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咿呀,真是令人苦惱啊~”血姬笑嘻嘻的趴在象征皇權的座位上,眼中一片溫和地笑著道。可惜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苦惱之意,反倒是很開心。
“您這樣可不大好呢?神界王族竟是如此浪蕩,若是說出去了,豈不要人笑話?”同樣的笑容,在一旁身著藍衣的女子在此完美的演繹了出來,遺憾的是看不出來那種聖潔,反倒有些嗜血。
“唔,沒事啦沒事啦,反正倫家現在還小嘛,以後再管也不遲呐?”血姬揮揮手,不耐地道。“行啦行啦,別煩我啦,我跟你去就是了,反正我也隻是個掛名的,整日看同一個風景倒不如和你在一起的樂趣多。空澈你先下去吧。”
空澈見狀,很是滿意的點點頭,下去了。
真是的…最後騙過去的,也不知道是誰呢…血姬似真似假地自言自語著,手也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身旁一隻外形冷眼的生物體的腦袋。半晌,又露出一個笑,天真而聖母。“既然不明白那就不去想了唔!”血姬大聲喊道,甩了甩頭,站起了身。緩緩向著宮殿外走去……
次日。
空澈早已在外麵等候,見到血姬隻是挑了挑眉毛以示打招呼。隨後一言不發的轉身走了。但是血姬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喲嘻嘻,自覺的跟上了前進的腳步。
現在正值清晨,一路上鳥鳴不斷,而高大的樹木又擋住了微微的涼氣,好不愜意。可惜,偏偏有人找死,破壞著美麗的風景呢。
血姬的笑臉和空澈的皺眉成了反差,但她們都注視著前麵一群劫匪。“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為首的刀疤男中氣十足地吼出這句話,嘲諷地望著眼前的二人。
這裏是他的地盤,他不用擔心。這裏到處布滿了陷阱,即使是自己人,走路也要小心翼翼。又何況兩個外來人呢?
血姬笑眯眯地等著他說完這句話,然後笑眯眯地瞬間移動,毫無顧忌地穿透了刀疤男的胸膛,挖出一顆尚還跳動的心髒。刀疤男愣住了,卻沒有恐懼。死亡,並不可怕。從一開始,從一開始踏上劫匪的路,就有覺悟了啊。隻是不知道來的這麼突然。但是,這麼小的孩子,又這麼天真,殺人居然這麼狠厲…?
但,下一秒,便看到了血姬依舊笑著道:“呐,我是個聖母啊,所以,用你們的罪惡來襯托我的聖母。用你們的血液,洗淨你們的罪惡吧!”
依舊是眉毛彎彎的笑顏,但怎麼看,都透著扭曲與瘋狂。更令人心寒的是,血姬輕輕地用指甲在人的胸膛上滑動著,並逐漸用力,在心髒的位置上一捅一個洞,漸漸彙成一個心形,妖異而美麗。
“唔唔唔,真是對不起呐,大叔大媽們。姬如此也是迫不得已呢~為了我的聖母形象真正的完美,還是需要一些卑微而可憐的人類來襯托呢~”血姬抿嘴一笑,再次彎了眼睛。而空澈卻略微皺了皺眉,血姬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