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一口一個孔叔的叫著,可現在,直接叫孔書記了。別人或許不清楚這意味著什麼,但孔靜修心裏卻是一忽悠。
楚凡是什麼人、都幹了什麼事兒,孔靜修一清二楚,別的不,光是他神聖刀鋒地組成員的身份,就能讓他橫行無忌了。
他還要自己處理,怎麼處理?就算他現在上門,把雲飛揚和那個趙岩槍斃了,他倆都是白死,還得背上一個叛國的罪名。
理?神聖刀鋒成員手中的證件就是‘理’,以楚凡的身份,就算把雲河斃了,也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和他立下的功勞相比,一個廳級算什麼?況且,誰敢雲河的屁股底下就是幹淨的?隻要想辦他,分分鍾就能查出點問題來,往輕了整,他今後的政治生涯到此結束,找個閑職提前退休。往重了整,他後半生都有可能在監獄裏度過。
“楚凡,這事兒你別衝動,我馬上過去,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孔靜修很幹脆,立馬掛斷電話。不用,肯定是火速趕過來了。
許毅算是徹底無語了,這家夥一句話,省委書記都得火速到場。這家夥,能量是越來越大了。同時,許毅在心裏暗歎一聲,雲河呀雲河,你生了個好兒子……
醫院裏,趙岩的頭上纏著繃帶,已經沒有大礙了。但他還得留院觀察,誰知道有沒有腦震蕩什麼的後遺症?
“雲少,大恩不言謝,改,我找幾個水靈妹子,好好給你按摩按摩。”
趙岩嘿嘿笑道:“都是高中女生,雲少要是喜歡雛兒,我也能幫你弄來。嘿嘿!”
病房裏隻有雲飛揚和趙岩兩個人,所以,兩人話肆無忌憚,並沒有什麼忌諱。再了,他倆是同過窗、嫖-過娼的老鐵了,話更是葷素不忌。
誰不了解誰呀?
“老趙,不是我你,以後你可不能這麼幹了。”雲飛揚叼著煙,沒好氣道:“女人多得是,你要是缺錢就跟我,犯得著來硬的嗎?這事兒要不是我及時幫你捂住,你子今就得進去。”
“是是是,雲少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忘不了。”趙岩苦笑道,“可你是不知道啊,那妮子是我們高中的校花,忒特麼水靈了。”
“校花?真的假的?”雲飛揚來了興致,“還能比川渝集團的安吉莉婭還漂亮?”
趙岩正色道:“至少是平分秋色,如果按照我的審美標準來看,她比那個外國妞兒還要高一個檔次。你別不信,我這兒有她照片。”
很快,趙岩從手機裏翻出一張照片,遞到雲飛揚麵前,自豪的笑道:“怎麼樣?我沒騙你吧?”
雲飛揚手中的煙頭掉落,倆眼都直了。手機上,是一個身穿校服,明眸皓齒的青春美少女照片,那燦爛的笑容,頓時就讓雲飛揚的骨頭都輕了一半。
趙岩後悔了,可一想到,自己今後怕是也沒機會一親芳澤了,他果斷的低聲道:“雲少,這女孩叫艾弘玉,名阿九。我敢打包票,她百分百是雛兒……嘿嘿,以雲少的背景,拿下她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雲飛揚的嘴角慢慢翹起,笑著拍了拍趙岩的肩膀:“好兄弟,你放心,事成之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謝謝雲少,謝謝雲少……”
與此同時,剛剛在家躺下的雲河,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馬上一個激靈坐起來:“什麼?孔書記來了?”
掛斷了電話,雲河馬上給兒子撥打過去,卻提示對方已關機,氣得他差點把手機給摔了。
“什麼事兒,把你氣成這樣?”他老伴被吵醒了,忍不住嘟囔一句。
“還能有什麼事兒?”雲河翻身下床,一邊穿衣,一邊氣呼呼道,“早晚得被你那個兒子給害死。哼!”
晚上十點半,雲飛揚來到警局,在那個女警花的帶領下,徑直來到關押室,並體貼的帶上門。
阿九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可鐵門桄榔一聲,把她嚇得一激靈,頓時就清醒過來,警惕的盯著雲飛揚:“你是誰?想幹什麼?”
“別緊張!”雲飛揚在阿九對麵坐下,不急不緩的掏出煙來,給自己點上一根,淡淡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雲飛揚,廣源市的新任市委書記雲河就是我爸。”
阿九冷聲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認識你。”
“趙岩是我朋友。”雲飛揚敲了敲桌子,牛哄哄的道,“而楚凡,搶走了我喜歡的女人。”
“哦,你就是整糾纏安吉莉婭姐姐的那個白癡啊?”
阿九‘騰’的站起來,不屑的撇撇嘴:“還我凡哥搶走了你的喜歡的女人,你上輩子是豬吧?臉皮咋這麼厚呢。我凡哥和安吉莉婭姐姐都在一起大半年了,你才認識她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那點心思,不就是看她是川渝集團總裁了嗎?我告訴你,你甭想碰我安吉莉婭姐姐一手指頭,你也甭想拿走川渝集團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