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捅杜鋒一刀?捅他一刀又怎麼的?你別以為我就單純是利用他,我跟他還真就是朋友一場!可那又怎麼了?既然父親說東湖杜氏早晚玩兒完!要選恒興財閥做靠山,做兒子的就得替老子分憂!”
“你他媽真當我是個狗屁不通的富二代?你以為我跟杜鋒一樣是個紈絝少爺?”
“你以為我在育才學院的一年六科不及格是我正兒八經考出來的?沒準杜鋒還跟你說我是個賭棍吧?這他媽叫扮豬吃老虎你懂不懂?我要不把頭壓低了,我怎麼在育才學院這種地方生存?我老爹要沒學會低頭的話,胖師傅食品廠能變成食品集團?”
劉光霽越想越氣,一個臭屌絲還真就敢“欺負”到自己頭上。再次從地上爬起來,劉光霽在黑暗中摸了塊兩巴掌大的鵝卵石。想歸想、罵歸罵,畢竟對方手裏有刀,實在不行就拚了。
老子家有錢,你一臭屌絲,弄死你我也擺的平!
......
站起身的劉光霽忽然覺得有些頭暈,江麵上的涼風一吹,一下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底裏也莫名其妙的泛起了一股恐懼感。
再抬頭時哪還有了百裏飛的影子?站在自己麵前的分明是個身高一米八多,腦後紮著個馬尾辮的青年。
“杜......杜鋒?你?你也來了?”
往前稍微湊了兩步,結果看到了杜鋒慘白如紙的臉和滿臉已經腐爛發臭的暗褐色血液,再一抬頭,那是一雙僵屍一樣隻有眼白的鬼眼......這他媽哪裏是活人?劉光霽瞬間見了鬼一般大聲的嘶吼了起來。
“杜鋒!杜鋒!哥,我錯了!我是真錯了!”
“我真不是故意害死你!”
“我......都是恒興財閥安排的!”
“他們跟我爹說天啟已經盯上你們東湖杜氏了,杜氏早晚要完蛋,讓我們跟著他們混......”
......
“是我引你去‘金夜’夜總會裏賭錢的!夏嵐也是我幫阿爾貝托找的!咱認識這麼久了,我知道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我就跟‘金夜’裏那些人配合著把你給引了過去,然後讓馬靴女裝出那種又野性又高冷的樣子把你纏住......”
“我知道他們要害你們杜氏,但......我真不知道他們會殺你啊!”
“別的我真的沒參與什麼了!什麼也不知道了!他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杜鋒!哥!要是你沒死的話我就出錢,無論砸多少錢也把那馬靴女送到你床上去!”
......
“杜鋒!我也就還跟著霍爾特轉了幾圈,想在新校區給‘胖師傅’拉點生意,建食堂什麼的......這是人之常情啊!”
“這不都是賭麼!要麼跟杜氏混,要麼跟恒興財閥混,無非就是壓大壓小啊!這都是家族間的事兒,不是個人恩怨啊!”
“別的我真的沒幹什麼了啊!你都死了就別再難為我了啊!杜鋒,看在一起玩的時候我給你貼了那麼多錢的份兒上,你別嚇我啊!”
“別嚇我了!”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