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別忘了準備二涼二熱四道菜外加一壺江牧陳釀!”
唐雲在魚刺吃驚的眼神中說完了這番話,最後又自己添上了一句。
“也別忘了帶上魏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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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耿叔說抓住了一個毛瑟團的醫生,說是認識你!”秦水雁在唐雲從魏鬆平戰徐遠的地方趕回來之前便早就設法聯係上了耿林,告知了自己平安的消息。
這會兒她帶著一個從毛瑟團某個小隊長身上搶下來的臂載戰控係統,收到了耿林發來的消息。
唐雲點了點頭,他自然猜到了這個醫生肯定就是田竹嫻無異了。
正打算前去相見,耿林的聲音從已經調至免提的戰控係統中傳了出來。
“這個姓田的醫生一定要殺一名精神不很正常的重傷人員,這人穿著一身白色戰鬥服,我也看不出來是哪家的傭兵。”
“白色戰鬥服?”
魚刺和唐雲互望了一眼,在強調隱蔽的叢林戰中還喜歡穿騷包的白色戰鬥服的家夥隻有三個人,徐征、徐遠和——獨狼!
唐雲、魚刺和秦水雁同時快步的向毛瑟團方向趕去,趕路的過程中,魚刺居然神奇般的掏出了一件九頭鳥傭兵團的製服換在了身上。
那台受傷頗重的影武者機甲自動合上了座艙蓋,轉身向著某個方向獨自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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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竹嫻站在醫療車的門口狀若瘋虎,完全顛覆了唐雲印象中那個溫婉、賢淑的形象。
且不提她那頭雜草一樣淩亂的短發和撕成數條的白大褂,單是手裏攥著的那支最大號注射器裏散發著淡紫色的神秘液體就足以給人一種極端危險的感覺。
“田醫生!”
“你怎麼搞成這副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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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竹嫻看到唐雲以後表情的確是放鬆了一些,但隻是一瞬間就恢複了猙獰。
“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否則任是誰也別想走進這輛醫務車!”
現在整個混合大軍都是由耿林來主持局麵,鐵盔團從不亂殺無辜,所以才出現了眼前的一幕。要是由著其他海盜團的性子此刻恐怕早就把田竹嫻殺了,更有甚者,某些亡命的傭兵、海盜甚至會垂涎這個少婦的美色,做出些苟且的事情也說不定。
“田醫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咱們怎樣也算是有點交情,你還信不過我嗎?”
田竹嫻聽著唐雲這兩句話,小心的呼出一口長氣,用握著注射器那隻手的手摸磨蹭著自己的臉頰。
手背上由於潔癖反複洗手而導致的粗糙皮膚刮蹭著細嫩滑潤的臉蛋,她正是用這種輕微的痛感分散著內心的某種痛苦。
“看在我之前在集中營替你接骨治傷的份兒上再幫我拖上三分鍾......”
田竹嫻話還沒有說完,從高地下來後就不知所蹤的魚刺居然從車頂跳了下來,之前居然沒人發現他是什麼時候爬上去的。
“裏麵的是獨狼,我這次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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