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沒有啥事啊,隻是你們說的那個火風,到底他和那些武林高手,會做些啥呢?”足利婉說到。
“我覺得他們也許不是這次的主角了,主角可能另有其人,我懷疑是天皇宮廷裏的人,或者是將軍府的實權人物要采取啥行動!”熊倜說道。夏芸吃驚的看著他。畢竟這些都不是小事。
“如果那樣的話,會有一些跡象啊,足利妹妹,你就要和你爹研究下了!”夏芸說道。
“我是得和爹商量下,可是近來京都沒啥動靜啊,也許很多動靜都是在暗處,那我得去查問那些細作了,看有啥動靜沒有!”
熊倜感到雖然表麵一切都很正常,可是還是得好好去追查下。足利婉也答應去動用很多力量去查。熊倜點點頭,他取出那個有一個“九”字的令牌。
“你知道這是啥東西不?”熊倜問道。
“九!”足利婉念到,九,她突然想起了啥,“細川九郎?”她在哪裏念道。
“細川九郎?他是誰呀?”熊倜覺得這事不簡單。
“他是我爹最重要的一個輔助家臣啊!他負責軍政!我家的政事軍隊基本都是他在掌管!”足利婉說道。
熊倜想,既然是能掌管軍隊的人,這事看來不簡單啊,如果是他在背後運作這些事,那對於足利將軍的威脅就大了,可是他為何要襲擊自己呢。熊倜想,是不是他從眼線那裏知道了自己的來意,或者自己平定了火風的事情讓他感到了威脅,他覺得自己會妨礙他即將辦的事,所以他就出動忍者襲擊自己。
熊倜知道,自己去金川城的路上,最開始遇到的襲擊,是火風的師兄弟沒錯,那應該是火風派出的人。可是後來在回來的路上,遇到的襲擊,那就應該不是火風的人,那些人明顯心狠得多。自己當時去找渡邊九道,以他的表現來看,可能他是知道對方是誰,可是他不能和這個人抗衡,最後他擔心他家人安危,他隻有自殺。
熊倜想,讓東瀛第一忍者自殺的人,一定是很有權勢的人,如果是細川九郎,那很有可能,他既然掌管了足利家軍政大權,那他的權力不小。當初成祖皇帝不就是掌管強大軍隊和大元餘部抗衡,最後才實力超強,兵發南京,製造事件,奪得了天下嗎。細川九郎如果產生了奪取天下的念頭,那也是很正常的。
明君良臣,那隻是在傳說中的,更多的時候,權和利的爭鬥,是無休止的。熊倜想,自己是去先會會這個人還是靜觀其變?因為事關重大,熊倜隻是和足利婉說了這個事,他也把夏芸叫來商量,他們三個在那裏思索著。這個事情,一定得處理好,處理不好的,不但打草驚蛇,反而會受其害。這一點,熊倜是知道的,足利婉和夏芸也是知道的。他們一時都拿不出最好的方法。
“要不這樣,先讓最得力的細作去監視住細川九郎,再做打算,這個人不需要進行深入監視,因為你們裏麵敵中有我,我中有敵,擔心這些細作被他控製,反而麻煩。我們現在也無法確定到底是不是他,我覺得隻需要在外圍監測,隻要他最近活動異常,活動頻繁,或有他的手下家臣,有不一般的活動,都可以向你彙報,我們就可以判斷出一些真實的狀態!”熊倜說道。
“也隻有如此,先觀察幾天,這幾日,足利妹妹你讓你爹多布置人手在自己身邊,這事不得不防!“夏芸也說道。
“好吧,你們覺得天皇那邊呢,會不會出啥事?”足利婉問道。
熊倜一驚,是呀,如果對方覺得對足利將軍下手難,直接先下手天皇,劫持了天皇,直接以天皇的名義生亂呢,這事也不得不防。熊倜看著足利婉,足利婉的大腦也不是簡單的大腦,熊倜這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