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餘儉秋才決定不予追究,保持滇城地下世界的平衡,並利用韓景文來壓製各方麵的勢力。相信出了這次事件之後,韓景文也應該懂得收斂了,這對滇城的百姓來,是一件好事兒。
幾人一直吃喝到半夜十一點多,喝得醉醺醺的韓景文才戀戀不舍的鬆開楚凡,揮手告別。楚凡也沒少喝,回到酒店連澡都沒洗,躺下就呼呼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早晨了,楚凡就感覺自己的兩隻胳膊好像丟了似的,一點知覺都沒有,眯縫著眼睛看了看,眼睛猛然瞪大,驚得楚凡差點喊出聲來。
這特麼的,怎麼又睡一起去了?怪不得兩隻胳膊沒有感覺呢,感情是被倆女人給壓在了腦後,當成枕頭了。
等他心翼翼的把胳膊抽回來,從床上坐起來之後,楚凡更是忍不住咽下一口吐沫,眼睛都舍不得移開了。
先蘇媛,穿了一件真絲睡袍,雖然清涼,可人家裏麵還穿著一件貼身的背心,把大半春光都給遮掩住了。雖然胸前兩點很明顯,但最起碼沒露啊。
可餘薔薇這妮子就不管那些了,不但沒穿睡衣,連內衣也沒穿,上身光溜溜的,仰躺著,完美的的身材幾乎毫無遮掩的暴露在楚凡眼前,看得他差點又飆出兩道鼻血。
這死丫頭的胸雖然了點,卻是堅挺瓷實,即便是仰躺著,山峰的高度也絲毫不變,就像兩隻倒扣的玉碗,看得楚凡一陣口幹舌燥,下意識的伸出手去。
可就在這時,蘇媛忽然咳嗽一聲,翻了個身,嚇得楚凡趕忙抓過被子給兩女蓋上,抓起自己的衣褲跑了出去。
特麼的,可真是要哥老命了,死丫頭,你這不是害我嗎?
“喲,這麼早就起來了?”吳金貴從對門客房走出來,壞笑著伸出大拇指,“兄弟你太厲害了,雙-飛呀,佩服,佩服!”
“咳咳,老哥你誤會了,我們都是清白的。”
“對對對,你們每都是清白的。嘿嘿,我懂。”吳金貴拍了拍楚凡的肩膀,低聲道,“做好防護措施,別一不心讓蝌蚪找到媽媽。嘿嘿!”
蝌蚪?找媽媽?什麼意思呀?
直到吳金貴的身影走進電梯,楚凡才恍然醒悟,差點追上去把他掐死。你個滿腦子齷齪的混蛋,想什麼呢?都我們是清白的了,你怎麼就不信呢?
這時,隔壁房間門也開了,賈振國從房間裏走出來,驚訝道:“楚凡兄弟,這麼早就起來了?”
“老賈?你怎麼也跑賓館住了?”
“嘿嘿,昨晚陪吳哥玩得太晚,就沒回去。”賈振國上下打量楚凡幾眼,好奇道,“兄弟體格不錯呀,守著兩位如花美眷,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哥哥那兒還有幾片國外進口的偉-哥,要不要試試?”
“我們是清白的。嗚嗚嗚!”楚凡都哭了,這回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九點鍾,楚凡等人再次來到玉石交易會場,直奔賈振國的攤位。
“老弟,昨兒下午我把庫存的老坑原石都拉來了,你放開了挑,老哥給你半價。”著,賈振國已經率先走進攤位,並招呼員工拿煙送水,連鞭炮都準備好了。
吳金貴隨後走進去,咧嘴笑道:“老賈,你可夠賊的了,今的原石比昨多了一半,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了。”
“嘿嘿,外麵還一車等著呢。”賈振國嘿嘿笑道,“楚凡兄弟,老哥這點存貨可就指望你了,無論如何你得弄出兩塊好料子來,幫老哥打響頭一炮。”
打-炮?
楚凡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蘇媛身上,她明顯感覺到楚凡眼神中的異樣,趕忙避開,臉頰緋紅的躲到一旁。倒是餘薔薇,走過去抱住楚凡的胳膊,低聲問道:“師兄,打-炮是什麼意思呀?”
“咳咳,就是炮兵放炮的意思。”楚凡趕忙甩開餘薔薇,大步走進攤位,透視之眼開啟,眼前頓時一片翠綠。
好家夥,不愧是老坑的料子。楚凡隻是隨便掃了幾眼,就發現了好幾塊極品,其中,赫然有一塊紅翡料子,水頭幾乎達到了玻璃種。
就它了!
楚凡過去拍了拍那塊比足球還大的原石,招呼道:“吳哥,一會兒就用它來打頭炮,另外,這塊,這塊……過稱之後先送去倉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