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你要餓了就先吃生的墊墊肚子嘛,幹嘛非得把我叫起來,真是的!”某人在阿不的拉扯下揉著眼睛爬起來,一臉的不滿。
“嗷嗚~主人咩,你不能克扣工錢啊!說好的,我負責打獵,你負責做飯的!”阿不狼嚎一聲,連推帶拉把某隻懶蟲給折騰了起來,就興高采烈地跑去準備柴禾了。
“呀,你們起那麼早啊?”主仆倆一吵,睡在樹下的岑子衿也被吵醒了,打著哈欠站起來,在看到那成堆的野味後眼睛一亮,笑嘻嘻地跑過去殷勤地道,“我來幫忙!”
洛言去河邊把昨天弄髒的外套洗幹淨並且晾上的功夫,岑子衿已經製造了史上第一血殺案……某人看著那一地的雞毛兔毛和鮮血,呆呆地道:“那個……這是你幹的?”
岑子衿拚命揪著自己身上的雞毛,委屈地點點頭,扁扁嘴道:“我怎麼知道殺雞原來還是項技術活啊……”
洛言無語問蒼天,扶額半晌,看著那已經醃製上的魚,慢慢地問道:“是阿不告訴你魚要先醃上的吧?”
岑子衿睜著黑白分明地大眼睛懵懂地點點頭,洛言無力呻吟道:“可他媽的為什麼不告訴你要先把魚的內髒清理幹淨!”
紅袖添香是享受不到了,某人隻好挽袖子自己上陣,先把火升上,將水燒上,又清理幹淨了野味,洛言才將蔥薑什麼的切好放好,回頭一轉頭,見某女已經將一隻可憐的兔子烤焦了……頓時無奈地道:“大小姐,你行行好,別添亂了行不?我可不想實驗致死!”
岑子衿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訕訕地道:“我隻是不想吃白食……”
“……沒人說你吃白食,你可以付錢的。”洛言瞪著她。
岑子衿張了張嘴,訕訕地放下可憐的兔子,一把攬過那些盛水的小竹筒,笑道:“那……那我去打水!”
洛言無奈地搖搖頭,麻利地將雞肉下鍋,打算熬一鍋雞湯喝。
老實說,洛言以前是不會做飯的,這些都是他這近半年來風餐露宿給逼出來的,缺乏人指導的情況下,那飯菜的味道實在一般,但是風塵仆仆的兩人一狼卻吃得津津有味。
阿不首先吃完,打了聲招呼就跑到河邊清理牙齒了,岑子衿則一邊喝湯,一邊從碗沿上邊瞅著洛言,等某人一碗喝光,正要去盛第二碗,她立馬上前接過碗,熱情地道:“我來!”
洛言咂咂嘴,心想,就腐敗一下下吧,咱也嚐嚐被嬌小姐伺候的滋味。
“來來來,趁熱喝!”不多時,岑子衿就雙手端著一碗雞湯滿臉是笑的過來了,隻是那笑某人怎麼看怎麼覺得頗有點心虛的意味。
洛言也沒多想,覺得可能是小丫頭還不死心,想著討好自己好交換戒指吧?他伸手接過雞湯,一邊吹著熱氣,一邊咕嘟嘟就灌了下去,末了還打了個飽嗝。
“你,吃飽沒?”岑子衿湊過來,瞪著黑白分明的大眼認真地問道。
“呃……吃飽了。姑娘有事?你……”話音未落,洛言‘咚’的一聲栽倒在地!
小璃提著兩把殺豬刀,衝諸位嫣然一笑:“我很厲害的哦!來來來,交票票了!那個誰,該訂閱的訂閱了,貼吧現在在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