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餘薔薇怒瞪著李誠和粱義,氣呼呼道:“你們休想用我來威脅我爸爸,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哼!”
李誠手中握著一隻酒杯,輕輕晃動裏麵猩紅的酒水,淡淡笑道:“落到我手裏,哪有那麼容易讓你死的?嗬嗬,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的。”
一旁的粱義,拿出一個巧的藥箱,打開後,從裏麵拿出一支纖細的注射器,裏麵已經有半管淡藍色的液體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可以確定,不是什麼好玩意。
“餘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粱義看上去有四十歲左右,頭發稀疏,獐頭鼠目,一雙眼珠微微泛黃,怎麼看都有點猥-瑣。
別看他其貌不揚,可他的實力,在這響尾蛇組織裏至少能排進前五,而他的智商,絕對是第一。很多事情,連李誠都要詢問他的意見。
餘薔薇是真的害怕了,連忙往後縮了縮,驚恐的瞪大眼睛:“你……你要幹什麼?別過來,別碰我……救命啊!”
粱義隻是嚇唬嚇唬她,見她嚇得花容失色,哇哇大叫,頓時得意的笑了起來:“餘姐,現在知道怕了吧?知道怕就好,隻要你乖乖的聽話,我保證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委屈。可你要執意跟我們對抗,那就對不住了,我隻能給你用點非常規手段了。嘿嘿嘿!”
相比之下,李誠倒是長得十分耐看,剛毅的臉頰,濃眉大眼,即便是坐在凳子上,腰板也依舊挺得筆直。在他麵前的桌子上,放著紅酒和速食的鹵肉,花生米,雖然不太搭配,可他依舊喝得有滋有味。
“餘姐,我不是嚇唬你,我們老二手裏的針筒,是金三角最新研發的毒品,隻需要一針,就能讓你上癮。打了針之後,你就會極度興奮,興奮到哪怕麵前有一隻公狗,你都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李誠看著餘薔薇的臉色變得慘白,淡淡笑道,“不過,你是餘儉秋少將的女兒,我自然不會這麼對你。但前提是你得聽話,否則,我不介意讓我這兄弟好好**。忘了告訴你,他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野貓了。”
粱義兩眼放光,舔了舔嘴唇,目光從她的臉上緩緩下移,在她的胸部停留片刻,繼續往下。餘薔薇都要被嚇哭了,她的手腳都被綁著呢,如果此時粱義狂性大發,她連掙紮的能力都沒有。
尤其是被粱義淫-邪的目光打量,這讓她仿佛被看光了一般,渾身火辣辣的,如同被針紮一樣難受。
“明一早,我會派人送你去金三角,以後,你就在那裏生活了。”李誠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冷哼道,“別想著逃走,一旦被我發現你有逃跑的念頭,我就會讓你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到那時,你別想讓我再像現在這樣對你客氣了。”
粱義眼神也是陡然一厲,冷笑道:“你也別想著尋死,你要是敢死,我就讓人殺了你哥哥餘航。別以為這是多難的事情,殺人越貨這種事,我們是行家,他不可能總待在軍營裏吧?一旦落單,我們隻需要一顆子彈,就能結束他的生命。”
“你們……你們這幫惡魔、魔鬼!嗚嗚嗚嗚!”餘薔薇失聲痛哭。
她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如何能是這兩隻老狐狸的對手?被他倆一陣威脅、恐嚇,嚇得徹底絕望了。除了哭泣之外,她現在沒有任何辦法,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李誠和粱義兩人相視而笑,隻要把餘薔薇徹底控製住,他們才好進行下一步。現在看來,距離成功已經邁出一大步了,隻等亮,他們就可以出去,把餘薔薇轉移到隱蔽的地方去。
然後嘛,就是派人去和餘儉秋談判了,他那麼疼愛女兒,舍得讓他女兒被折磨嗎?粱義有無數種辦法來折磨餘薔薇,到時候隻要拍下視頻發給餘儉秋,就不信他不心疼。
兩人幻想著,控製了餘儉秋之後的畫麵,從此之後,他們就可以在雲南橫著走了。可就在兩人舉杯,準備先提前慶賀一番的時候,突然停電了。
“怎麼回事?”李誠大聲問道。
門外的守衛急忙道:“不知道啊老大,我這就過去看看。”
話音剛落,突然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緊接著,娜塔莎憤怒的咆哮聲,在地下室裏回蕩:“響尾蛇,是男人就出來跟我打一場,你要是能憑真本事打贏我,我不但把那筆錢交給你,連我的人都是你的。你敢應戰嗎?”
“草,是娜塔莎,她怎麼出來了?”李誠大怒,起身走了出去。可他剛到門口,忽然有一股淩厲的勁風砸了過來,他雖然看不前,但硬是憑直覺側頭避開這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