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姬是日本常常流連在橋邊的鬼怪!
起初聽到的時候,餘亮一陣吐槽,真不知道這橋有啥好玩的還尼瑪搞的流連忘返。
相傳日本這個島國內,在很久之前出現了一個女子,至於叫啥名字,餘亮也記不住,這小日本的名字的就是這麼難記。那女子聽說喜歡一個男的,這男的騙這個女子說他要去龍宮證道求仙了。但是後來她知道了,這哪裏是啥證道求仙,其實就是劈腿了,找小三了!
那女子心中惆悵的一心想尋死,後來這麼一想,那小三都沒有死,我為什麼要死?這小三天天幸福甜膩的樣子,讓她產生妒忌,於是她從一個隱士高人那兒得到一個詛咒大法,於是每當夜幕降臨之時,她都把自己按在河水中實事詛咒大發,久而久之她就變成了橋邊的一種鬼怪,而橋姬的名字也就因此而來。
而每當夜晚從座橋經過的人都會被橋姬拖入河中,攝取其七魂六魄而死。
這尼瑪?龍宮?你以為是在講西遊記呢?你那男子真的不是去龍宮偷盜定海神針的嗎?
黃土坡上,寒風呼嘯而過!
練珺瑤就這樣一直躺在餘亮的胸膛,淡看遠處的天空,如果此時是夕陽那絕對是一副唯美詩情畫意的畫麵!
“不要太悲傷,抗戰總會勝利的,小鬼子加注在我們身上的痛苦,遲早有一天是要被還回去的。”餘亮輕輕的拍了拍練珺瑤的後背。
練珺瑤微微抬起頭,她發現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上四月的少年的胸膛是如此的溫暖,如此的富有安全感。
“你爹呢?”
突然,練珺瑤“蹭”的一下就從餘亮的懷裏跳了開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把餘亮給嚇了一跳,他不知道為什麼在提到她父親的時候動作為何會這麼大。
橫眉怒眼,練珺瑤的嘴角微微扯起一絲弧度,滿目的怒意,“我沒有爹!”
“難不成你還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不成?”
餘亮撇了撇嘴。
練珺瑤突然就踢出去了一腳,虎虎生威,這一腿劃破了虛空,帶有勁風之音,餘亮心下大驚,伸手格擋住這隻玉腿,手若纖弱無力,在她的腿關節轉了一拳,又如鯉魚打挺,似遊蛇纏繞。他輕輕的抓住了練珺瑤的玉腳,一股沁人心鼻香味襲來。
餘亮不禁嗅了嗅鼻子,可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就這無心的舉動落在練珺瑤的眼睛中卻是成了另一幅模樣。
練珺瑤臉色漲的通紅,“色狼,你放開我!”
餘亮還比較的鬱悶,剛剛好像是你自己踢過來的把,難不成現在都不允許格擋一下了?那你總不能叫我坐在這邊讓你踢吧?
餘亮放開了她的玉腳,練珺瑤冷哼一番然後向著黃土坡那邊走了過去。
“小色狼,大色狼,混蛋,禽獸,變態!”
練珺瑤一路上把能罵遍餘亮的詞彙都給罵了遍,就差點要去慰問他的祖宗了。
每當她想起剛剛餘亮摸著自己的腳,還情不自禁聞了一下,就讓她羞紅了臉。
餘亮悄悄的跟在後麵,並沒有跟她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忽然,練珺瑤走了一小段路程之後轉過了身,“色狼,你跟著我幹什麼?”
“我沒有跟著你後麵啊,我也要走這一條路啊。”
“滾!”
女人的心態是真的很難猜的,雖然餘亮剛剛做出了那一番舉動,可是練珺瑤的心中卻是提不起半點仇恨的意味,好像對餘亮沒有恨,而且隱隱的有些希望餘亮在聞一次的衝動。
練珺瑤輕輕的搖晃著自己腦袋,欲將這一切不該有的東西甩去體外,她輕輕的唾罵一聲,“練珺瑤你想什麼呢,是不是發春了,他可你比小四歲,看來真是一個小色女。”
如果餘亮此時知道她心理的想法的話,肯定會一個踉蹌,這麼一個大大咧咧的女子,竟然也會有這麼一刻小女人的姿態。
但餘亮終究不是練珺瑤肚子的蛔蟲,他離開了,以至於練珺瑤都不知道他是在什麼時候離開的,當練珺瑤悄悄轉過身發現自己身後空空如也,有的隻是該有寧靜,他不禁罵道,“餘亮,你混蛋!”
餘亮行走在羊腸小路上,情不自禁的打了哈欠,“是誰在罵我?”
他的兩周是荒涼的山脈,筆挺的樹木赤裸裸聳立在山上,一些樹枝已經陣亡了。
沉痛悶響將餘亮嚇的一個激靈!
這樣的聲音雖然對他來說有些遙遠,但也不是不清楚,這是炮彈的聲音。
他微微抬起頭,遠處蒼穹隱隱的有些窒息的氣味,衝天而起炮彈的火焰將這天邊染成了紅色!
一些不知名的書名生長著紅色的葉子,襯托著血色的天邊,他們都像是將軍的血,更添一份淒涼!
餘亮的眼前似乎映現出了那血流成河,屍橫遍野的場麵,敵軍肆無忌憚的在我國的土地上扔著炸藥包,似乎也看見了一些八路軍上吹著衝鋒的號角,越過濘泥的沼澤,跨國作戰的堡壘,那是戰士用生命譜寫著抗日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