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能性很大,路上本來就沒什麼人,多出一個肖怡也不會發現。這樣想,如果哪天你路過某個路口,看到巷子裏個女生獨自做著奇怪的行為會有什麼反應?
我想肯定會有不少人選擇默默或者說是悄悄地站在遠處看個究竟吧!
倘若如此,肖怡還真是自己嚇自己!
隻是,這個推測肖怡極度反對,一再聲稱,自己走最後一步前不止一次因為害怕環顧四周,確定沒有行人。況且,問題在於那個女人!
雖然近百步遠,可是肖怡看不到她的表情,亦或是麵孔,隻是半垂著頭,雙臂也自然下垂著,黑色的直發,白色的麵孔,紅色的連衣裙。更詭異的是,她的長發,甚至連裙擺都不曾晃動一下,而據肖怡回憶,那晚,是有風的。
這個女人,靜得飄渺,就像黑夜裏的一幅畫卷,毫無生氣!
“反正我覺得還是你看錯了!”我想了想說道,“曾在書上看過關於此類的目擊,幾乎都是源於人的恐懼。而人的恐懼可歸為某種刺激,受過刺激後大腦中會形成一個興奮點,當再遇到同樣情景時,過去的以經驗被喚起,就會產生恐懼感,若是見過的圖像,大腦也會以圖像的形式反映在視覺上。所以,我想,這級有可能是你以前看過的恐怖片的功勞。”
“臥槽,專家啊!”王藝聽後一個激靈。
“平時多看點書,孩子!”我笑了笑說道,同時看到對麵肖怡似懂非懂般微微點了點頭。
“好了,你們也別擔心了,反正我也覺得是看錯了,多半就是的路人,怪我自己,大半夜的玩這個...今天上午還出了這麼大的醜...”說罷,肖怡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你可把我們嚇個不清哩!下次還敢這麼鬧麼?”安嵐也笑了,說罷嬉鬧著將手伸出去抓向肖怡。
肖怡當然機靈地朝後縮去,隻是她本來就在床角,當然還是被安嵐抓個正著。
這兩個幾乎不曾搭過幾句話的女生這時就像如膠似漆的好友,看的王藝不得不咳嗽兩聲製止當前即將失控的二人。
“真是抱歉,害你們擔心了,我看也不用跟科室請假了,明天就能回去!”肖怡帶著歉意的微笑。
小談幾句後便跟宿舍幾個女生告了別,離開了。
“就這麼結束了?”404的房門剛剛被關上,最先出來的王藝脫口而出,看來他是有點不盡興。
“不!”沉默了幾秒後,我半低著頭小聲問道:“紅色連衣裙,直發,半低著頭,雙臂垂放,你們想到了什麼?”
這一問,王藝瞬時瞪大眼球,緩緩轉過身來。而我,已經做出了那個姿勢,隻欠一頭直長的黑發。
緩緩點了點頭。
不錯,自縊的人,自縊的蘇小豔!
“那你剛才的解釋......編的?”
“不,一半一半吧。”
“丫的,現在就算真沒鬼,也被你嚇出鬼來!”他重重錘了我一拳。
聽著王藝的咒罵我反而笑了起來。
靈異遊戲,第二條影子,紅衣女子...回到宿舍,我依舊想著肖怡的描述,可是,僅僅是這口述,那紅衣女子給人的印象為何如此深刻?
還有,誠然,肖怡是膽小,不過畢竟處過一段時間,膽小的程度我是見過,是個愛看驚悚片的妹子,所以比起正常人來膽子還算是大的,可是看過不少類似場景的人真得會被嚇成這樣嗎?
令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