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雍雙手拉住秋明的袖子:“來也是難以啟齒,顧雍有一幼妹,自兒喜愛吟詩作賦,前月聽秋兄的幾詩作,真是愛不釋手,立誌此生非秋兄不嫁。我被她纏得幾乎不得安寧,特意上門來向秋兄提親,望秋兄救我,萬勿推辭。”
秋明心這都什麼事嘛,沒想到自己也成了女文青的偶像,實力圈粉詩文迷妹,不過江東顧家沒聽出過什麼美人啊,要是步騭的妹妹步練師呢,自己不定也就笑納了,顧雍的妹妹,那就隻能嗬嗬了。
正想著,秋明聽見朱儁笑眯眯地道:“顧家乃江東大族,正為則誠良配,可即允之。”
秋明總感覺好象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忽然心中一動,啊呀,顧雍不是蔡邕蔡老頭的得意門生嗎?自己怎麼把這一點忘了?他反過來抓住顧雍的手問道:“蔡文姬何以謂之文也?”
顧雍本是個老實人,被這一問問得張口結舌不能作答,秋明微微一笑正要放手,卻聽見帳中玉屏處傳出一個清麗的聲音:“敏而好學,過目不忘,是以謂之文也。”
隨著聲音,從玉屏後走出兩位姑娘,的那個垂髫並綹,眉目如畫,不是丫鬟璃又是哪個?而年紀稍大些的那個窈窕婀娜,青布蒙麵,正是蔡文姬。
秋明這一驚非同可,蔡琰怎麼會到這裏來了?還待在元帥帳裏?難道有什麼不可描述的情狀?正在胡思亂想,朱儁歎氣道:“少年人不知收斂四處留情,文姬因你一麵之緣一詩之惠,先是悔婚氣得蔡老兒半死,又逃家到廣宗去找你,接著一路追來宛城,用情之深之切,實為老夫平生所僅見。則誠,蔡家世代書香,蔡文姬又對你情根深種,不如就由老夫玉成其事,蔡老兒那邊也有個交代,你老師也不用再為你擔心此事。”
這算什麼?逼婚?秋明看了看蔡文姬,隻見她晶瑩如鏡的一雙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恩,看眼睛應該是個美女的樣子,不過就是不知道蒙麵巾下麵是什麼樣子,多半是長得不怎麼樣才要蒙著的吧?啊呸,想到哪裏去了,我秋明可不是個好色之徒,沒有感情的婚姻可是青春的墳墓。要是提出來先試婚幾再,不知道會不會被打啊?
蔡文姬看著秋明猶豫不決似乎百般煎熬的樣子,眼中忽然淌下淚來。她一個女兒家不顧顏麵不辭辛苦追著秋明從南到北又從北到南,一路上不知道經過了多少艱難險阻,卻原來他一顆心根本就沒有放在自己身上。
蔡文姬越想越委屈,哽咽著唱起秋明當時亂哼過的調:“你在那萬人中央,感受著萬丈榮光,看不見你的眼睛是否會藏著淚光。我沒有那種力量,想忘也終不能忘,隻能等到漆黑夜晚,夢一回那曾經心愛的姑娘”。唱到傷心處,她淚如泉湧,旁邊的璃狠狠瞪了秋明一眼,掏出錦帕來給她擦淚。
今倒黴了,先是FFIe崩潰,保存的時候全稿都丟失了,然後是Inds崩潰,隻好重裝係統重新從網上下載已經出的稿子,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