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你現在還有閑情功夫開店營業還打掃屋子,現在大部分的人都去看比賽去了。你怎麼不去啊。”那個人想要拉著文森的父親一起去看比賽。
“算了,那裏不適合我去。”文森的父親婉拒道。
看到這裏,那個人自然知道,文森的父親這個脾氣。一般的時候,文森的父親是不喜歡參加各種場合的。比如說現在這個城主選拔手下的比試。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當然不會這樣過來非要拉你去,你知道今天為什麼麼,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城主大人的選拔手下啊。這個你必須去看看。”那個人一直這樣說道。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您就不用讓我去了。”文森的父親說道。
“今天,你還必須去不可了,因為今天這件事跟你有很大的關係啊。”那個人說道。
文森的父親一愣,然後問道。
“跟我有什麼關係?”
文森的父親是一個十分本分的一個人,從來不會得罪任何的人,也沒有任何人結下仇怨。並且每天都會助人為樂。文森的父親覺得,自己這麼老實本分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跟自己有關係呢。
“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這次比試選拔,你還必須去看看不可了,據我所知,你的兒子文森也在這個比賽的選手中之一。”那個人把握住了文森的父親的胳膊的那隻手放下來,然後說道。
說完之後,那個人則擺出一副“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你了,你去不去自己決定。去的話,馬上關店跟我走,不去的話,不關我的事情了。”
聽到文森竟然也在這比試的選手之一時候,文森的父親並沒有顯得多麼的慌張。
“嗬嗬,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文森的父親說道。
看到文森的父親的表情,那個人顯得十分的吃驚。
按照他的想法,文森的父親如果聽到自己的兒子文森參加了比試的時候,一定會吃驚的,然後急忙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樣,關上店門,急匆匆的趕到比賽現場,為他的兒子文森加油助威。
可誰知道,文森的父親很平常一樣,一點也沒有吃驚慌張的樣子。完全就像是平常說話一樣。
“你聽到這裏難道不吃驚麼?”那個人忍不住問道。
“嗬嗬,我當然吃驚了,不過,對於我兒子的做事風格來說,我一向是很少管他的。尤其是出去了這幾年之後,回來了。對於我來說,他出去了這幾年,也算是經曆了很多的世麵。自己一個人出門在外都經曆了,這件事來說,我不會去阻止他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情。我想,既然他想要參加這次能比試,那麼說他的想法也是跟那些選手的想法一樣的。我作為他的父親自然是很高興的一件事情。”文森的父親平靜的說道。
“難道你不打算去加油助威麼。要知道,現在所有參賽的選手當中,他們的家人都去加油助威了,唯獨你沒有去。”
文森的父親到沒有辯駁什麼,而是默默的拿起身旁的鎖頭,跟隨著這個人走出了酒館屋子,並把酒館大門鎖上。
“請帶路吧。你說的很對,別人的家參加的選手都有自己的親人加油助威,我雖然不是為了加油助威而去的,但是有一個親人在他的身邊多少有些安慰。:文森的父親說道。
那人點了點頭,於是帶著文森的父親一起前往城外。
而此刻,城外。
文森說完之後,靜靜的看著他們這父子兩人,一句話也不說。而周圍的群眾們和那些守衛們也包圍著加裏父子兩人。
這些守衛的職責很簡單,隻要加裏父子兩人有什麼動作,他們都會一擁而上,製服他們。
這一下,到讓加裏父子兩人十分的為難。
說起來,其實也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就是求文森幫助。
現在這個情況,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文森才是這個事情裏麵的頭號,隻要他說話,加裏父子兩人諸如死刑,坐牢都可以免除。
但是這麼做,就意味著,他們要認輸,對文森認輸,這一點是加裏父子兩人都不樂意做的一件事情。
一個是坐牢,賠款,很有可能丟命。而另一方麵,則是麵子問題。
麵子重要還是生命重要,看上去不是很難決斷,但是也有一些要麵子不要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