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日本國原本就是海島,海上的姑娘皮膚原本就比大陸上姑娘皮膚好,還有,我們這裏雖然是太陽的故鄉,可是太陽並不毒辣,比起南邊島國上的太陽來說,很溫和了!所以我們的皮膚都不會很黑,而且在山中學藝的時候,在屋外練武最刻苦的時候都是早上,正午太陽最大的時候,我們都是在休息或者聽師父講課!”足利婉說道。
熊倜下子就笑了,的確是呀,這東瀛的氣候就是好。連刻苦練功的女孩子的皮膚都這樣好。
熊倜突然想起,夏芸的皮膚都沒初見到時候那樣白了。夏芸練功很刻苦,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一起後,覺得前路會很艱辛,就自覺的練功?要是她隨便嫁一個王爺啥的,她的命運是不是不一樣?
都是自己,讓她們的生活都不安定。隻是,這就是命運嗎,就如足利婉說的,很多的公主命運都不好,夏芸隻是想得到一段自己想要的生活而已,她這樣也沒啥不好的。
和足利婉依依不舍的告別,熊倜走出了她的房間,熊倜覺得這場遭遇像個夢,也是個奇特的緣分。突然他掛念起夏芸來了,他快步往前走。
當他走到了夏芸的房間,他輕輕的走了進去,他看到丁梅在一邊打坐,夏芸已經睡著了,熊倜看著她有些瘦的臉,心裏一陣的憐惜。他走了過去坐在了床邊。他微笑著看著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夏芸突然醒來,看著他來了,夏芸笑了。熊倜也笑了。
“壞蛋,還記得回來,以為你不回來了!如花似玉的兩個美人,還沒把你的魂勾走?”夏芸說道。
“沒有啊,魂永遠在你這裏呢!”熊倜笑著說。
“當麵撒謊,丁姐姐在這裏呢,還有你的苗疆姑娘,你的心到底在哪裏?”夏芸笑了。
“我的心裏你們都在,對了,好些沒有!”熊倜笑著問。
“不知道為啥,總是沒力氣,我想還是上次的寒毒讓我的身子受損的原因吧,但是我運氣練功氣息又很正常,又不是中毒的感覺!丁姐姐說是中毒後雖然治好了,可是身體還是有影響,我想可能是老天看我這些日子太會動了,讓我休息吧,可是老躺著也不好,不能幫你了,哎!”夏芸說道。
熊倜一陣的感動,“沒事,你慢慢的恢複吧!會好的!”
“我這次生病我自己都想不到呢,所以你還是再找幾個聰明的姑娘幫你吧,我看那兩個東瀛姑娘蠻不錯的,她們都很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夏芸說道。
“啊,你如何知道,我開始沒看出來呢!”熊倜說。
“你現在看出來了吧,傻瓜,女孩子當然最知道女孩子的心事了,既見君子,雲胡不喜,她們初見你都喜歡你,隻是兩個姑娘的表現不一樣,鬆下姑娘呢,就故意在你麵前裝漢子,足利婉呢,就故意在你麵前裝溫柔,其實她們的心事是一樣,所謂‘既見君子,雲胡不喜’,就是如此,你想,她們在東瀛島上,見的人原本就不是很多,像你這樣男子,又五官俊秀,又英氣勃發,武功又好,她們肯定是很喜歡你了!”夏芸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熊倜好像懂了很多,看到夏芸虛弱的樣子,“你休息下,說好多話,感覺是托孤一樣!”熊倜笑了。
“臭美,反正說好了,以後我們大家都不分大小,一起快樂的過日子就好了,你可以做很多的家國大事,可是不許貪圖富貴,我可沒精力以後隨時幫你想應付那些權力場上的事情,你最多做了你喜歡做的事就得隱居山林!”夏芸笑了。
“好,我們去無名穀上修個房子,叫絕情山莊,如何?”熊倜笑了。
“你真逗,你處處留情,還絕情呢!”夏芸笑道。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就是因為曾經多情,就想絕情吧!”熊倜笑了。
丁梅醒了,“我覺得叫多情山莊算了,還貼切一些,還可以讓很多美女慕名而來,我們幫你麵試!”
“像你們漢人皇帝科舉一樣,先是鄉試,再是省試,再是京試,再是殿試,然後點狀元進翰林院,然後等缺做官?”夏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