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零國邊境——鳳凰城,大雪漫飛,路上行人寥寥無幾,且每個人都神色匆匆,期盼快些到達目的地好祛除風雪所帶來的寒冷。
在城外有一隊人,正從這塞外雪城經過。
他們每個人都駕著一匹馬,與其他人不同,他們為首的兩人容貌都驚為天人,在大雪紛飛的背景下,走在一起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麵。他們臉上一片從容,還在洽談這雪城風光。
“阿離,再往前麵就算出了風零國了,你真的不再停留幾日嗎?”走在前頭的紫衣男子突然頭偏向旁邊的白衣男子說道。
“不了,宗裏還有一些事要處理,如還有他日,阿離再來看望兄長。”白衣男子推脫道。
“也罷,阿離你是不理會這些紛爭,廣大的江湖或許才是你的容身之地。”紫衣男子歎息道,“阿離,江湖險惡,你自己也要多多保重!”
“阿離謹記兄長教導!”白衣男子的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禮貌微笑。
“那你我就此別過。”紫衣男子向白衣男子作了一輯,便朝後方揮了揮手,隊伍中的一半人跟著他騎馬走了,“駕!”
白衣男子看著紫衣男子的背影漸漸遠去,臉上的笑容漸漸冷卻,直至麵若冰霜。
白衣男子冷冰冰地對身後的手下說道:“走!”
不久後在那裏的樹後露出了一個身影,她呢喃著什麼。此人正是剛來到這個世界的顧萌,她的骨骼發生了變化,隻有七八歲模樣,一身明顯不合身的寬大衣服,被泥土和灰塵沾染的臉蛋上有幾處觸目驚心的傷疤,血已經凝固,但血紅的印記看者生畏,更不要說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疤了。
“幸好,我成功了!”小小的身軀終是倒了下去。
前方剛走掉的人馬又回來了,是那個白衣男子,他會救我嗎?這是顧萌倒下的最後一個念頭。
“宗主,是一個女娃!”隊伍裏一個人將顧萌翻過來說。
白衣男子無言,微微看了顧萌一眼,“暗一,給她處理好傷口留點盤纏就放這吧!”說罷轉身欲走。
“是!”剛才那個彙報的人又講話了。
顧萌神誌不清地在說些什麼,以白衣男子的耳力自然是聽到了。
走在前麵的人停了下來,轉過身看向顧萌,他早就發現了這個人藏在那棵樹後,但他聽出了她粗重的呼吸聲——危在旦夕的人才會發出的聲音,所以他並不理會。但不知為什麼他就想來看看,他伸手摸向顧萌,朝著她的手腕摸去,最終停留在靜脈。
這個行為嚇到了旁邊的暗一,暗一不禁驚訝:主子是有潔癖的啊,即使對麵是一個小姑娘,也不會接觸那麼久!
白衣男子睜開眼,眼中眸光流動,對暗一說道:“把她帶回門中治療!”
“是!”盡管暗一有諸多疑問,但還是乖乖執行了任務。
“好奇本尊為什麼這麼做?”白衣男子挑眉。
“屬下不敢!”暗一心驚,以為自己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
“她根骨奇佳,是一個練武的好苗子,放到門中不會有什麼壞事。”白衣男子淡淡的說道,也不知是說給暗一聽還是給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