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文文聽到這裏,心裏豁然明了。也不用再多聽他們說話了,悄悄地返回西屋,對徐承誌眨了眨眼睛。徐承誌問她聽到了什麼,她說沒什麼,“明天早晨,我們就上路,你安心再好好休息一晚。”心裏卻在想,夜裏摸進東屋一劍一個結果了那對心存歹念的母子。待明天上了路再把情由相告於他,省得他費心了。怎知,計劃沒有變化快。傍晚時候,雨剛停,忽聞馬蹄聲響,遠處行來一騎,在蘺杖外停住。馬背上端坐一人。此人一身黑衣勁裝,頭戴鬥笠,黑紗角巾遮麵,馬鞍上掛著一柄長劍,看身姿是個女子。她端坐在馬上,麵朝草屋,看了好長時間,既不催馬走開,也沒有進來的意思。
海文文一直留心外麵的動靜,聽見馬聲,就走出去看,問道:“是過路的客人嗎?天色晚了,左近又沒有民家,不如進來歇個腳……”
“我找姓章的,我知道他躲在這裏,叫他出來受死吧。”馬上蒙麵女子冷然說道:“姓章的狗官,你的死期到了。”
海文文一聽,心下恍然,“哦!是他們的對頭找上來了。這倒好,省得我出手了。”徐承誌聽見聲音,提著劍出來,問海文文道:“文文怎麼回事?”
蒙麵女子冷哼一聲,道:“你們是他請來的幫手嗎?好,我先領教兩位高招,再取狗官的人頭。”說著飛身下馬,這一下身法利落輕巧,看來她身上確實有些功夫。
海文文心想:“這個人凶霸霸的,說話渾不把人放在眼裏。要不是我知道那對母子心懷不軌,不願多管閑事,今天定要鬥她一鬥。”說道:“閣下說話好霸道,怎麼一上來就認定我們是敵人?你要找的人在那個屋裏,我和他是路過的,根本不認得你要找的人。承誌對不對?”徐承誌點了點頭。
不想,蒙麵女人聽見海文文叫徐承誌的名字,忽然一愣,目光移向徐承誌,盯盯的將他瞧了半天,說道:“你是徐承誌?”
徐承誌愣了一下,道:“不錯!在下確實叫徐承誌。閣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