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在哪裏啊?婉兒怎麼找不到你啊。黑夜裏的婉兒什麼也看不清楚,她很著急,於是想找葉言陪她,隻是她怎麼呼喚師兄,師兄都沒有出現更沒有回答。這下子婉兒著急了。遠遠地看到前方有一群人在一起打架,婉兒心想師兄可能在那裏,於是她慢慢地走了過去。沒想到不是師兄和師兄弟們在那裏,而是一群不認識的人在那生死拚搏,他們全部都殺紅了眼,看到站在旁邊的婉兒就像是受了指令似的齊刷刷的都把劍刺向婉兒,沒辦法,婉兒隻好拔劍應對。結果卻摸空,自己的身上竟然沒有佩劍!“一定是走的太著急忘記帶了,這下完蛋了。”婉兒心想。眼看那群人齜牙咧嘴的衝了上來,婉兒知道人多勢眾不能硬拚,便想施展輕功逃離這裏,沒想到輕功怎麼也使不出來,她急的滿頭大汗,就在這一瞬間,那些人全都把劍刺向了她身上,婉兒驚呆了,接著聽到血肉交錯的聲音和自己渾身的血腥味道,劇痛和恐懼籠罩了她。在倒下的那一刻,婉兒難過的喊了一聲:“師兄救我!”
“婉兒,你醒醒,婉兒。”葉言著急的看著婉兒,睡夢中的她竟然滿頭大汗,直呼自己救命,看樣子是做惡夢了。從夢中驚醒的婉兒大喊大叫,葉言隻好句句安慰,才把婉兒的情緒撫平。驚魂不定的婉兒看到自己並沒有死,而且師兄葉言就坐在自己身邊,一股莫名的傷感襲擊了她的心房。“師兄!”婉兒緊緊地抱住了葉言。葉言心下一驚,覺察出了一絲不安,不過他很快平靜下來。撫著婉兒的後背輕聲安慰。“沒事了,婉兒,你隻是做惡夢了。師兄在你身邊呢,不怕啊。”葉言輕聲的說到。“師兄,你不知道,夢裏有好多人要殺我,我沒有佩劍,沒有輕功,你也不在我身邊,我以為我死定了,我以為你和師傅不要我了,師兄,我怕。”懷中的婉兒顫抖的厲害,難過的說。“沒事,婉兒,師兄不會不要你的,師傅那麼喜歡你,更不可能不要你的,那隻是夢,不是真的,你放心,不管怎樣,師兄都會保護你的,婉兒乖,你武功那麼好,比我都好,不會有事的。”婉兒已經淚流滿麵,她的心突然很難受,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害怕失去師兄,失去師傅,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現在的她很脆弱。“師兄,你會不會有一天會離我而去,不要我了。”“不會的婉兒,師兄不會丟下婉兒你的。”“師兄,我以後不會欺負你了,你別生我氣,別離開我好不好?師兄,我以後都會乖的,真的會聽話的,你別扔下我一個人好不好,師兄。”看著婉兒憔悴可憐的樣子,葉言的心裏也很難受,他真的很擔心她。他的小師妹是那麼天真活潑,機智貪玩,現在卻患得患失,這樣六神無主的樣子實在是令人揪心。“師兄,你說失去的還會回嗎?”葉言一頭霧水。“或許會吧。”“那師兄,我們每天都會這樣快樂嗎?明天的陽光會和今天一樣好嗎?”是啊,婉兒,世間的一切都是永恒的,隻要你願意,它們都是永遠不會改變的,在你心裏。“”師兄,你知道嗎?這樣依靠你的感覺真的很溫暖。“葉言笑了。”婉兒,你放心,師兄一定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睡吧,睡醒了一切就都好了,師兄陪你,婉兒乖。“葉言輕輕地說。”那師兄你別離開好不好,你就在這裏陪我。“婉兒還是不放心的說著。葉言點頭表示。很久之後婉兒才睡著,眉頭還是緊緊地皺著,顯然是睡的並不安心,葉言就這樣一直等到天亮。
著急的推開師傅房間的門,一把掀開師傅的被子。”師傅,快醒醒啊,婉兒做惡夢了!“葉言喊到。玉真老人睡的正香,突然被叫醒,很不開心,氣的小白胡子一抖一抖的。”一大早就吼,吼個鬼啊!你這混小子是不是腦子掉了啊?!沒見我睡的正美呢嗎?“玉真老人非常不滿的衝葉言喊到。葉言隻能是滿頭黑線的聽他數落,明明都已經日上三竿了,還在睡覺。”知不知道我年紀大了,在睡夢中突然被驚醒對身體不好啊?!“”知道,師傅。“”那你還這麼毛毛躁躁的把我拽起來幹嘛!“”師傅,婉兒有事,我一著急就忘記了。“”那你不能晚點來,大清早的來找我。“葉言渾身黑線…”師傅,現在已經不早了,我一大早就在你房門口等你起床,結果到現在你都還沒起,我就進來了。“葉言小心翼翼的回答玉真小老頭,感覺像是在哄六歲小孩子,其實六歲小孩子應該也會比自己的師傅好哄把。”什麼大事,再說了,你進來也不給我帶早飯,你進來幹嘛?!快去給我送點吃的來,然後再說你的大事!“”師傅,你的飯食不是由冷字輩的師弟們負責嗎?我是葉字輩的,不負責這個啊。“”……“”師傅你看…“”這個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餓了,趕快點去!不然你今晚別吃飯了!“”…是,師傅…“葉言無奈的退出房間。不一會就帶著”早飯“來了。滿滿的擺了一桌子,玉真老人手裏還抓著兩張大餅,嘴裏是一隻雞腿。葉言站在旁邊看著師傅這不符合年齡的吃相,頭種蘑菇中…”臭小子,你說婉丫頭怎麼啦?!“玉真老人邊吃邊哼唧著問葉言。”師傅,婉兒昨晚做惡夢了。“剛說完,一隻雞骨頭扔到他臉上,於是我們葉言小朋友白嫩嫩的臉上就劃過一道痕跡,不知道有沒有口水。”這種事情很正常啊,我今天就差點做惡夢,就是你突然叫醒我。“玉真老人沒好氣的回答。”師傅,婉兒好像是想起那年的慘案了,她說夢裏有好多人要殺她,我擔心她會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她是莫堡主的女兒。“葉言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聽到這話的玉真老人一口噎住,”什麼?!你不早說!這麼重要的事情,你腦子掉了啊!“玉真老人嗆得滿臉通紅的衝葉言吼叫。葉言滿頭黑線:明明是你要先吃早飯,現在又怪我,我找誰去怪啊。不過這話當然不敢明說給師傅聽,除非他是想先掉層皮然後晚上不吃飯。”是,師傅,是弟子的錯。“”按理說,為師已經運功消除了婉兒的記憶,那次差點耗盡我的真氣,不可能會重新想起之前的事情啊。難道是有人故意而為?不可能,除你我之外,還有誰會知道這件事?“玉真老人放下吃的背手思索。手帕摔倒自己臉上,葉言伸手拿下。”把臉擦幹淨。“於是葉言才得以把那條油乎乎的痕跡擦掉。此刻的二人心中都有隱隱的不安,他們怕那一天會提前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