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眼淚滾滾而下!
聽到呂石如此說話,好像讓梁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梁伯,來,你跟我來,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呂石說道。
梁伯點了點頭。
呂石載著梁伯,來到別墅區附近的一個茶館。
“梁伯,你仔細的把事情告訴我。為什麼徐家出了如此大事,卻沒有消息傳出?甚至我連一點點風聲都沒收到?”呂石看著梁伯說道。
梁伯收斂了眼淚。
畢竟,以梁伯如此年齡,什麼事情沒有經曆過?這對自己感情的控製還是極為到位的。
“十天前,我家老爺,少爺,和少爺、姐,坐自家的遊輪出去散心。卻再也沒有回來。據阿笑所說,遇到了意外,碰到強盜了。”梁伯說道。
“阿笑?可是馮笑?”呂石皺眉的問道。
“正是馮笑!”梁伯點頭的說道。
“他沒跟著一塊兒去?”呂石問道。
“沒有,那天幸好阿笑沒去啊,要不然,徐家現在算是徹底垮掉了。”梁伯一副很慶幸的表情說道。
“哦,那強盜……是不是要贖金?”呂石不置可否的問道。
“對,那幫天殺的,竟然要一百億美元啊!”梁伯憤怒的說道。
“梁伯,你先別生氣,錢財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再說了,對徐家來講,一百億美元,雖然多,但也不至於傷筋動骨吧?”呂石皺眉的問道。
徐家是老牌的商業家族,積累無比雄厚。整個徐氏集團總價值在市值將近千億左右。區區一百億美元,十分之一而已。遠遠沒到傷筋動骨的時候。
“呂少爺,一百億美元相對徐氏集團來講,是不太多。但是,他們要現金啊,還要兩個星期之內籌集到。徐氏集團哪裏弄這麼多的現金去啊!”梁伯搖搖頭的說道。
“阿笑……現在是不是正在忙這個?”呂石問道。
“對啊,阿笑已經暫時接管了公司。拋售一些股票什麼的來套現,要不然怎麼弄來如此龐大的資金啊!”梁伯點了點頭。
“阿笑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呂石皺眉的問道。
生如此大的事情,馮笑怎麼不跟自己聯係?不管從哪一方麵來講,都說不過去了。而且,現在拋售股票,這不是擺明了弄不到高價嗎?那麼,怎麼不去想到我這邊來周轉一下?呂石心中充滿了疑惑之色。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梁伯說道。
“嗯,那天,阿笑為什麼沒去和大家一去出海?徐老他們出海的時候,家裏的護衛是不是都跟著?”呂石還記得徐家有著地級九階的護衛。如果跟著的話,那些強盜,還真不是一般的強盜了!
“呂少爺,您懷疑阿笑?”梁伯瞪大了眼睛說道。
“現在誰都有嫌疑。怎麼正好出海就遇到強盜了?強盜什麼時候如此猖狂,敢在東海近海當中綁架徐老爺子了?他們難道不知道這影響到底有多大?如果沒有事先的策劃,你相信這一切都是巧合嗎?”呂石沉聲的說道。
梁伯遲疑了一下,說道:“但是,這……這也不能懷疑阿笑啊。阿笑是我看著長大的。阿笑的爺爺、爸爸,都在徐家當差。不可能,阿笑怎麼可能會如此做呢?”梁伯連忙擺手的說道。臉上一副根本不可能的表情。
呂石也不在意,隻是端起茶杯,輕輕喝了口茶。
等梁伯不再說話了。呂石這才開口說道:“你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至於阿笑是不是有嫌疑。這個咱們慢慢談。”
“出海遊玩……這是早就定下來的。那天,正好姐的生日。但姐的心情,最近很不好……”梁伯說著,還看了看呂石。
“被我這個未婚夫氣的?”呂石看著梁伯看過來,心中一動的問道。
“不……不……據少爺所說,好像……好像是牽掛呂少爺您。”梁伯輕聲的說道。
“牽掛?嗬嗬,看來,徐晴這丫頭,是被爺被打動了啊!”呂石心中暗樂。但一想到徐晴現在生死不明,呂石就樂不起來了。
“嗯,梁伯,您接著說!”呂石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心中的心思沒有透露出半點出來。
“是!姐心情不好,又不想在生日的時候看到很多人,也不想應酬,於是,就打算不過了。不過,老爺不同意。姐這是二十八歲的生日。再過一年,這都是大齡剩女了。怎麼也得過個剩女之前的生日。於是就提議一家人到海上去玩玩,順便著也就把生日給過了。也算是趁機散心了。”梁伯說道。
呂石仔細的聽著,然後示意梁伯繼續說。
“那天,阿笑突然肚子不舒服,鬧騰的厲害。一會兒一個廁所的。都住院輸液了。沒辦法,阿笑隻能留下來。老爺他們去了。也帶了家裏所有的護衛。但誰知道……晚上就有海盜傳來了消息,說老爺在他們的手上,讓我們籌集一百億美元,本來他們是要求三天。但阿笑和他們交涉了一番,改為了兩個星期。阿笑從那天開始就忙的腳不沾地的。呂少爺,我可以保證,阿笑真的不會這麼做的。如果真的有內鬼的話,我看最有可能的還是那些護衛!”梁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