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柔雖然對呂石的動作有點吃驚,但其實說還是很期待的。這都幾天沒和呂石認真的在一起了?周末兩天完全奉獻給了好友鄧玲萌。周一更是忙著入學東大的事情。今天這一天又是在為呂石的公司奔波忙碌中渡過!說起來再加上先前的時間,周柔感覺很長很長時間都沒和呂石有著親密的舉動了。
所以,現在對呂石的動作,周柔不排斥。心中反倒是有點欣喜!
但做到一半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這讓周柔的期待瞬間變成了一種憤怒。
特別看到呂石直愣愣的看著車窗之外,貌似心思根本就沒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周柔就更憤怒了。所以,伸出小手,在呂石的腰間狠狠的捏了一下。
“哎喲!你幹嘛捏我啊!”呂石吃疼,看著周柔很無語的說道。
“我願意?怎麼著?看啥呢?看的這麼入迷?”周柔昂著頭說道。
“對了,你也看看,看看這兩個人你認識不認識!”呂石拉著周柔,指著車窗之外說道。
“誰?”周柔扭過頭看了看。
“就是那兩個人!快走近酒店的那一男一女!”呂石對周柔指著說道。
“那個男的,不是學校的訓導主任嗎?那個女的,我倒是不認識!難道……二奶?”周柔瞪大了眼睛說道。
“答對了,那個男的就是學校的訓導主任馬益民,而那個女的,我雖然不知道她叫什麼。但我卻知道這也是咱們學校的老師。不過,好像不是高中部這邊的。應該是初中部的老師。”呂石沒想到在這裏會看到馬益民和邢小麗的約會,嗯,看來白天的時間被小爺俺給打斷了,現在是需要好好的彌補一下。
“也是咱們學校的老師?他們……”周柔瞪大了眼睛,一副恍然明白的樣子。
“你好像不怎麼吃驚?”呂石看著周柔還算平靜的臉蛋,很是疑惑的問道。
“我應該表現的很吃驚嗎?”周柔白了呂石一眼,笑嗬嗬的說道。
呂石看馬益民和邢小麗已經走進了賓館,消失在視線之內,也就把目光收回。很認真的說道:“我認為你應該吃驚的。畢竟,這可是學校領導和女老師之間不得不說的故事。你怎麼能表現的這般平靜呢?”
“嗬嗬,不管在什麼單位之內,都存在著一些想的所謂成功的男士!有的是為了滿足一種成功人士的那種優越,有的是為了滿足生理上的需要。而還是在不管什麼單位之內,也都有著一些女孩子,他們想著被包,想著通過以一種依附強勢男人的方式,而取得自己所想擁有的東西的。有的要錢,有的要權,不一而同!這種情況,在社會當中非常非常的普遍。那麼,對待一個普通存在的一種現象,我為什麼要表現出驚訝的樣子來呢?”周柔攤開雙手,解釋的說道。
“嗯,也許這種情況是普遍的。但現在發生在咱們學校啊!學校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是一個學習的殿堂!是神聖的,是不容許任何人被沾汙的。而他們的行為,恰恰給這個聖潔的地方摸上了一層厚厚的黑炭!”呂石認真的說道。
“那麼,你讓虎子他們混黑道,就不是沾汙了這種校園的聖潔?”周柔白了呂石一眼說道。
“不是我讓,是他們自己願意好吧?這可有著完全不同的兩個意思!”呂石很無奈的說道。
“好吧,不管是你讓他們怎麼怎麼做,還是什麼別的情況。就事論事,虎子他們算不算沾汙了校園的聖潔?”周柔好笑的看著呂石說道。
“暈,咱們別說這個,別轉移話題好不好?”呂石無奈了,周柔不是已經接受了虎子他們的嗎?怎麼現在聽其語氣,有點不滿的樣子?
“那好,咱們就事論事。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你認為校園校園怎麼怎麼樣,但其實並不是這樣。先前劉慶林的事情,已經間接的告訴你了。但你好像並沒有往深處想一想。其實,在學校的高層當中,不僅僅存在各種各樣的權力鬥爭,而且,還存在更多的權錢交易!學校,沒你所想象的那般簡單!”周柔笑嗬嗬的說道。
周柔說的輕描淡寫,但卻給了呂石很大的震動。原來這並不是什麼偶爾,而是一種普遍!
那麼,呂石就疑惑了。為什麼沒有人去管,為什麼沒有人去問?還有,學校的成績,為什麼還那麼出色?
“權力的鬥爭是建立在學校有競爭力的前提之下的。他們都是聰明人,如果站在一個什麼樣的平台上麵,才能夠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所以,他們在學校的發展和教學上的意見是完全一致的。這也是學校成績這麼出色的一個關鍵性原因。”周柔看出了呂石的疑惑,笑嗬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