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場裏頓時響起震天的呼喊聲,聲間直震得樓頂上的玻璃咯咯直響。
白如雲隻是皺眉的看著,他對這樣的場合極為的不喜,不過下麵那個叫歐陽靜雪的少女,確實有讓他的心跳加快起來,這是種極其奇妙的感覺。
除了歐陽靜雪,讓白如雲感到意外的是那個叫井村正二的大和國人。
由於此時人太多,相隔甚遠,白如雲並不能感應到,這個叫井村正二的大和國人,是否如前不久在飯店裏遇到的那個小鬼子一樣,也是名武者。
當白如雲目光在下麵的人群中尋找,果然發現了飯店裏見到的小鬼子。
看到這個小鬼子所站的位置,白如雲目光一凝,很明顯這人是舞台上那個叫井村正二的保鏢。
看著舞台上意氣風發的井村正二,白如雲冷冷一笑,對於大和國人,他打心裏有著偏見。
這是他很小的時候,查閱近代史書所結上的憤恨情結。
對於樓下那些瘋狂的影迷,白如雲突然升起了一種無力的悲哀,這些與他年紀相仿的同齡人,已經被和平時代的生活,磨滅掉了曾經的曆史痕跡。
或許所謂的家仇國恨,都已經是上幾輩人的事情了,怎麼可以老拿出來說事呢。
但白如雲從小就被曆史裏麵的事實影響,他的主觀意識就是對這個國家的不喜。
做為保鏢的井村風,就站在離舞台十多米外的地方,既不顯眼,也能最直接的掌控舞台的確切情況。
看著井村正二,白如雲冷冷一笑,能動用一名修為達到內勁六層的武者作為保鏢,看來這個井村正二來頭不小呢!
白如雲目光轉回舞台上的歐陽靜雪,莫明的,白如雲感覺臉上有了些微燙,心中蕩漾起了層層的漣漪。
舞台上那個身材嬌小的小精靈,笑起來有如剛綻開的白蓮,清純不帶半點兒的俗氣。
能看得出,她的笑容並非專業的表現,完全是發自內心的笑。
歐陽靜雪雖不施粉黛,卻是擁有了足以讓無數精心打扮的女子,都要為之嫉妒的嬌豔容貌。
商場的空氣中,開始飄蕩起了歐陽靜雪有如般的歌聲。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這美妙的歌聲中,參雜了一個不和諧的男聲,與她合唱的正是井村正二。
不知是有意還是舞台表演的須要,井村正二突然靠近歐陽靜雪,輕摟著歐靜雪的柳腰,看他的手,還有慢慢往下滑動的意思。
白如雲眉頭收縮,心中已是不悅,他能看得出,舞台上的歐陽靜雪笑容雖然依舊,但明顯的感覺得到,她正在緊力的想要掙脫井村正二的摟抱。
還好兩人隻是短短的唱了一首歌,兩人的演出就宣布結束。
白如雲最後冷冷的看了井村正二一眼,才轉身走出商場。
出了商場,白如雲很快在附近找了家旅館住下。
痛快的洗了個熱水澡後,白如雲的神經終於得到了極大的舒緩。離開絕穀快半個月了,如果不是有師尊煉製的一件可以阻擋住塵土的小玩意,他的衣服可能早就不能穿了。
白如雲坐在床邊,用毛巾來回擦著濕淋淋的頭發,看著床頭的電話進入了沉思。
父母真的已經不在G市了嗎?還是隻是換了電話號碼了。
白如雲歎了一聲,把濕毛巾丟到椅子上後,仰麵躺倒在床上,雙眼發呆的望著潔白的天花板,腦海裏浮現出十年前與父母相處的點點滴滴。
罷了,反正十年都等了,也不急這一時半刻的,還是按照原計劃,先去青海的藍德小鎮看看好了。
說不定會在那裏遇到黃大伯他們的,找到了黃大伯,就能知道當年父母是否遇險了!或許黃大伯還會知道父母的情況的。
葉城的晝夜溫差極大,晚上異常的寒冷。
夜幕下,葉城的夜生活不算豐富,到了夜晚街上的行人極少,隻有幾處大型的娛樂場所,還響動著瘋狂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