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對僧人又是刮目相看,“沒想到你這個臭和尚算的還挺準的。”
“出家之人,不打誑語,善哉善哉。”
“啊喲。”突然一聲驚呼,可見老頭子直接擰著妙齡女子的耳朵,就要往前走,邊走,這女子還不斷的求饒,哪曾想這老頭卻是道:“臭丫頭,你別想什麼臭花招,你老子我花了這麼大的心事,給你搭了這麼好的人家,你還想給我整出啥幺蛾子。”
“爹,我還要上學呢。”
“上什麼學堂,上學堂能當飯吃不,在我們那年代大字不識幾個,照樣回來種田算賬,你能是識幾個字兒就已經算不錯的了,趕緊嫁個好人家,比啥都強。”
“你不就想多撈一點兒錢,吊個金龜婿。”
“哎喲,爹,你別撕了,疼死我了。”
忽然這妙齡女子痛呼出聲,餘亮看著這兩人離開的背影,不禁笑了笑。
也不知道走出了多遠,妙齡女子忽然回頭,“我叫胡茜茜。記住我的名字哦。”
米蘭聽到這話,那簡直就是打翻了醋壇子,直接從一旁撕扯著餘亮耳朵,說他這一出來有吊到了一個女生,這餘亮當然連忙的求饒,你說這米蘭看上去一個文文靜靜的人,這今個兒忽然轉性的撕了餘亮耳朵,他頓時感覺他的人生一片昏暗。
這要是妻管嚴,說出去多讓人恥笑啊。
餘亮此行也並不覺得是沒有價值的,因為他交到了兩個朋友,就是那個僧人和乞丐,僧人看上去比較淡泊的,而乞丐則是吊兒郎當,他可不會就認為兩人的身份就是如此。要說起來,這幾個人能夠成為兄弟,那還是一個不打不相識。
客棧,一張四方桌前。
乞丐直接站在了板凳上,而餘亮和米蘭他們三兒則是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乞丐一拍桌子,就道:“小二,給我來一個叫花雞。”
餘亮一摸口袋,看看口袋中那所剩無幾的價錢,不由的有些尷尬,這麼長時間來,掙錢的交易一個沒做,花錢兒的事都是做了不少,口袋中那幾個硬幣還是他老子在臨死之前塞給他的,這家中的那點兒存錢也就隻剩下這一點了。
小二的肩膀搭著白色的毛巾走了過來,他拉著小二就走到了一邊去了,“叫花雞多少錢一份?”
“三塊錢。”
餘亮從口袋中掏出僅剩的兩個大洋,還有幾個銅板,“我身上就這點兒錢了,這裏可以記賬不,我賒個賬,明天就還給你。”
小二本來還是猶豫的,後來他稟告了一下掌櫃的,再次小跑著過來,“成。”
“記得再給我們倒點水。”
“知道勒。”
沒錢兒果真是寸步難行。
餘亮再次回到四方桌旁,就聽見乞丐這家夥喋喋不休的,不過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這一頓飯下來,三個人的感情到是增進了不少,僧人他沒有名字不過卻是有個法號叫法源。而乞丐則是被喚作賊五。
法源他還是鬼穀一派的,他並不是十年之前那場動亂下山的,而是最近才下山的是為了尋找當年兩個淪落到世俗的兩個弟子。而賊九這夥計竟然是嶗山鬼道的,要說嶗山鬼道,他是一個以道術為支撐的除鬼門派。這出門派倒也是有些日子了,本來還想著做成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事兒回去的,哪成想一件事兒沒做成,反而生活越來越拮據,然後就淪落到街頭當乞丐了。
想及,餘亮的腦海之中不禁產生了一個雛形,天狼會!隻是現在這個想法還不成熟,也沒有細說,隻是說,“兄弟兩個,你們有沒有興趣跟我幹一番事情?”
賊五的兩個手中抓著一個雞腿,左啃一下,右啃一下的,“能幹啥?小爺我除了抓鬼,就是這身手,你不會看上我的身手,想混黑吧?那小爺可不幹!”
法源他本事一個淡泊名利之人,對這些事情也沒有多大的興趣,想了想他還是拒絕了,“施主 ,貧僧找到我的兩個師兄之後就會回師門複命,若是還有機會的話,定會和施主一起共創大業。”
餘亮點了點頭,對於法源的說辭他也沒有強求。
法源喝了一口茶之後,起身就告辭了。賊五對他拋了一個白眼,然後湊了過去,“你還沒告訴我,幹啥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