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Ⅰ【當雪落時】十(1 / 2)

邱正霖和江憫川一樣,是安格曆02年屆畢業的同學。同班。雖說算不上好哥們,死黨,但也可以說有一定交情的——不過隻要是在那個班級裏呆過的,就算是世仇,也一定會有例如:要死也要死在我手裏的想法吧。

邱正霖收起了自己發散的思維,接過江憫川丟來的球,就問:“川哥,你怎麼來這裏了?”

“被上級趕來的。”

邱正霖聽著,怎麼就覺得不對呢,於是下意識的,他眼睛就瞄到了江憫川的肩上。

代表陸軍的綠色常服上沒有杠隻有一顆星,視線再往下一點,就看見江憫川的肩膀上標著【西南第三軍】。

“川哥……你沒進特種部隊?”

江憫川搖了搖頭,正想說什麼,走遠的西南軍區眾人群裏突然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那個叫江憫川的,膽子挺肥啊!我叫你走開了麼?趕緊滾回來!”——這是來自操場另一邊的蕭某人的呼喊。

江憫川應了一聲,對邱正霖點點頭,就跑步跟上西南軍區眾人,而停在那裏等著的蕭駱也沒有說什麼,隻是一臉【等著吧小子】的表情,轉身繼續領頭。眾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而看著他離去背影的邱正霖卻沒有多少他鄉遇故知的興奮勁。他一手抱著球,站在原地,心裏回想著那件事,那件,讓整個九班從此在安格曆消失的事件。

江憫川,是受到這件事的影響?邱正霖疑問,卻又在下一刻否認。

那件事雖然牽扯到了整個安格曆,但是並沒有牽扯到學生,如果不是邱正霖自己家庭原因,甚至都可能根本不知到這件事的真相。

想著想著,邱正霖還是放棄了繼續深究,反正江憫川都來到這了,這麼大的機會,如果他都抓不住?那還真是由不得天啊。不過,那個喊江憫川的人也真夠。有句話說的對,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話說邱正霖,雖然你是在替江憫川抱不平,但是如果你知道喊江憫川的就是未來教官的話,會不會覺得自己的想法很作死呢?

可惜的是邱正霖不知道,他想完就恰好有個認識的人喊了他一聲,邱正霖一邊一手托著球,一邊往叫他的那個人身邊去了。

片刻,宿舍樓下。

宿舍區有五棟樓,前二後三的結構,每棟樓有三十層,配置電梯。

蕭駱在來的路上就說過,宿舍樓裏一應俱全,自帶電腦,空調,以及各種高科技小玩意,絕對是賓至如歸,家一般的存在。

套某人信裏寫的話來說就是:不是來受苦的,而是來享樂的。當然這句話如果被某些正在拿著試卷愁眉苦臉,無限幽怨的人聽到的話肯定會拿試卷糊你一臉。

享樂,也要有本事的不是麼。

說是帶路,其實也不知道對於他們的安排是怎麼樣的蕭駱毫無壓力地指使一個人去問宿舍管理,直到知道他們的住處後才慢悠悠的帶頭去。

c座七樓。

大樓往外看起來簡潔大氣,可是一進到裏頭就知道複雜了,又走廊又樓梯又電梯的,時不時還在四麵八方裝個門,打個洞。

要不是前麵有個蕭駱,牆上也時不時的出現嶄新的指示牌,那肯定得走不少冤枉路。

眾人:……誰設計的樓,太有個性了!!

估計是眾人的臉色太直白(……),蕭駱大發慈悲的給他們說明了一下:“c,d,e三棟樓是用來實戰演練的,來的人太多,順便就給你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