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諸位大人物們登時鬆了口氣,喝茶的喝茶,打趣的打趣,仿佛剛剛提心吊膽的不是他們。
“不過……”於長青張了張嘴,尷尬地道,“第六賽區的封印好像出了點狀況,各位大人哪位有空的話,不如……”
“第六賽區封印的是什麼?”南宮家的代表南宮昌不在意地問道。
“據說是一隻墮落黑鳳凰。”於長青連忙回答道。
“墮落黑鳳凰?這東西比較常見啊,哦,我知道了,是當年星落黑暗教廷聖女的坐騎吧?我記得這隻鳳凰好像和暗黑之犼關係很不錯的樣子。”申時逸想了想才道。
“忘年戀!”楚長老咂咂嘴,似乎對這段秘聞很感興趣。
“喲,知道的挺清楚呀!估計那小破鳥就是因為感應到暗黑之犼出現問題才發狂的吧?”申時逸拍拍衣服站起來笑道,“看來大家都懶得去了,那個誰,瀾滄聖地的小家夥,你也跟我走吧,你們水係的正好克製她!”
“好吧,就我好欺負。”一個二十左右的靦腆少年無奈地站起來,跟了出去,邊走還邊打商量,“那個,申叔啊,我叫瀾逸雲,您叫我逸雲就好了,千萬別再小家夥小家夥的喊了……”
“他,能行麼?”於長青看著弱不禁風如書生的瀾逸雲,有些信不過地轉頭問楚長老。
楚長老又咂咂嘴,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他道:“放心吧,這小家夥已經是五級武尊了,天賦僅次於我家少主。”——瞧這話說得,是誇人家呢,還是誇自家呢!
五級武尊?二十歲出頭!
於長青已經被震驚得風中淩亂了。
古堡中,洛言和岑子衿簡單處理了暗黑之犼的屍體,看看陣法已經消散,這才向裏走去。
推開沉重的大門,看著遍地的妖獸屍骸和鮮血,洛言就皺了皺眉頭,低聲道:“估計這家夥被封印多年,剛出來正處於虛弱期,還沒補充完能量呢,就被咱倆給打斷了。”
“是啊。不過,洛言,你有沒有覺得這血的流向有點不太正常啊?”岑子衿捂著鼻子,指了指地上斑駁的血跡。
洛言淡淡掃了一眼,無所謂地道:“有什麼不正常的,估計是那些妖獸臨死掙紮過吧?”
“不對啊,掙紮過也不能弄得滿屋子都是血啊?而且,這些血好像是構成了什麼圖形。”岑子衿俯身看著地上已經幹涸的血跡,認真地道。
洛言這才注意到,那些幹涸的血液鋪滿了整個古堡,隱隱組成了幾個環環相扣的陣法,從手法上看,構陣者明顯經驗不足,血都沒有撒均勻,可是讓他驚訝的是這個陣法明顯是遠古時期的東西,那古老的銘文,質樸的圖案絕對做不了假!
“天風大陸分離出來好像是殞神之戰以後的事了吧?怎麼會有人會這種古老的構陣法?”洛言轉頭問岑子衿。
“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奇怪啊!對於星漫的曆史我不是很了解,可是這個陣法當今之世應該不多見了呢!”岑子衿聳聳肩膀,提起裙裾,踮著腳尖向裏走去。
洛言急忙跟上去,前方是一座圓形的祭台,似乎當時暗黑之犼就是從這裏麵出來的吧?
黑色的祭壇,金水澆鑄的六芒星陣,缺失陣眼的核心,一切的一切是那樣熟悉,洛言正在努力回想到底是在哪裏見過,岑子衿忽然指著陣眼處的石台喊道:“洛言,那裏好像有個人!”
偶恨感冒,連綿不絕一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