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鞍山峰頂有一年輕男子依靠在一顆樹旁,百無聊賴的他正發呆的望著繁星點點的星空。寂靜的夜隻有蟲鳴和風吹草木聲,細聽還能聽到那年輕男子的低喃細語,都是對這殘酷社會的抱怨!
這年輕男子名叫天昊,在一家公司從事保衛工作。
雖然眼下自己的生活自由自在很安逸,也習慣浮躁喧嘩都市熱鬧後的寂靜,但年輕的心髒還蟄伏著世俗的欲念啊,人還是活著俗的好!天昊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平平凡凡的自己拿什麼去奢求呢?
輕歎口氣,慵懶的站起身,對著漆黑的遠方呼嘯一聲:“賊老天,拿餡餅砸死我吧!”
天空詭異的出現一個耀眼的亮點,一霎那就忽遠而近,一個光點沒入天昊的腦內。
天昊直接麻木筆直的倒在了地上,腦海最後的呐喊:“不要這麼神吧,死老天!
天快亮的時候天昊才悠悠轉醒,腦海中多了許多莫名其妙的東西!這些東西太過匪夷所思,他笑了笑當作這隻是老天對自己的笑話!
順著山路慢慢的下山準備回公司上班,路上也遇到了許多爬山鍛煉的人們,他們都對淩亂的天昊側目。
不知不覺又來到了自己熟悉的興榮麵館,剛進店裏,天昊便覺得眼前一亮,人都精神起來。
興榮麵館在天昊上班的路上,上班時候的早餐基本是在這裏解決的,在這種低廉地方吃幾塊錢錢一碗麵的人,大多低薪一族,也有許多親愛的農民工朋友。不過今天,興榮麵館內卻突兀地出現了一個和這等檔次極不相稱的美貌少婦,這可是石破天驚的大事,吸引的各種難顧客一個個都有些心猿意馬,不由自主想偷偷看那美貌少婦一眼,卻又被美貌少婦身上蘊含的從容和淡雅影射的自慚形穢,搞得這些家夥吃麵的姿勢都略顯拘謹。
就是天昊這種在娛樂場所見過各種華茂美女的”老眼“,卻被眼前這美貌少婦刺激的心跳略微加速。要知道成熟美貌的少婦散發出迷人風情是很吸引人的,特別是身材膚色容貌俱佳的少婦,更是比任何一個年齡段的女人都容易引人想入非非。
美貌少婦穿著樸素大方,一身得體的淺藍色職業套裙女裝,渾身上下沒有戴半點首飾。然或許是保養得當的緣故,肌膚比之普通少女還要白皙水嫩,絲毫沒有一般三十歲女性的遲暮之態。之所以天昊判斷出其三十歲,也是從她那冷靜沉著的眼神,成熟嫵媚的氣質中得出結果。
雖然少婦獨自一人坐了一張桌子,但由於自卑心作祟,沒有人有勇氣坐在少婦的對麵。天昊倒是麵不改色地一屁股坐在少婦的對麵。
美貌少婦鎮定自若,不疾不徐地嚼著口中的餛飩,沒有對天昊的舉動假以任何辭色。
天昊知道,在美貌少婦眼裏,自己和她根本不屬於一個世界,永遠無法侵入她的視角。但天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也沒想過要進入少婦的世界,之所以坐在少婦對麵,純粹是不想錯過一個難得養眼的機會而已,嘿嘿,秀色可餐啊!
雖然美貌少婦比天昊早進入興榮麵館,但天昊吃麵的速度比少婦快之不少,雖未後來居上,但在少婦結賬離開之後,天昊很快也就拍了四塊錢放在桌子上麵走人。
天昊剛剛出餛飩館,就聽見一聲略顯惶恐的驚叫。舉頭望去,卻看見剛剛在麵館坐自己對麵的少婦已經跌倒在一輛大紅色的凱迪拉克ats旁邊,凱迪拉克轎車駕駛位的車門是打開的,而少婦眼神鎖定的方向,則有一輛摩托車囂張跋扈地呼嘯而去,坐在摩托車後麵的家夥手中正提著個黑色的公文包,想必是美貌少婦想要驅車離開的時候遭遇了飛車搶劫。
美貌少婦爬起身,朝飛車黨遠去的地方小跑幾步,本欲出口呼救,可在見了眾人冷漠的眼神之後,決然止步,果斷地放棄了求助於麻木人群的示弱舉動,而是慌而不亂地掏出了手機準備報警。若說是幾塊錢倒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公文包內還有駕照護照等相關證件,以及公司的一些機密賬單。
天昊並非見義勇為之輩,反之這家夥頗有些神棍潛質,信奉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不知為何,他仿若是發自骨子裏的厭惡飛車黨搶劫,在辨明情況的刹那,心底便有股怨氣在不住地騰升,縱然摩托車已經在他百米開外、並且正以極為可觀的速度逃逸,但他還是在第一時間撒開兩條長腿,朝前麵追了過去。
路人都為這嫩頭青年吃驚,這傻小子不會有自己的雙腿去追帶馬達的雙輪吧?
這太裝b了吧!
嘿嘿,這行為果斷是裝b!這貨一定是見被搶劫的是一個美貌少婦,又料定自己追不上摩托車,排除了和歹徒英勇搏鬥的可能,這才貌似奮勇地追了過去,無非就是要給美貌少婦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然後再借機搭訕。幾個自詡機智過人的家夥想通這裏麵的蹊蹺之後,不由心呼後悔,一個個對天昊投去了鄙夷的眼神,但同時又用酸溜溜的眼神看了美貌少婦一眼,心想這個少婦不會傻了吧唧的上當吧?那真是便宜了那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