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魚雙眼半睜半閉,雙手像僵屍似的伸開,胡亂的摸索,迷糊的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一樣。
周景恒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她,“現在裝夜遊,是不是有點晚了。”
額…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逃過此劫麼慕魚的眼睛四下亂轉,就是不敢看周景恒,說好的昏迷呢,小黑也不稱職,應該被開大會批評扣工資啊。
“給你紙和筆,今天你就是編也得給我編出來,不然你就別想活著出書房。”
這個丫鬟三番五次的破規矩,還總是從眼前晃悠,看著礙眼,今日竟闖進自己的書房,這已經達到他的極限,但還不至於要她的小命,不過她聽完這句話後臉上浮現出的表情,周景恒看著,甚是舒心。
總不能說是為了“強奸”他而來吧!那估計就不是活著不出書房的問題,而是死無全屍。她手心急的直冒冷汗,一張小臉十分猙獰,腦子裏全是怎麼辦怎麼辦?
能怎麼辦涼拌唄。
“咚”就在她急得跟熱過上的螞蟻似的時候,周景恒毫無預兆的暈了過去,慕魚先是嚇一跳,再一想,這準是小黑施的法術,現在生效了。
慕魚懷著興奮的小表情,跳著來到他身邊。
平時張牙舞爪模樣的人,此刻正安靜的躺在自己身邊,任她宰割,喜悅之情那是不必言表滴。她覺的自己穿過來之後活的太委屈,在現代的時候宋揄揚雖然酷帥狂拽吊炸天,但好得她也是個烈女,不像這一世在周景恒的麵前,畏首畏尾就跟個小白兔似的。忒沒出息!哼哼哼,這回總算是落在她的手裏,她小人得誌,露出一副色眯眯的表情,直接上手,對著周景恒的臉就一個勁戳,戳一下,嘴裏還罵一句:
“讓你丫的對我總是呼來喝去!”
“讓你丫的總說我醜!”
……幕魚越說越氣,幹脆改蹲為坐,一臉忿忿不平,嘴裏依然巴巴的念叨他的罪行,此人罪孽深重,簡直罄竹難書。
“你不是來罵他的”,小黑幽幽的飄過來,語氣幽怨。
對哦,慕魚一下站起來,起的太急,一陣暈眩,她扶了扶額,繼而拍手道:“我罵的太過癮都把這件事給忘了。”
小黑:“現在動手也不遲。”
“可是哪有床啊?”慕魚甚是疑惑,總不能在地上,又涼又硬的。
“別急”,小黑袖跑一揮,身後的一排書架慢慢的移開,慕魚目瞪口呆,隨著書架的移動,掩藏的光慢慢散射出來,明光爍亮,慕魚被吸引,徑直的走過去,待她看到密室裏的情形,不禁大為讚歎,連連稱妙,中間一張豪華大床自不必說,旁邊一張花梨大理石案,案上是些名帖和數個寶硯,最為妙哉的是架子上那些寶貝,翡翠琉璃,十方寶劍,寒氣逼人,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夜明珠,齊齊散發出或白或綠的光,還有各色她叫不出名的奇珍異寶一一摸過去,在手裏來來回回摩挲,竟舍不得鬆手。
這要是弄出去一個,那她豈不發了下半輩子就不用忍受身穿西裝腳穿球鞋的大肚腩老板的尖酸刻薄,沒事喝個下午茶泡個溫泉啥的,慕魚摸了摸下巴,生活豈不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