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人一停止打鬥,曲義房和石法也與另外兩名僧人停下手,分成兩邊對峙。石法冷笑道:“少林功夫,不過如此。”嘴上這麼說,可心裏確著實不敢小瞧對方。麵前這四僧及西照寺的三名胡僧,還有那個直督府傳令使如月,此八人無異都是他生平從未遇到過的敵手。要是單打獨鬥,他可沒有把握能贏得了其中的某一人。他們都是直督府籠絡來與冥王教作對的,是打頭陣的先鋒?那麼,在他們後麵,未知還有多少厲害人物。石法想到這裏,心裏忽然慌了,小聲對趙廣說道:“趙長老請下令,讓我的旗下兄弟放箭,不能放這些人走掉。”
趙廣心下躊躇,此四僧來自少林寺,如何殺得?若是殺了,隻怕日後少林寺大舉前來問罪尋仇,本教就更加岌岌可危,那還得了?
玄斬四僧從徐承誌手裏救得如月,玄斬對如月道:“冥王教總壇果然比龍潭虎穴還凶險幾分。我們今日來此之前說過,除非曲重肅親自現身,不然的話,單憑我們這幾個人就可以搗破魔窯。現在看來那些都是狂妄之語了。”他說到這裏,又將徐承誌打量了一眼,道:“如月令座還有心再戰嗎?”如月兩眼盯著徐承誌,麵肌抽搐,獰笑一下,把手一揮,道:“撤!”轉過身,邁開大步,帶頭走了。
徐承誌看著那些人走遠,輕輕一拉薛寶兒,道:“我要跟著他們去看一看。”薛寶兒道:“你是要去找你那個青梅竹馬的姑娘,和她重修舊好吧?”徐承誌道:“你也來吧,省得鬧別扭。”拉著她就走。
曲義房看見了,喚住他們,道:“站住!你們要去哪裏?”徐承誌瞥了曲義房一眼,道:“我剛才不是說了,該是他露麵的時候了。”曲義房想起他先前確實說過這樣的怪話,因而問道:“你說的他,是指誰?”徐承誌神秘的一笑,道:“當然是指在幕後主使剛才那些人的元凶禍首。”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