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旁邊的人都沒有想到薑陸會將白狼給殺死,都怔怔地看著剛才發生的事。
“薑陸,我要廢了你。”
趙勝大吼一聲,憤怒地握緊雙拳,朝著薑陸飛速奔去,右拳照著薑陸的頭部就想給他一拳。
薑陸看到趙勝來勢凶猛,一個後翻躲過了趙勝的重擊。
“想廢我,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我可不像某些富二代,隻是空架子。”
趙勝憤怒難平,不願罷休,再次衝向薑陸,一腳從下至上踢向薑陸。
薑陸來不及躲閃,雙手十字交叉防禦趙勝的一腳。
碰著一聲,薑陸被趙勝踢飛了出去。
表麵上,薑陸被趙勝踢飛了出去,但是薑陸剛才用手擋住了趙勝的腿部,然後借助趙勝的腿力,借勢倒飛了出去。實際上薑陸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
趙勝心裏清楚這點,所以依然不肯放過薑陸,又繼續攻向薑陸。
薑陸的父母十分疼愛自己的兒子,也不想自己的兒子染上紈絝的習氣,就送薑陸去一個武道院學了幾年功夫。在武道院裏,沒有人感對他不敬,也沒有人敢跟他對打時這麼用力。
薑陸沒想到趙勝為了區區一匹狼而對他如此下狠力,心中也惱怒萬分,也衝向趙勝。
雙方交戰在一起,你來我往十數回,結果是不分勝負。
雙方都受了一些皮外傷,衣物有些破碎。
在憤怒未平之下,趙勝握緊的雙拳不願停住,依然向薑陸揮去。
夏阮庭出現在趙勝和薑陸的中間,右手握住了趙勝發力的手腕,左手擋住薑陸的身軀。
“夠了,趙勝薑陸你們兩人夠了,該停手了。”夏阮庭嚴肅地看著趙勝的眼睛說道,“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那匹狼也已經死掉了,況且那隻是一匹狼而已,狼怎麼能夠跟人相比。難道你要為那支狼殺了薑陸不成?”
趙勝沒有想到夏阮庭能夠握住他的手腕,心裏一陣震驚,剛才自己至少使用了八分力,平常人根本無法輕易接住,就算接住,身體也會因受力有所倒退。而夏阮庭卻輕而易舉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趙勝明白,夏阮庭的武力應該比他還強。
現在夏阮庭出麵阻止,他想教訓薑陸已經不可能了。
而且夏阮庭的話讓趙勝語塞。
或許這個世界認為人吃動物很平常,難道動物的命就真的比人賤嗎?
有些動物並沒有受過人類恩情,自己尋找食物,自己養活自己,人類又有什麼權利去剝奪這些動物的生命?
趙勝內心矛盾重重。
現實世界就是如此,讓他無法反駁夏阮庭的話。
趙勝低著頭,走向白狼的屍體。將狼屍給抱起來,然後緩緩地離開。
夏阮庭看著趙勝離開,對其他幾人說到:“根據導航儀的指示,我們馬上要到目的地了,現在我們也不急於出發,而且天也要黑了,我們今天就在這裏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六點出發,你們大家有什麼意見。”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可是趙勝該怎麼辦。”紀鴻鳴問道。
“剛才衝他維護白狼的情形,他可能是動物保護協會的,以後不要再他麵前殺生了。剛才他可能受到了刺激,我相信待會他會回來的。”
趙勝將白狼抱起,來到一個泥土鬆軟的地方,從身上拿出一個匕首為白狼挖了一個墳墓。
在將白狼放進墳墓之前,趙勝身上佩帶的玉佩突然發起微光,一絲影子從白狼屍體上進入玉佩。沒過多久,微光就消失不見了。
趙勝怔怔地看著這一切,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玉佩是趙勝爺爺給他的,他爺爺讓他一定要隨身佩帶,不許遺失。
這塊玉佩,趙勝研究過,就是一塊玻璃製成品,他不明白爺爺為什麼將這塊玉佩看得這麼重,但是爺爺囑咐過的,所以就一直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