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宇認真的聽著,眉頭緊皺,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這些人就世世代代的繁衍著,其中自然有些天賦好的人,甚至不乏有些超過那些強者的人出現,當然這種概率很低,畢竟強者們賜予他們的法決不是自己的真傳,他們能超越強者的道路都要自己摸索,其中的艱辛等你走向修煉一途的時候就能明白。”書伯平淡的說道。
“他們有了那樣的實力還會老老實實的幫那些強者守墓?”齊宇不解的問道。
“你都能想到的問題,那些強者會想不到嗎?!嗬嗬...”書伯神秘的笑了笑。
“那是為什麼?”齊宇追問著。
“這些強者自然是在那些法決和那些人身上設置了咒印,所謂的咒印其實是一種控製人功法的統稱,而且這種功法十分奇特,有說不盡的玄妙自在其中,中咒之人一生無法靠自己的力量抹除,當然無外乎有些超級強者達到那種不可思議地步的境界也許可以抹除,還有一些奇遇也可能抹除。”書伯,淡然的說道,像是追憶著什麼。
“那豈不是說每一位強者都要對所謂的咒印十分精通才能實現?”齊宇依舊呆呆然。
“當然需要一定咒印上的造詣,還有就是他們為什麼選則那些根本不懂得修煉的普通人,有修煉文明大陸上的人自然會發現那些簡單的咒印,不過,也有咒印成就通天的強者,他們靠這個手段捕獲那些少年天才。”書伯麵無表情地說道。
“這樣豈不是對那些人很不公平?沒有自己選擇人生的權利,他們的人生豈不是很悲慘?”齊宇憤恨的問道。
“哈哈哈....公平?這兩個字在魂界就是個天大的笑話,這個世界哪有公平?”書伯大聲嘲笑的問道。
“人和人縱然出身不同,但是至少還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他們這樣剝奪人的一生難到還不算是不公?!”齊宇憤然。
“哼,臭小子,別再天真了,你的天真實在是讓我惡心,真是多少年沒有聽過這種低劣的笑話了。”書伯一臉嘲諷,這時的書伯仿佛經曆了無盡的滄桑。
“臭老頭,你...你...居然這麼說我!”齊宇氣憤至極,雖說從小到大一直以齊家二少爺的身份加身,但是他對任何人都是和和氣氣,從來沒有架子,更沒有儀仗過家族勢力傲慢無邊地去欺負別人。如今這個老頭居然以這種姿態侮辱他,實在是他不能容忍。
“嘿嘿,看來你小子的天真程度比無盡魂界還要大。”書伯繼續嘲諷。
“我...我就...啊!!!混蛋老頭,別怪被少爺今天不知道尊老愛幼,不打你個漫天星燦燦,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何開的這般紅!”齊宇大怒,可以說有生以來都沒有這麼憤怒過。
說罷,齊宇就衝著書伯撲了過去,書伯嘴角微微一挑,根本不躲,結果確實是出現了花兒的般紅豔,但是卻是從齊宇的鼻子中流了出來。
這一撲齊宇意料不到的穿過書伯撲到了牆上,在撞到牆的一瞬間齊宇的表情有,吃驚,意外,不解,然後是驚慌,最後接觸到牆的時候疼痛的扭曲著。
“你一個普通人居然還妄自想打到靈魂,真是可笑...可笑...哈哈哈...”書伯盡情的嘲諷著齊家二少爺。
“哇呀呀呀呀!!!氣死我了....”齊宇說著都快委屈的哭了。
“嗬嗬,還真是個孩子,你這種人真是天生的被人控製的料,即無能又軟弱,還妄自談公平,談人生,你配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利嗎?你甚至連擁有尊嚴的資格都沒有!弱者永遠都是被人踐踏,踐踏你的親人,踐踏你的朋友,踐踏你的一切!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罷,書伯飄回藍色的石頭中。
房間中一片寂靜,齊宇一個人呆呆坐在地上,他不理解也不明白,從小到大都沒體會到這樣的感覺,既苦澀又心酸,久久不能平靜。
滴答...滴答...
鼻血流下滴到地下的聲音驚醒了呆滯狀態齊宇,齊宇站起身來,躺倒了床上,任由鼻血淌著,思索了一夜。
藍石空間中,書伯也是一歎,誰不想擁有自己的人生,誰不想要那所謂的公平,可是這一切都要在有實力的前提下,就當給這小子上人生的一課吧。
書伯也沒想到,這一課就是齊宇巔峰之路上的啟蒙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