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震驚的是,這條蛇竟然有兩個蛇頭,被楚凡捏住,隨手扔進瓦罐。頓時,裏麵的蜈蚣動了起來,快如閃電的竄上去,一口咬住蛇的脖子,與此同時,蛇也掉轉過頭,狠狠咬住蜈蚣。
兩隻毒物一般大,誰也不肯鬆口,身體相互纏繞到一起,膽的看一眼就得做半年噩夢。
沒一會兒,蜈蚣的身體開始變得僵硬,也終於鬆開口,失去了抵抗力。反觀蛇卻絲毫無恙,一口咬掉蜈蚣的頭,仰脖吞了下去。至於蜈蚣的身體,它連看都沒看一眼,找了個角落,盤起身子,趴在那不動了。
好霸道的一條蛇!
眾人都禁不住皮膚發涼,下意識的後退幾步,生怕蛇衝出來,被它傷到。這玩意肯定劇毒,咬一口必死無疑呀。
楚凡指了指蛇,笑道:“哥們,你那條蜈蚣的一滴毒液能毒死一頭大象,可我這條蛇的一滴毒液,能毒死十頭大象。你要是想玩兒,我們不妨用它來試試,看誰先死。”
黑人男子忍不住咽下一口吐沫,蜈蚣的毒,他有解藥,實在堅持不住了,可以吃解藥解毒。可他沒有解蛇毒的解藥,哪還敢和楚凡比試?
可是,就這麼認輸,他又不甘心,極度糾結中!
楚凡搖搖頭,也不難為他了,伸手把泥罐中的蜈蚣身體抓起來,問道:“這蜈蚣身體,也應該有毒吧?我吃下去,不死,是不是就能證明是我贏了?”
“行行行,你要是能堅持十分鍾,就算我輸。”黑人男子連忙道。
以他的體質,最多也就能堅持五分鍾,如果楚凡能堅持十分鍾,他就已經贏了。
楚凡看了看大蜈蚣,試了試,還是下不去嘴,無奈的遞給哈姆勒:“幫我把它炸了。”
“靠,離我遠點。”哈姆勒嚇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趕忙把躲得遠遠的。
楚凡無奈,隻好把蜈蚣腿一根根扯下來,仍嘴裏一陣大嚼,看得眾人胃裏翻江倒海,差點吐出去。
特麼的,華夏人太牲口了,就沒有他們不吃的東西。
殊不知,楚凡從在山裏長大,什麼東西沒吃過?雖然這麼大個頭的蜈蚣很少見,但的蜈蚣、蠍子,他通常在山裏抓到,就直接放在薄石板上烤,偶爾還和鐵山比賽吃活的,味道也不賴。
“媚,你嚐嚐,味道不錯。”楚凡扯下一根蜈蚣腿遞給白玉媚,她好奇的拿起來,放嘴裏舔了舔,頓時眼睛一亮,仍嘴裏一頓猛嚼。
“別都吃了,給我留點……”白玉媚撲上去,和楚凡搶了起來。倆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得不亦樂乎,圍觀的人卻跑了一大半。
實在是受不了了,今晚,恐怕什麼東西也別想吃了。
“我的青都沒吃飽。”白玉媚拿了一截蜈蚣身子,去喂泥罐裏的蛇,楚凡頓時急了,趕忙去搶:“它已經夠肥的了,再喂下去,它就成貪吃蛇……誒喲!”
蛇見楚凡跟它搶食物,毫不客氣的咬了他一口,頓時,楚凡的手指迅速變黑,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朝心髒蔓延開來。
旁邊的黑人男子都被嚇傻了,這毒性,太特麼猛了,多虧沒跟他玩命,要不然,自己怕是連十秒都堅持不住,就得被毒死。
這是什麼蛇?太可怕了。
“啊!”曼梅拉尖叫一聲,不顧一切的衝了過去,可還沒到楚凡跟前,就被白玉媚給攔住。
“放開我,快送他去醫院,他會被毒死的……”曼梅拉對急哭了,眼淚如泉湧一般,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白玉媚耐心的安慰道:“放心吧,他不是第一次被青咬了,不活得好好的嗎?放心吧,他死不了。”
話音剛落,楚凡已經把蛇給抓住了,身上的黑氣如潮水般退去,膚色瞬間恢複如初。
“死青,信不信我把你放油鍋裏炸了?”楚凡惡狠狠的道。
“別欺負我的青,它都要被你嚇壞了。”白玉媚趕忙把蛇搶回來,當成寶貝一樣,心翼翼的送到胸口。
蛇回頭對楚凡吐了吐芯子,像是嘲笑他白癡一般,楚凡一瞪眼,嚇得它哧溜一聲,鑽進白玉媚的衣襟,誰也不知道它藏哪兒去了。
這回,原本還對白玉媚懷有其他想法的人,徹底斷了念頭。就算她現在主動投懷送抱,估計也沒有人敢碰她了。
美女助理在身上養蛇,老板生吃蜈蚣。尼瑪,這都是什麼樣的一對組合?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