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麼一說,這些看守們就不痛快了。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是說,看你們了,怎麼樣吧。不服是不是,信不信我們出去之後打死你們。”那個囚犯說道。
聽到這裏時候,這幾個看守故意的做出了十分的害怕的樣子。
“哎呀呀,我好怕怕啊!怎麼的,你要殺了我們是不,我好怕死啊。”其中一個看守麵露十分害怕的表情說道。
隨後,這個看守害怕的表情立刻的恢複了了過來,對著他們說道。
“行啊, 你們不是想要殺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啊,來,朝這個地方打。”這個看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囚犯和看守之間相隔著一個牢籠,這些人就是十分痛恨這些看守們,也無法對付。因此,這些看守們開始了各種戲謔。
“哎要我說,咱們現在不去打牌了,就和這些囚犯們玩玩也好啊。”一個看守提議道。
“我看行。”
“你們這些孬種,有能耐把我們放出去,咱們練練。”其中一個囚犯說道。
“我傻啊我,放你們出去。”
囚犯和看守開始互相對罵起來。
畢竟來說,看守就這七八個人,而囚犯可是有上百人,這麼對罵,肯定看守吃虧。
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得了,得了,你們別吵架了,我來當個和事佬,咱們這麼好了,大不了來個打賭怎麼樣,贏了我們任你們處置,輸了,你把牢房鑰匙給我們,放我們出去。怎麼樣。”其中的一個囚犯說道。
“打賭就打賭,你說賭什麼?”
“你們不是說打牌麼,那我們就比試打牌,一把定輸贏,誰抽的牌點大,誰就算贏。”這個囚犯說道。
“行,就依你。”
於是,其中一個看守去拿牌了,其他的看守就在牢房等著。
大概也就幾分鍾的時間,那個看守拿著紙牌回來了。
“來吧,我們比試一下。”
看守們派出了的是他們當中牌技比較好的那個,而囚犯自然就是剛才說話的那位。
隻見,看守們互相看了看,然後叫一個人洗牌,然後把牌攤開,示意抽牌。
這洗牌,攤牌,抽牌,都沒有逃過那個囚犯的眼睛。
出老千,這明顯是出老千。
發牌的看守看上去是在洗牌,實際上,他故意的把一張最大的牌留住,這樣一來,無論如何的洗牌,這個最大的牌都無法被洗。
隨後,在攤牌的時候,把這張牌放在了所有牌的裏麵。由於這一切是暗中做的手腳,所以他們自認為這些囚犯根本不知道他們做了手腳。
但是,這一切,都被這個囚犯看到了眼裏。
“他們出老千。”旁邊的一個囚犯說道。
“當然,他們這麼拙劣的出老千的技巧,隻要細心看的人都看出來他們是把最大的牌弄出來了,這樣一來無論怎麼樣,都能抽中最大的牌。”
“那我們這不是輸定了麼?”
沒錯,雖然他們看出了他們出千,但是不能去說,否則的話,對於這些囚犯們十分的不利。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準備抽牌的那個囚犯心裏十分的緊張,因為他關係到整個囚犯的生死存亡。但是,這怎麼能打得過耍賴的。
就在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這個囚犯的腦海裏傳來的一個聲音。
“不要緊張,也不要吃驚,我是剛才的那個人,不要問我如何從你腦子裏發出聲音的,隻要你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就可以了。”這個聲音是文森用傳音的魔法傳來的。
聽到這裏的時候,雖然這個囚犯十分的疑惑,但是十分的相信文森,似乎已經吃了一個定心丸一樣。
知道了文森暗暗的幫助自己,於是那個囚犯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對著這些看守們按照文森指示的說道。
“哎我說,剛才你們洗牌,發牌,都是你們的人負責的,為了公平起見,是不是讓我先抽牌比較好啊。”
聽到這麼一說,這幾個看守們互相的看了看。
“行,讓你先抽。”那個看守說道。
剛才的最大的牌確實放在了那個牌裏麵,而且,位置已經是知道了,就在所有牌的從左數第三十三張。
如果說,這個囚犯抽中的是前麵三十三張裏的,那就一會抽第三十二張就行了,如果是以後的牌,就依舊是第三十三張。
而且來說,這一共有一百張牌,哪怕囚犯蒙對,也是百分之一的概率,他們就不信,這些囚犯有這麼好的運氣,一下抽中最大的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