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玲仔細的注意著文森的位置方位。
“嗬嗬,看來這個文森不懂得如何潛入啊,這麼半天還沒有走到中心地帶,一直在外圍掩體較多的地方躲藏著。”玲感覺到很滿意,此刻總覺著自己能夠有一項超過文森了。
可誰知道,文森這是將計就計呢。
而另一邊,那個被文森控製的看守走到了他的同伴麵前,對著他們說道。
“有情況,有入侵者。我看到了入侵者了。”被文森控製的額看守說道。
此刻這些看守們正打著牌,一聽到有入侵者的時候,隻是笑了笑。
“哎我說,你是不是蒙比了,我們這裏這麼安靜,哪有什麼入侵者,再說了,那些看守大門的和瞭望塔的那些人都沒有注意到,你著什麼急啊。”其中一個看守說道。
看到這些不可救藥的這些人,被文森控製的看守索性做出了驚人的舉動來,直接把牌桌給掀翻了。
果然這個舉動惹到了眾怒。
其中一個看守直接拽住了被文森控製的看守的衣領,說道:“你今天犯什麼混,出去方便一下,回來就這樣了,你沒病啊。”
“別管他,今天他沒吃藥。”又一個看守緊跟著說道。
被文森控製的看守直接把拽住自己衣領的那個看守的手扯開,大喊的說:“你們打打打,有什麼意思,敵人都進入我們的監獄裏了,你們在這裏繼續逍遙自在,等隊長回來了,發現有敵人潛入,我們都得完蛋。”
“聽你這麼一說,你這是發現了情況了?”一個看守說道。
“沒錯,要不然我為什麼激動,告訴你們,現在那個人就在距離我們幾百米以外的一個掩體附近,我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你們隻要跟著我走就好了。”被文森控製的看守堅決著說道。
看到被文森控製的看守如此的堅決,想到隊長回來真的發現了什麼情況,確實得完蛋。
經過折中考慮之後,最後一致決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大不了看一看,又不能少一塊肉是不是。
“如果按照你所說的那樣的話,帶路,我們瞅瞅去。”
說服了這些看守之後,被文森控製的看守帶著他們朝著玲的位置跑過去。
而這個時候,玲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經暴露了。
此刻,玲一直在關注著文森的方位。
“我是過去把文森偷襲了好呢,還是放任他,正所謂放長線釣大魚,一網打盡最好了。”玲想道。
隨即,玲想到這裏,文森就是最大的官啊,那就沒有必要放長線釣大魚了。
“嗯,看來我的想法是正確的,上去直接把文森打暈,然後直接運到撒克裏大人那裏讓他處置文森好了。”玲想了一下大概思路,但是隨即否決了。
“這直接交給撒克裏大人未免便宜了文森,畢竟文森把我的完美任務給終結了,必須讓他得到應有的教訓才可以,反正來說,撒克裏說了,隻要不弄殘弄死文森就行。但是沒有說不能打他,折磨他,等自己玩夠了再交給撒克裏大人。”想到這裏,玲一直腳踩著旁邊的石頭上,右手則側著擋住了一邊的嘴巴,另一隻手插著腰,發出了“哦嗬嗬嗬”的笑聲。
“快看,有人啊。”被文森控製的看守注意到了玲的位置。
“果然有人。”在被文森控製的看守身邊的其他看守們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即用感謝的目光看著被文森控製的看守。
要不是他,不然的話,有人潛入都不知道。這樣一來,隊長回來追查他們二十人都逃不了幹係。
被文森控製的看守看到他的同伴都看著自己,不好意思的說道:“看我什麼,我也是為我著想,現在我們的首要目的就是把她抓住。交給隊長處置。”
“沒問題。咱們慢慢的過去,四麵包抄過去。”一個看守建議道。
於是這些看守們開始四麵包抄起來。
玲笑完之後,準備繼續關注文森的時候,敏銳的感覺告訴她,自己被盯住了。
於是,玲朝著四麵八方打探了一下,發現有一夥人朝著她的位置慢慢靠近。
“什麼個情況,自己的位置怎麼可能暴露,難道是瞭望塔的那些人?”玲仔細的看了一下瞭望塔。
這裏是瞭望塔的盲區,而且據自己觀察,瞭望塔上的士兵此刻睡著正和夢神打架呢,哪有心情關注自己的位置。
而此刻玲也感覺到,就在同一時間,文森的魔法消失了。很明顯,文森搞的鬼。
“文森,我跟你沒玩!”玲對著文森所在的方向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