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七怪所謂平靜的世界被孱煥的到來徹底改變了,那扭曲的心靈再一次引燃,對世界的不公、對中原眾豪傑的怨,那深深地執念經過這二十年的沉澱,更為猛烈。
孱煥遂命孱娟為先鋒大將,雲海七怪為副將,領兵二萬先行攻入東荒帝國。雲海七怪自遇上外出巡查的鎮西大將軍破虎,一擊必殺後,威震東荒帝國。失去鎮西大將軍後的東荒帝國邊境線變得不堪一擊,東荒帝國邊城一而在再而三的告急。兩萬先鋒部隊如若無人之境,徑直逼近東荒帝國西方最後的防線,十裏城堡。
月牙穀下,二萬大軍浩浩蕩蕩,向東荒帝國西方最後的堡壘十裏城堡進發。山穀中卻傳來優雅的琴聲,甚美妙,然與這數萬鐵騎進發的場景極為不符。
“籲...你們聽,誰居然在穀上彈奏著曲子,真是雅興。”七怪中老五突然勒住馬兒,對周邊的六怪說。
六怪也停了下來。
“中原人就是文嗖嗖的,滿口仁義道德,竟做些肮髒的事情。看我去把這彈琴的人給殺了。”老六顯得不耐煩,想去殺了彈琴的人。
“老六,大事要緊。這琴聲尚不知從何處傳來,若不喜歡,待我們拿下十裏城堡,回來再取他性命不遲。”老大喝住老六。“繼續出發,趁破延立足未穩,拿下十裏城堡。”
十裏城堡中,大將軍破延跟相國幻寵因為邊境緊急,便沒有隨朝廷的十萬大軍一起趕來,隻帶了將軍府二千精銳鐵騎前來。剛剛到,就聽得探子來報說洛桑大軍已經到了月牙穀,就差一個小時便能兵臨城下,城中僅剩三千餘人。邊境線上雖有幾萬大軍,卻被這二萬先鋒軍一路強殺開一個道路,洛桑國國王孱煥領大軍一路跟上,把邊境的幾萬大軍分散包圍,相互不能相顧,又因為洛桑大軍勢頭太盛,皆不敢出戰。
破延召集五千兵馬,急忙布置任務、陣型。
“今天這戰我們必須取勝,勝了,則將據敵於西方,敗了,則禍水東引。自十裏城堡之後,我東荒帝國再無險可依,我們的國家、家人,需要我們贏得今天這場戰鬥。”破延振臂高呼。眾將士也顯得相當興奮,無所畏懼。畢竟朝廷兩大頂梁柱今日一起來到邊境,與他們共赴這場殊死搏鬥,心理上自然得到了很大的鼓舞。
十裏城堡,黃沙漫天,塵土飛揚。幻寵帶領門客家臣協助破延,在十裏城堡外布下軍陣。破延白袍金甲,手持一柄六十多斤的破神刀,領著五千精兵,嚴陣以待。待兵馬布置好不到一刻鍾時間,洛桑大軍先鋒部隊便出現在視野之上。洛桑二萬先鋒大軍鐵騎居多,看見東荒帝國的五千兵馬在外列陣,便不由分說雄赳赳氣昂昂的衝殺過來。一時間兩軍交陣,血肉橫飛。東荒帝國的部隊雖少卻大多是將軍府的親兵,甚是精銳,依靠陣法及戰術,竟一點也不吃虧。數名精壯大漢挺著兩米來高的大盾在最前端,一個壯士挺著三米多的長槍站在後麵,旁邊亦站著兩個壯士,帶著刺刀隨時支援長槍手,三排盾刀兵在裏麵埋伏,弓箭手站在最後麵的築台上。待洛桑的鐵騎衝過來,盾開一個縫隙,長槍伸向前方,衝的快的來不及勒馬,被長槍手刺中馬兒;衝的慢的勒住馬兒,卻被弓箭手射的不知所措;亦有儒相府的門客家臣,發出怪聲,馬聽到自驚。洛桑軍急忙停在遠處進行射擊,東荒帝國的盾刀兵護上前去,向天空搭起盾牆。洛桑大軍竟一時找不到辦法突破防線。
雲海七怪見了大軍一時突破不了這陣型,便衝將上去,弓箭射來竟不去閃躲,卻也傷不到半分。一直衝到盾牌之前,眾將士見七人衝來,盾牌立馬合起,長槍指向上方,防止七人跳入陣中,一時間仿佛一個銅牆鐵壁。雲海七怪老五不由分說便一掌打去,盾牌顫了顫,裏麵的大漢死命頂著盾牌。經過試探,七人合力一擊,便將盾牌震飛一個,趁陣型亂時,立馬跳入人群。那些刀斧手怎敵的了雲海七怪,雖然七人空手,卻輕易的在瞬間擊殺十幾個壯士,東荒帝國的陣法,立馬凹陷了一個缺口,洛桑的鐵騎剛才吃了虧,停在後麵四五十米的地方,突然見雲海七怪打開了一個缺口,便徑直的衝了過來。
破延見了雲海七怪本就懷恨其殺了他弟弟,又見得防禦陣法即將被迫,便急著攻了過去。雲海七怪見了破延前來,便放掉前方的兵陣,徑直奔向破延。前方的兵馬訓練有素,立馬回收陣型,堵住缺口,洛桑大軍又被隔開了。雲海七怪雖被跟大軍隔開,倒不畏懼,自成一陣,互攻互守,相得益彰。破延大喝一聲,用十分的力氣揮刀攻去,卻被七人輕易化解,反而被七人所圍。十幾個破延的貼身副將,見破延衝了過去,也急忙趕來,卻被七人隔開,竟然不能前進一步去幫。破延被其中三怪步步緊逼,幸得破延百戰成鋼,練得一身硬功,但也疲於招架。
幻寵見狀便從城樓躍下,直奔過來。幻寵操縱著氣流,瞬間發出幾陣攻擊波。雲海七怪見是相國幻寵,也不敢輕敵。本來四個人阻擊破延的眾副將,見到幻寵攻過來,立馬三人迎了上去,反攻幻寵而去。幻寵的攻擊也顯得十分脆弱,被三人輕易化解,反也被連連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