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鬥轉星移。經過漫長的旅程和半天的折騰,我早已感覺渾身疲乏無力。簡單的洗漱之後,倒在床上便睡去了。
睡時,可能是因為實在是太困乏了,竟進入了夢境:
王遠說了要去玩,於是“大早起”八點多就起來收拾完畢,和王遠,張建華兩人徒步走到了當地那些個有名的景點,都是三年前到過的地方。
等到走到落花洞女的墓前時,遊客們突然都消失了!隻留下了我,王遠,張建華三個人。當是時,天昏地暗,陰風刺骨,空中的一輪明月將聖潔的月光灑在了落花洞女的整個山頭。一束極為光亮的光徑直的照在了王遠胸前的護身符上。護身符將光反射到那扇朱砂畫著奇異圖案的石門上。
這時,大地開始緩緩地旋轉了起來,發出了石磨相互摩擦般的霍霍聲,待到那些奇異的朱砂圖案重新組合完畢後,石門打開了。一股冷氣開始向洞內刮,仿佛要將我們吸進去似的。王遠衝著我和張建華大喊:“快抓住欄杆!不然我們會被吸進去的,萬一裏麵有什麼機關可就有趣了!”
我和張建華一聽王遠這麼說才緩過神來,我迅速的抱住了離我最近的一根粗大的石柱,冰冷的氣息片刻間便將渾身的燥熱席卷了去,接下來,便連體溫也擄掠了去。
片刻後,奇異而又寒冷的怪力終於是停止了,懸在半空的三個人也終於是落了地了。最搞笑的是王遠的一隻鞋子被風吸走了,落在了離洞穴石門不遠的石台上。我們三個人終於得以鬆口氣了,我想抹把冷汗,搞笑的是,哪裏還有汗,在就被剛才的那陣冷風吹幹了。不禁打了個寒戰。
王遠說:“我們進去吧,反正都已經來到這裏了。”說完王遠就往前去了,我和張建華彳亍了一會也跟了上去。到了墓穴的石台上,王遠喊了聲:“停!”我和張建華剛剛緩過的心?瞬間又驚呆了!迅速地停了下來,不住的打顫。王遠說:“我先把鞋子穿上。”
等接著,重新鎮定下來,三人並排著走進不太寬敞的墓穴石道,隻見裏麵漆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隻能借著外麵映進來的月光摸索著前行。大概走了十幾步之後,我們三個人額頭上便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墓穴完全將夏季隔絕了,生怕有什麼害人的東西。墓道就在又行了幾步之後到了頭了,好像一個死胡同。
三個人正在不解時,墓穴大門突然關了,石門緩緩地移動,等我們反應過來時早已關嚴實了。恐懼感便油然而生。這時,王遠胸前的護身符突然亮起來了,由剛開始的黯淡微光最終是充斥著整個墓道。僅有十幾米長的墓道裏空曠曠的,什麼也沒有。
張建華衝著王遠罵罵咧咧的說到自己還年輕啊,還不能死之類的話。而王遠則是在石壁上摸索著什麼,說是在找機關什麼的。我什麼都不管,就往牆上一靠往地上一滑,癱坐在地上什麼也不管。在我的身後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奇特的香味從牆壁中散發出來不是王遠摸索著的正對著門的那一麵牆,而是我身後的那麵牆。
我把王遠和張建華喊過來讓他們聞,我的背後感覺到有一塊石板有異樣,比其他冷冰冰的石板溫度高上許多。於是,我用手輕輕的按了一按,向下傾斜的階梯將我們三人滾了下去。我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看到了一個光亮的石室,然後就混了過去。
暈倒時隻能隱隱約約聽見王遠和張建華在喊:“孫宇!醒醒!醒醒!”
我被劇烈的搖晃弄醒了,王遠和張建華看著我,搖晃著我。我一隻手放在床頭的開關上,一隻手死死的抓住一隻襪子。我開口就問:“我們出來了嗎?”
王遠和張建華兩人被問的一臉疑惑,就問我:“出來?從哪裏出來?我們去哪了嗎?”
“我們不是在落花洞女的墓穴裏嗎?!剛到一個充滿光亮的地方我就摔了一下昏了過去了!”我激動的瞪著大眼睛對他們說。
“你昨晚開空調凍傻了吧?!我剛給你關了蓋了毯子你就拚命地蹬開了!還拿了隻襪子聞了又聞,還說夢話說讓我們聞!說完還把手放在開關上按了又按。我看不下去了,都九點多了還這樣,我就用枕頭打了你一頓把你喊醒了”王遠居高臨下的對我說。
我恍然大悟,原來隻是一場夢。
我起來洗漱完畢吃了點東西之後把夢中的一切告訴了王遠和張建華兩人,張建華挖苦我說:“夢不錯,如果拍成電影的話一定大賣!”說完哈哈大笑起來,我也不再去理會他們。
時光終究是止不住的,風雲的變幻莫測亦是不可控製的。本來打算今天出去玩,上午的時光就那樣的浪費光了。下午準備出去時,天公偏不作美,好好的秋天竟被一場轟響的驚雷打破了。望著外麵行人驚慌的樣子真的很好笑。張建華此時已經在那裏笑到猥瑣至極了,幸災樂禍一向是他的特長。而王遠看了看天對我和張建華說:“難道你們就沒有發現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嗎?剛才還晴空萬裏,現在卻雷雨大作,想必這其中必定有什麼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