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禪境,其實就是相當於煉體的境界,將身體的各項技能都達到了極致,你或許可以打爆一塊巨大的石頭,也或許可以移山填海,但是你絕對不能把身體的堅硬度練的像鋼一樣,這是不可能的,也是絕對不現實的。
熱武器對餘亮來說還是有著不小的傷害的,而且就算是你帶了防彈衣、軟蝟甲這樣的玩意兒,這子彈的衝擊力也夠你吃一壺的了。
等了許久,都未曾見到這男人說話,他是一個啞巴!
“你是啞巴?”餘亮有些反問道。
忽然這男人就扔掉了手中的土槍,如同瘋狗般的就朝餘亮這邊衝了過來,他槍裏的子彈已經打盡了,在距離餘亮麵前僅存三五步距離的時候,他猛然拔出了別在腰間的長劍。
“鏘”
劍器錚鳴,在陽光的照射下,銀光爆閃!
男人擰著長劍,以劍尖撐地,全身的力氣灌注在劍上,但見劍身微微的彎曲,猛地在男子的雙腳蹬在後麵的樹幹上。
“咚咚”
咻地,但見男人一腳用力的瞪了一下樹幹,拔劍,身子立刻就射了出去。
“我靠!”
餘亮雙目圓睜,雙膝微微彎曲,用力向上一躍,然後便是抱住了一根粗大的樹幹,身軀在圍著樹幹旋轉著。
他很巧妙的躲過了男人的這一劍。
“鏘”
劍直接沒入到了餘亮本來身後的樹幹上,估計是他用的力太大了,這一劍刺下去了便很難再拔出來。
“哼!”
餘亮冷哼一番,看準了這個機會,從樹幹上跳了下來,雙腳直接蹬在了男人的後背上,男人直接被摔了一個狗啃泥。
“你是誰?”餘亮扒著他的衣領,揮舞著拳頭,頗有點警告的意味,但是他也隻是扭頭而去,不看向餘亮!
餘亮一拳便是揍在了他男人的麵龐!
“噗!”
幾顆牙齒隨著血水噴射了出來,對於想傷害自己的人,餘亮向來是不是心慈手軟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最後這男人估計是受不了餘亮威逼了,他終於抬手在雪地上艱難的寫下了一個名字:“陳柏成”
......
這一天是個大喜日子,對於國共兩黨來說是一個大喜的日子。
對是國共的一次聯姻,從今以後或許國和共就死死的綁在了一起,你也不能說和自己的親家作對不是?一個是共軍裏的一個政委,一個是國軍裏的上尉,這兩個都是重要級的人物,來參加婚禮的人自然也不會少,基本上都是些軍隊裏麵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些就是自己的手下。
院門上,木格窗上都已經貼上大紅囍字、張燈結彩的。
現在已經是開席的時間,院子裏麵早就擺滿了酒桌了。酒席上,來的那些客人早已經忘卻了戰場的血與淚,傷和痛,把酒言歡,豪言壯誌的暢談國家的美好未來,好不熱鬧!
而新郎劉琛此時正是滿麵的春光,能夠娶到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而且還能實現自己的目的,簡直是美到不能再美的事情了,練珺瑤此時正是頭蓋喜帕的坐在床沿,她的眼睛裏摻著淚花,她沒有想到自己還是嫁給了這個可惡的男人,這個男人竟然拿國共合作的事情威逼著她的父親。
本來她是極力反對的,但是直接被她的父親軟禁了。
劉琛的手中提著酒壺行走在各個席位之間,陪著一些客人喝酒。
忽然他悄悄的拉著一個手下來到一個角落,劉琛雙目掃射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低沉聲音問道,“那件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公子,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這兩天我已經注意到這小子了,這也怪他昨天和一群農民去城門那邊鬧出很大的動靜,這才讓我注意到了,就是一個農民拿著幾個土槍就想跟鬼子幹,還跟小鬼子扛上?”那手下嗤之以鼻。東熠軍是隱藏在下麵的組織,國軍自然不知道。所以昨天的事情就算是鬧的再大,他也不會知道是八路的有意為之。
“嗯,行那我就放心了,雖然這小子我不放在眼裏,但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殺了好,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也是他的死亡之日。”
“公子英明,今天我已經派人去跟蹤他了,估計現在那家夥已經得手了,那家夥殺起人來簡直就是一個瘋狗,而且他是個啞巴!任他也說不出來是誰派他去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院門的大門陡然被一腳踹開了。
劉琛嚇了一跳,死死的盯著大門口。
但見,餘亮提著陳柏成如同小雞啄米般,就走了進來,他將陳柏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雙瞳淩厲如刀,怒吼一聲:“劉琛,給我出來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