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娘少女出落得極為水靈,還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質,那是讓人覺得回到了母親身邊的感覺,很是安心。穆陽雖然腫著臉,說話吐字不清,但是我們的作死小能手的腦子還是不傻的,不然作死了那麼多次怎麼還好好活著呢?
言歸正傳,少女收回了柔荑,紅唇輕啟:“你是我召喚而來的,所以要聽我的。”“米為社麼召喚窩?”(你為什麼召喚我?)穆陽有些吐字不清,這讓他十分尷尬,好歹哥的普通話還是不錯的。“召喚陣法出了一些錯誤,但你就是我選定的式神!”不知是不是穆陽的錯覺,少女的臉頰比剛剛紅了少許。少女揮了揮手:“我和你現在有法術相連,我施展一下你感覺感覺。”說著抬起右手,在空中虛畫起來,穆陽見此,條件反射的抽搐了下,開始滿地打滾。他滾了一會兒,發覺好像身體沒什麼古怪,於是停了下來,然後就看見了少女的眼神,那是看到蛇精病的眼神。穆陽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臉上有著、好吧他的臉上看不出來表情,因為還是腫著的……
穆陽乖乖的擺好姿勢(放鬆自己),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zhe
)戰(mo),少女這次沒有畫符,她遊弋著來到了穆陽的跟前,玉手輕抬,食指在穆陽的額頭中央點了一下,穆陽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眼,因為在這一刻,他感受到了周圍樹林的纖毫之處,似乎樹木、花草乃至是遠處的奇怪動物都有著善意,而身前的少女更是隱隱與自己血管中的血液流動有著呼喚——是來自血脈的欣喜。他閉上眼仔細感受著這神妙的時刻;卻不知身前的少女更是驚訝:式神的召喚幾乎是契約中的奴仆契約,式神是不會反抗召喚者的,但眼前的這個穿著奇怪的男子卻是不同,更像是神域中早已失傳的血脈召喚——據說是召喚同類血脈的戰友。接下來的幾十秒亦或是幾分鍾,穆陽並不知道,但當他睜開眼時,他好似明白了什麼:“你是我的master嗎?”穆陽臉上的紅腫在這一指之下煙消雲散,再說出這句話時心中暗爽,特麼的老子早就想這麼說了口牙!少女卻沒有聽懂:“馬斯特,是什麼,是你家鄉的語言嗎?”
穆陽有些垂頭喪氣,教練,這和劇本不一樣啊,不該是:是,你願意為我而戰嗎?我的騎士!但他還是好好回答了少女的話“master的意思是我家鄉一個國家的土話,是夥伴的意思。”穆陽懷著小小的壞心思回答道。如果這個少女以後叫自己夥伴,那就是一個小姑娘滿臉無知的master來master去,光想想穆陽的紳士之魂就要發作了,他幾乎就要石更了。但是少女作為召喚者,她感受到了穆陽滿滿的惡意,似乎吧,反正穆陽並不確定,少女麵無表情的道:“那你以後就叫我master吧,反正我現在是你的夥伴哦!”少女在‘夥伴’上的重音幾乎讓穆陽崩潰,隨後少女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更是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穆陽此時內心幾乎是崩潰的,教練,為毛別家穿越者都是主角,虎軀一震,王霸之氣那麼一散,小弟和美女紛紛來拜,而我卻要認個master啊,搞毛啊!“你怎麼不說話?”少女似乎不知男女有別,將頭湊到了穆陽臉前。“果然天然切開了都是黑的,古人誠不欺我!”“沒什麼啦,話說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穆陽。”“是得認識一下,我是女媧族的神靈,是女媧先祖的後人。而女媧族沒有名字,都叫女媧氏。”女媧氏回答道。“哦哦哦,原來是這樣,那麼女媧氏,你召喚我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呢?”“我的族人將有大禍,但神靈不能幹涉凡界,所以我要你去幫助他們。”穆陽有些驚訝,眼前的獸娘還是神,不過好在他神經大條,不然早腦梗塞了。“那我麼現在在哪?怎麼找到你的族人?”穆陽有點麻木的問道。“現在我們就在凡界,現在你向西走,先找到一個叫九黎的部落再說,或者找到神農也可以。”女媧氏說著憑空變出了一個戒指,遞給了穆陽:“拿著,這是我的信物。”然後,女媧氏化作清光飛進了戒指,穆陽心底有聲音響起:“我先休息一下,找到人後可以對著戒指呼喚我的名字。”然後就沒了聲音。穆陽有些驚訝:“誒,你倒是告訴我該往哪裏走啊?喂!”“向西。”穆陽又檢查了一邊自己的物品,感覺不餓,於是辨認了方向,開始自己的異界森林探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