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保證成功,隻能說是盡力一試。”楚陽把醜話說在前麵,實際上他的把握還真就不大,僅有五成。不過反正對方也活不了多久了,自己試一試又能怎麼樣呢?
“小兄弟沒有關係,隻要小兄弟盡力就好,至於成不成功就讓他聽天由命吧。”
唐功城此時哪有辦法老狐狸的樣子,完全是一個關心自己子女的慈祥的長輩:“把這一切都交給老天吧,如果阿病真的有什麼不幸,那就當是他命裏該有這一劫。”
“楚兄,你盡管放手來治吧,就算我真的有什麼不測也沒有關係。”唐病說完一陣劇烈的咳嗽,感激涕零的望著唐功城:“要不是唐爺,我早在十歲那年就死了,這些年是我揀著了。就算是現在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楚陽看到對方的樣子,不由得心中激起幾分讚賞,男兒心狠手辣沒有關係,但是最終於的是恩怨分明,看著麵前的少年,楚陽這時候真的覺得竭盡全力來醫治了。
“他身體周圍的死氣越來越重了,最好現在就醫治。”
楚陽扭過頭對著身後的兩個弑神的成員吩咐道:“去幫我準備朱砂,檀香,毛筆,硯台,黑狗血。”
兩個手下聞言飛速的點頭離開了,之後楚陽對著那幫老大下了逐客令:“諸位,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就請帶著地上的這幾位離開吧。”
楚陽的話十分不客氣,但是卻沒有人敢反駁,望著那幫大佬灰溜溜的離開。
弑神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不出二十分鍾的功夫,兩名弑神的成員便把東西給帶回來了,值得一提的是還牽了一條活狗進來。
那條狗足有半人高,全身體毛烏黑鋥亮,目露凶光,如同巨獸一般,看起來無比的猙獰。
“這貨怎麼這麼像黑星呢?”楚陽心中惡意的嘀咕了一句,犀利的掌刀割破的狗的手腕(爪子?),那隻猙獰的大狗卻動都不敢動一下子,任由楚陽放著他的血,放了能有半個硯台的鮮血才停了下來。真氣的滋養下,傷口很快的結痂。
“放了那條狗吧,要是願意的話,養在訓練場也可以。”楚陽淡淡的吩咐道,隻是需要血而已,沒必要取他的性命。
唐功城心中微微有些驚訝,麵前的男人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卻對一條狗露出了慈悲的胸懷,難道說一個人的命在他的他的眼中還不如一條狗嗎?真是個奇怪的家夥、
朱砂混進狗血當中,鮮豔的紅色看起來有些詭異,楚陽一邊用硯台研磨著,一邊口中念念有詞。隨後咬破的中指,一滴鮮血遞進了硯台當中。
此刻加上墨汁的顏色,液體呈現詭異的暗紅色,楚陽取出一根檀香用力的甩了出去,脆弱的檀香插進了堅硬的牆壁當中,與空氣劇烈的摩擦已經將檀香點燃。
不大一會,房間內已經充斥著淡淡的香氣,衝淡了刺鼻的血腥味道。
唐病赤裸著上身盤坐在地麵上,楚陽深深吸了口氣,端著硯台來到對方的近前。
冰冷的筆尖沾著硯台當中的液體,當接觸到唐病的肌膚時候,他的身子明顯的一顫,顯然是不太適應。甚至臉上帶著幾分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