“你也去死!”
他抬起雙腳,一腳就欲踩爆山口藤川的咽喉。
但是距離那咽喉處隻剩下三公分的時候,米蘭卻是道:“餘亮,不要!”
餘亮深呼吸一口氣,緩緩的將那條腿給挪移開了。
“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餘亮有些不明所以,扭頭問道。
米蘭淒慘一笑:“你殺了他能怎麼樣?殺了他,我們說不定都出不去了,你不殺了他,我們還有最後一個籌碼,哪怕他隻有最後一口氣,對我們來說都有用,但是他若是死了,今天我們或許就要橫屍當場了。”
“就算是我殺了他,我們也能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裏,來一個,我殺一個,我兩個,我殺一雙,凡是觸犯我底線者,必殺之。蘭蘭,你一直是我的底線,現在他們觸動了我的底線,我一定要殺了他們,不管怎麼樣,就算是死!”
米蘭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她從旁邊拾起那些破碎的衣服簡簡單單的裹在了身上,總不至於那麼暴露了,她雙手撫摸了餘亮的臉頰。
米蘭覺得好幸福,這是她的男人。
想著眼眶中出現了一絲淚水,蜻蜓點水般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餘亮,我愛你!”
說著, 她的臉蛋上露出一抹嫣紅,慢慢的撲在了餘亮結實的胸膛上。
在這個時候,這座牢房裏麵隻剩下了這對豔煞風景的情侶。
忽然,米蘭的眼眶中漸漸的流下了淚水。
餘亮低頭胸膛中的米蘭,輕輕捧起其腦袋,吻了吻她臉頰上的眼淚。
“你知道嗎,在剛才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了,我的身子若是被糟蹋了,我也不想活了。因為我想給你保留那份純真包括原始的完璧之身。”米蘭哭泣道,忽然她又破涕為笑,“眼淚是鹹的。”
“不,對我來說,眼淚不是鹹的!眼淚有些時候包含了虛偽,虛假,但是你剛才的那份眼淚卻是讓我感覺到幸福,因為我知道,你愛的是我,你愛你眼前的這個男人。”餘亮正色道。
米蘭漸漸的有些癡了,墜入愛河的女人永遠都是這麼的敏感,如此的容易感動,“走啦!”
“我把這家夥給抗走。”餘亮指了指暈厥在地上山口藤川。
“嗯。”
餘亮將山口藤川抗在了肩膀上,確實如米蘭所說的那樣,如果這山口藤川死了,那麼就真的走不出去了,他一走出去就被一群黑不溜邱的槍筒子給對著。
不過這手中有了一個山口藤川,走出去倒也沒有費什麼難事兒。
山口藤川是廢了,他的四肢全部被餘亮給弄的骨折了,這也是餘亮下手比較輕,不然搞個粉碎性的骨折,那還得的上鋼板,他這輩子都別想做個正常人了,但饒是如此,他也得有個三四個月休養時間了。
傷筋痛骨一百天。
餘亮倒是將山口藤川給運到了一個地下室裏麵,然後倒也十分仁義的給他請了一個醫生看了一下,他直接光榮的坐在輪椅上。
三天後的某一天,坐在輪椅上的山口藤川被人蒙著眼罩扔在了街邊,沒一會兒就被一群小鬼子給領走了。
而就在那天的晚上,餘亮正和趙奎出現了關東縣城外的一塊墳墓旁。
這塊墳墓是餘亮奶奶的墳墓。
“死豬奎,你確定那天晚上看見的老太婆是從這個墳墓裏麵爬出來的?”餘亮看著眼前堆著小丘似的的墳墓,墳墓完好無缺,完全不像是被挖掘過的樣子。
一陣冷風嗖嗖吹過,趙奎不禁打了一個寒蟬,雙手抱緊了身子,凍得直哆嗦,“廢話,俺雖然文化低,但是不代表俺的眼力勁兒不好,昨天晚上我確實看見一個貓臉的老太婆是從這塊墳墓裏麵爬出來的。”
看著自己奶奶的墳墓,餘亮感覺有些匪夷所思,“這塊墳墓是我奶奶的。”
“俺管它是誰的。”趙奎剛說完,立刻就神經大條的說了一句,“神馬,你說是你奶奶的?”
餘亮笑了笑,“是,我奶奶已經死了有些年了,當時死的時候是上山狩獵被那啥老鼠夾給夾住了,回來就一命嗚呼了,死的很奇怪的,但確實就是死了。所以,昨天晚上是從這塊墳墓裏麵走出了。這些年了,那還不得是詐屍了,假死的可能早已經排除了,沒有假死死好幾年的。而且這塊土好像沒有被動過的樣子。”
“這俺就不知道了,俺昨天剛出完任務回來經過這裏的時候就發現,一個老太婆是這塊墳墓裏麵走了出來,有一半臉是正常的,但是另一半臉卻是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