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父!”方刃登時大喜,連忙改口道謝。
“不要啊,師父!”韓仰自然是要盡力阻止,他可不想看到一朵蓮花掉進苦水裏。
天空中也傳來海浪忙裏偷閑的嘲諷聲:“牛鼻子老道,你講不講道理,那麼好的徒弟,你還上趕著往牛糞上插,往火坑裏推啊!”
“閉嘴,這沒你什麼事!”方柳一個閃電球狠狠擲了過去。
“喲嗬,說你兒子你不服是怎麼著?來來來,咱們接著打,老子今天跟你耗上了!”海浪一排碧波猛推過去,又和方柳戰作一團。
“師父,恕弟子不能從命。”蘇清塵輕輕抹掉眼角的淚,慢慢仰起頭來,臉上重又回複了那副淡然,她輕聲道,“家父在臨死之前已經為弟子定下了一門親事,雖是指腹為婚,但是弟子不敢悔婚。還請師傅諒解。”
“不可能!你怎麼從未說過!”方刃急道。
“因為,清塵也與他們家失了聯係,但是我玄天宗最重承諾,清塵既已與那家公子訂了親,那麼必當恪守婦道,生死相隨。”蘇清塵說到最後,嘴角有微微的苦澀。
陳恪眼裏有惱火,有失望,還有一種莫明的輕鬆,他抿著唇不說話,並沒有迅速責問蘇清塵之前為什麼不說。
蘇清塵拔下那支水晶鳳釵,苦澀一笑,對方刃道:“方公子,今天的事既因清塵而起,就讓清塵來做個了結吧!公子所贈清溟石,清塵已經用掉了,也沒有多餘的錢來還公子,這隻釵子乃是我娘留給我的,是一件防禦不錯的水係天……玄兵,論價值絕不會低於清溟石便是。清塵就拿此物來還公子的清溟石,希望我們之間的債一筆勾銷,我代洛公子,代玄天宗向方公子道個歉。”說完,蘇清塵留戀地看了眼水晶鳳釵,就將它流著淚拋給了方刃,然後低頭解開洛言和阿不身上的束縛,攙扶住受傷的某人,又朝天空中喊,“前輩,您和方家主勢均力敵,就是打上三天三夜也不會有結果的,我們還是先走吧!”
“哈!我海浪賣你這女娃個麵子,改日再打!”海浪一躍避開方柳的攻勢,飛身下來攙住洛言的另一邊。
蘇清塵咬了咬唇,放開洛言,提起袍裾慢慢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俯身下拜,決然地道:“這一拜,是清塵謝過師父的多年的撫養之恩;這一拜,是謝過師父的教導之恩;這一拜,是謝過師父今日的手下留情。三拜之後,清塵與玄天宗再無瓜葛,玄天宗不會有清塵這等蒙塵的女子,請師父師兄保重,請師兄代清塵向諸位師叔師伯致歉!”
說完,她提起袍裾,攙住洛言,慢慢向外走去,竟是再不回頭,可是洛言分明看見,她眼中淚光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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