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恩大魔導士和玲兩人接到叛軍首領撒克裏的命令,前往雷德斯克城去見杜魯城主,按照正常的來說,此刻到了雷德斯克城之後,不說杜魯城主親自接見布萊恩大魔導士和玲兩人吧,最起碼來說,也得有個衛兵什麼的,代替杜魯城主接見自己才是。
可是,放眼望去,如今的雷德斯克城竟然到處都是士兵,各種集結。
看樣子,這是要準備打仗的節奏。
“什麼個情況,杜魯城主難道要發動戰爭?在沒有接到上級的命令之前他就敢這麼做,真是大膽啊。”布萊恩大魔導士說道。
玲也注意到,現在的雷德斯克城裏麵的情況確實發生了改變。
“哼,估計又是那個杜魯城主那個家夥,想要賺錢想瘋了,一個雷德斯克城被他掠奪的差不多了,現在竟然想到要發動戰爭來獲取利潤。”玲看到這一切,忍不住的說道。
“嗬嗬,既然是杜魯城主這麼做,看來我們必須要會見一下他了。”布萊恩大魔導士說道。
於是,布萊恩大魔導士下了馬車,囑咐馬車的車夫在這裏等候他們,於是帶著玲一起前往雷德斯克城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布萊恩大魔導士下了馬車,玲卻十分的不願意。
“怎麼了,為什麼不下車?”布萊恩大魔導士看到玲沒有想要下馬車的想法,於是問道。
“布萊恩大魔導士,現在我們還沒有到達目的地呢,現在我們處於雷德斯克城的外麵,我們好歹來說也得到杜魯城主的城主府邸下馬車才行啊。”玲對著布萊恩大魔導士說道。
“我覺得,在這裏下車,然後徒步走到杜魯城主的城主府邸,是不錯的決定。”布萊恩大魔導士笑著說道。
“……”玲徹底對布萊恩大魔導士無語起來。
“布萊恩大魔導士,從這裏走到杜魯城主府邸少說也得五公裏左右的距離,我們這麼走下去,得走一個多小時啊。”玲急忙說道。
對於玲來說,她可不願意走,有馬車在這裏,不坐馬車徒步行走,純屬是作死的節奏。
布萊恩大魔導士看到玲一眼,說道:“既然如此,那我自己徒步前往杜魯城主府邸,隻不過,待我回去的時候,我一定會像撒克裏首領彙報情況,就說你不尊老,好歹來說,我都快六十歲的人了。”
說完,布萊恩大魔導士故意從身上拿出了令牌。
看到這個令牌,玲徹底是沒了脾氣。
說起來,玲十分不解的是叛軍首領撒克裏為什麼把這個令牌給布萊恩大魔導士,單單就是為了束縛自己麼。
說起來,這個令牌在手,就連叛軍首領撒克裏也得聽候這個令牌的持有者差遣,雖然說叛軍首領撒克裏是他們的首領,他的到來與這個所謂的令牌沒有區別。但是,要說起令牌和叛軍首領撒克裏相比,令牌還是權力大。
正所謂無規矩不成方圓,雖然隻是一個令牌而已,玲大可不必拘束,聽從於這個安排。但是,畢竟來說,玲也是叛軍首領撒克裏的帶領的軍隊中的一員,而且,玲也是她們那些專門負責搜集情報,刺殺要員的組織的隊長。
因此來說,玲自然要以身作則聽從於這個令牌的持有者的吩咐。
看到布萊恩大魔導士竟然拿出了令牌,玲頓時沒了脾氣,隻好從馬車下來了。
下了馬車之後,玲按照布萊恩大魔導士的吩咐,給布萊恩大魔導士拿行李。
可憐的玲,自己帶著各種的行李,還要幫助布萊恩大魔導士拿行李,並且,還要步行前往杜魯城主的府邸,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玲現在想到的是,趁早罷工算了,這個布萊恩大魔導士真心難伺候。
或許這麼說也不為過,布萊恩大魔導士對待其他人或許不會這樣,但是就因為是自己,所以布萊恩大魔導士才這樣對付自己。
也不知道跟布萊恩大魔導士結了什麼怨,這麼整自己。
玲心裏十分的不爽,但是也沒有辦法,隻能按照布萊恩大魔導士的所說,幫他拿行李。
好在的是,布萊恩大魔導士的行李還算比較少,也就頂多來說,算是幾本書,幾個記錄的本子,還有一個就是之前在皇宮裏,在叛軍首領撒克裏和自己的麵前展示出來的神秘水晶球。按照布萊恩大魔導士的話來說,這個水晶球可以預言將來發生的事情,而且十分的準確。
既然水晶球預言了某座城市會在將來的某一天會引發大火,整個城市都會因為大火的原因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