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呢?絕對不能就這麼糊裏糊塗的死去啊,現在的情況更加複雜了,如果被自己打入深淵的唐問天真的是救了大家的話,再死也不遲,可如果殷飛煙和那家夥根本就是蛇鼠一窩的話,自己殺了她的同伴,她要將自己逼上死路也是正常的。
“飛煙,真是這樣嗎?難道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嗎?為什麼會這樣呢?為什麼?”白茹一屁股坐倒在地,腦袋裏一片空白。
殷飛煙怒視著白茹道:“為什麼?你們有資格問嗎?應該我問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到底要死多少人你才甘心?”
“可是你為什麼不先給我們說清楚呢?”白茹的聲音小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我要怎麼給你們說清楚,當時在墜樓時他從幾十層高的大樓裏奮不顧身地衝出來救你們的時候你沒有看清楚嗎?在這地洞裏我一直叫著你們的名字尋找你們你們沒有聽到嗎?你們聽到了卻不回答我能夠給你們解釋清楚嗎?”殷飛煙抓住白茹的手腕將他扯到胸前咆哮道。
“我……我……”白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殷飛煙抓住白茹的手腕,頓時感覺到一道充沛的靈力在其體內湧動著,不由得臉色大變。殷飛煙對這靈力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這分明就是從那賣臭豆腐的鬼老頭那兒搶過來後又不見蹤影的那塊古玉的靈力,原來這古玉是被白茹偷走了。那古玉本身就帶著邪惡的力量,想必白茹修習吸收那古玉的靈力也要用極其邪惡的方法,修習首在練心,而要練成至陰至毒之邪門功法,必須要擁有至陰至毒之靈魂,很多邪功修習者莫不從對身邊至親至愛之人開始殘害,白茹沒有親人,平日裏最親近之人莫過於這些同事了,所以季丹她們才會死於非命。
“飛煙……你要幹什麼……”白茹見殷飛煙緊緊地抓著自己的手腕逼視著自己,眼裏的殺意越來越,不由得感到陣陣心寒。
“我要殺了你!”殷飛煙一甩手將白茹掀得仰麵倒在地下,再飛快地從頭上取下發簪飛身向白茹的咽喉刺去,白茹本已體力透支接近虛脫,殷飛煙的動作又是一氣哈成非常的快,哪裏還有閃避之力,隻有閉目等死的份,不想一直深深懊悔著的方淑媛卻在關鍵時刻抓住白茹的雙腳狠狠往後一拉,殷飛煙手中的龍牙貼著白茹的頭皮擦過,深深地插入堅硬的石頭之中。從來沒有想過殷飛煙的發簪如此的鋒利,方淑媛握緊木棍將白茹護在了身後。
殷飛煙一擊不中,彈身而起待要繼續攻擊時,見方淑媛擋在了自己和白茹中間,於是沉聲道:“讓開!”
“飛煙,到底怎麼回事,你居然當著我的麵向白茹痛下殺手,就算是因為誤傷了唐問天,那你衝我來啊,為何要傷害白茹呢?”方淑媛道。
“讓開!”殷飛煙眼神冰冷,語氣更加冰冷。方淑媛不提唐問天倒也罷了,一提起唐問天更讓殷飛煙傷感和憤怒。
“不讓,就算是殺了我我也不讓!”方淑媛的語氣同樣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