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目的白影衝擊而來,那是一條巨大的狗,說不出是什麼樣的品種。
體毛梳洗的十分的整齊,通體呈現著白色的毛發,間或的還有一些暗黑色的斑點,
“我去,這是什麼奇怪的物種?”餘亮的身形繼續的避讓,那條狗便是“嗖”的一下,就如同旋風般,竄上了後麵的那棵大樹上。
荒郊野嶺風吹過,震的樹木之間林葉微響,那條狗竄到後麵的那棵樹上之後,有一根樹枝竟然折斷了,“啪嗒”一聲直接摔了下來。
這條狗的體積說來其實也並不大,比狼狗小上很多,但是比普通的狗要大,但就算是如此,這跳上去按理說是不能將枝條給折斷的。
就那掉下來足足有三根手指那麼粗的枝條,莫說是一條狗了,就算是小孩兒吊在上麵也不會折斷!
炫目的白影過後,這條狗便沒有再次出現過,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難道這是犬神白兒?”
看著那條狗隱匿的地方,求采晴愣了一番道。
“你知道?”
“犬神白兒,是日本百鬼夜行圖上的一種,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在瞞著你,我有一副陰陽眼,所以我的眼睛能夠看的出你們所看不見的東西。其實我很不喜歡這副陰陽眼,但這是與生俱來的, 又怎麼可以去改變?”
犬神白兒,傳說之中,被狗咬死的孩子所幻化成的一隻鬼!
雖然他的體積是小,但是他的攻擊能力,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去恭維的。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被喚作犬神白兒的家夥被我的王八之氣給震住了,竟然在隱匿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了。
求采晴有一副陰陽眼,這件事情餘亮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一開始他認為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其實能夠看的見別人所看不到的東西,這是很不好的, 因為有些時候你虛虛實實的都很難夠辯分了。
荒山,地上的泥土也是有些鬆軟,越往裏麵行走,鬆軟的砂石層上就鮮有腳印了,但是灌木卻是在漸漸的增加。
哈爾濱的冬季是很寒冷的,這樹木都已經凍僵了,而每當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就這些枝頭上都會掛著一些冰皰。
“走,我先送你離開吧,你離開之後就去關東找李新!”粗略的打量了一年山上的情況,餘亮衝著她道。
又在灌木叢中行走了近半個小時的時辰,他娘的這地方還真是大,也或許是因為山路忐忑崎嶇難行。
又繼續走了一段時間,兩人在這樹木中繼續的前行著,可是竟然發現了一個寺廟。
餘亮心中不禁有些好奇,雖說現在這地盤不屬於關東縣,這是哈爾濱,但上山繪製地圖的時候好像並沒有看見這座寺廟。
這寺廟難不成是憑空出現的?
“我們過去看看。”餘亮對著旁邊的求采晴道。
“咯吱。”餘亮推開了那寺廟的大門,這個時候天上的月色正好照耀到了這寺廟的院落之中,庭院之中的地板鑽上都是不滿了青苔,在一些縫隙之間還是長著些雜草。
雜草的早已經有些枯萎了。
夜,很靜,很靜,一股月色照射而來。
月寒且心碎!讓人看的心兒都碎了!
這大殿的門也是緊閉的,這門是木製的。不過呢,密封性是十分的好的,從外麵根本看不清裏麵。
兩人的眼神相對視了一下,就幾乎達成了共識,每靠近那門一步,餘亮就感覺心髒在撲通撲通的跳著不停。
“他娘的,什麼時候我也淪落此般田地了?”
餘亮罵罵咧咧的一番,不過還是屏住了呼吸,當要靠近那座大殿的時候,就聽見裏麵傳來一陣奇怪的木魚聲,木魚聲斷斷續續的。
月光灑向屋內,憑借著虛弱的月光可以看的出來,那不是一個和尚,而是一個小孩,這小孩的衣服穿著白色的衣服,白中還夾雜點黑。
等等,這顏色怎麼這麼熟悉?
這就是剛才那條狗身上毛發的顏色。
餘亮倒也沒有多想什麼,不過就是感覺有些奇怪,按道理說,這山上能有一座寺廟就算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了,何況這寺廟中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小孩。
“嗒嗒嗒。”的木魚聲,不絕於耳,這聲音聽上去十分的森嚴,就像是死神的腳步聲,而他每敲一下,就像是這死神離的更進了一步。
他們在那個大殿待了有好一會兒,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想的,或者是好奇心使然,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原因,這兩個人走到那地方竟然不想離開!
“犬神白兒。”
當越來越清晰的看見那小孩的背影的時候,餘亮幾乎是驚呼出聲的。
在剛才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是犬神白兒,他還以為是其他什麼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