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水花,一個孩童從水中衝天而起,落在船頭,手中捧著一個卷軸,嘴裏發出咿咿呀呀的娃娃音。
“是德川家的河童。”高須四郎中將道。
隻見一個人首獸身的怪物,渾身濕淋淋的半跪在山本五十六跟前。
“河童,辛苦,信件本將軍已收到,你可以回江戶複命了。”山本道。
但是河童並不走。
高須四郎在山本耳中說了一句。
不一會,三個日本士兵拖來一個被打暈了,觸犯軍法的士兵,扔到了河童跟前,河童桀桀的一笑,口水嘩啦啦落地,拖著那人跳入汪洋大海,消失在茫茫海麵,不見一個水泡。
“難道每一次送信,河童都要吃人嗎?”山本問。
“是的,已經幾百年了。”高須四郎道。
山本打開那防水的油紙包裹密封的卷軸,上麵有天皇特批的印章,內容為:調遣母艦上2架戰鬥機,支援神風特攻隊、虹橋武館、特高科,進攻蘇燦駐地青幫總舵、神盾特工總部,並取得蘇燦特製的一切軍備物質,供我帝國研發。
“天皇有新的旨意?”高須四郎問。
山本遞過那打開的卷軸,笑道:“四郎,你看看。”
高須四郎看完笑道:“打一個混混的老巢?同時動用了神風特攻隊、虹橋武館、特高科,還需要兩架戰鬥機配合,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不,不,河童出世,此事定是驚動了德川家、還有柳生家那兩個老不死的。據說柳生家的老七被蘇燦殺死了。”山本笑道。
“怪不得。看來蘇燦此人非同小可啊。老師,他不會成為帝國稱霸東亞的阻礙吧?”高須四郎道。
“也許吧,但我不會給他機會的……中國人有句話,養虎為患!我這就下令,櫻花號、神戶號戰鬥機出發,讓蘇燦飛灰煙滅!”山本嚴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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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橋武館。
蘇燦剛殺了佐藤,還不知,一場巨大陰謀的網已經編織而成,這將是他成名以來麵對的一次最大的挑戰和挫折。
龜田雖然動怒,也拔出了武士刀,但卻沒有出招,因為遠處傳來了清晰的木屐聲,那是一種高手走路的感覺,很有節奏,似乎蘊含著一種氣功的禪意。
陳真臉色大變。
龜田回頭望了一眼,放心的笑了。
“德—川—敬—武”陳真驚呼。
燕尾服擔憂道:“今天若不拚命,我們可能都要死在這。”
“這麼強?”何雲翔道。
不一會,德川敬武走了進來,就那麼安靜的站在那,去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德川敬武?”陳真嘴角微微抽搐。
“陳真,蘇燦,燕尾服,何雲翔。”此人一一叫出了蘇燦四人的名字,就好像是老朋友那般自然,親切。這……真的是令人毛骨悚然。
龜田笑道:“蘇燦,你真的很榮幸,能讓德川前輩出山。”
德川擺擺手:“這不算什麼。蘇燦,可以告訴我,你究竟來自何方,居然都驚動了老祖宗。”
“這……你是說德川家的那位老不死。呃不,德川家的那位神話級人物,帝國的護法宗師!”龜田顫抖著身子道。
“嗯,不止如此。柳生家那位也被驚動。他們難得一致的斷定,蘇燦來之於比我們高一個層次的世界。”德川道。
龜田搖搖頭,表示沒聽懂。
蘇燦笑道:“德川家族,不愧為數百年古老家族,果然夠古老。至於我的來曆,無可奉告!”
“不急。鄙人一向敬重華夏的武學,今日有幸同時領教三大高手,真是三生有幸!”德川敬武道。
“但我卻不敬重你,在我眼裏,你不過是強盜生的,再怎麼修行,也改不了強盜的行徑!”蘇燦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