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師姐,大家都很同情羅師姑,但呼延長老在穀內的勢力,你也知道。沒有內穀長老發話,沒人敢管。”寧靜輕聲的說道。
“我師父倒是為羅師姑說了幾句話,但卻被呼延長老找機會好好刁難了一番,落下了好大麵子。到現在師父都還耿耿於懷。”寧靜接著說道。
“倒是難為陳師姑了!”玫瑰麵容嚴肅的說道。
“羅師姑隻有我師父這麼一個朋友。我師父一直都感歎沒能幫上羅師姑而耿耿於懷。”寧靜輕聲的說道。
“有機會的話,我定當當麵感謝陳師姑。麵對他們……陳師姑沒必要耿耿於懷。”玫瑰臉色鐵青的說道。
“等會兒,你們說的什麼?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的樣子?那個呼延長老,權勢很大嗎?還有,呼延長老,為什麼刁難羅師姑?”呂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現在呂石的好奇心,簡直像貓撓一般!
“是這樣的,呼延長老一直都喜歡師父,但是師父對呼延長老沒什麼感覺。在師父晉級天級層次,行走江湖的時候。和郝師伯相遇,相戀……隻是,後來好像發生了一些誤會,師父一怒之下,回到了不老穀。但沒想到呼延長老還是對師父糾纏不清。而師父和郝師伯之間的誤會,好像很深……郝師伯來過不老穀,但師父就是不跟郝師伯走。其實,郝師伯不知道,師父她其實是願意的。一直都放不下麵子而已。再加上那個時候,郝師伯的修為好像不是特別高。所以,就這樣陰差陽錯的過去了百年時間。兩人都老了。呼延長老被郝師伯修理過。從那之後,倒是老實了很多。但聽說內穀中呼延一脈的老祖,突破了什麼層次,已經不懼郝師伯了,那呼延長老又來糾纏師父。隻是,這一次,不是愛慕的糾纏,而是百般的刁難。一直都看師父不順眼。但卻沒想到他竟然抓住這次機會,把師父關押進深牢……”玫瑰憤恨的說道。
“這呼延一脈,在你們不老穀內,勢力很大?”呂石想再清楚的了解一些。
“很大!外穀中倒是沒什麼。平衡的需要,他呼延長老倒是不敢玩的太多火。但在內穀中,聽聞呼延一脈是勢力最大的一個團體!”玫瑰憂心忡忡的說道。
“玫瑰姐,你怕嗎?”呂石突然淡笑的說道。
“師父都這個樣子了,怕有用嗎?”玫瑰咬著牙說道。
“那就是了,那我們就去見上一見那呼延長老。不惜一戰!”呂石臉上嚴肅的說道。
“嗯!”玫瑰堅定的說道。現在玫瑰根本沒去考慮實力上的問題。玫瑰隻想結束師父自己的深牢生涯。一想到自己出走了將近四年時間,師父已經在深牢中呆了四年時間。玫瑰的心就總在絞痛!
寧靜聽的無比震驚。這‘姐夫’竟然說不惜和呼延長老一戰?那呼延長老可是天級七階超級強者啊!
寧靜心中暗暗搖頭,看來,他們是被憤怒衝昏頭腦了。
“玫瑰師姐,你們還是不要如此為好。你實際上,已經不再是不老穀的弟子。如果在穀內生事,呼延長老是有權力讓其它敵人群起而攻的。你們最好……最好請動郝師伯,把這件事情告訴郝師伯,如果郝師伯知曉了這件事情,一定會前來的。隻有如此,才能解決現在的危機。”寧靜勸說道。
“不用了!就算玫瑰姐已經不是不老穀的弟子了。但羅師姑能夠為了玫瑰進入深牢,這師徒關係也就代表沒有斷裂。為了自己的師父,做徒弟的,難道不應該為師父而爭取爭取嗎?”呂石擺擺手,沉聲的說道。
如果讓老頭知道了自己知曉這件事情之後,沒有去嚐試把人救出來,那麼,呂石絕對不懷疑老頭會被自己發飆。
“師妹,我想到了。咱們穀內是不是有一條,徒弟可以通過闖陣,解救師父的規定?”玫瑰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
寧靜思考了一下,也是想了起來,說道:“確實有這樣的規定,不過,能不能適用於被關押在深牢中人?另外,這是針對穀內弟子的,玫瑰師姐你現在的身份?另外,就算這一切都符合,那闖陣的困難程度,也是不可想象的。你……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不用了!不管成功還是失敗,我都必須要嚐試一下。要不然的話,我心難安。至於闖陣的人選,當然不是我。而是石頭。現在,我隻求師妹你能帶我們進入穀內。我知道這樣是難為你了。但師妹……看到師姐和你羅師姑的麵子上,幫幫忙吧!”玫瑰堅定的說道。
寧靜沉默了一下,這麼做,可是徹底得罪呼延長老的!寧靜倒是不擔心自己。但寧靜擔心會連累到自己的師父。如果連累到了師父,寧靜如何心安?
“師妹,這樣,你就當做沒有看到過我們。我們自己進去如何?”呂石看寧靜的為難。稍稍分析也知曉了寧靜在顧慮什麼。心中暗暗感歎,沒想到那個呼延長老的影響力,已經大到了這種程度上。看來,這一次,絕對不會多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