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風記得,自己一刀刺殺了對方帶兵首領,那殘忍武士,隻是,當自己當晚想去刺殺仇家,他是自己家原來的家臣,現在占據自己家封地的大名,他居然請了幾個高手隨時在保衛他。自己無法靠近他,雖然自己殺了一個高手,可也受傷逃走。
從那時起,自己就遭遇那幾個人追殺,因為自己不走,仇家就無法睡著覺。
自己被迫悄悄隱姓埋名來到中原,才擺脫了那幾個人,可是自己永遠記得他們樣子。
隻是這時,自己要回去了。火風想,自己再來的時候,就和當年不一樣了。
自己有了強大的後盾,雖然他給自己要求更高,可是沒有他,自己也無法實現最低目標。
殺了仇家,控製自己城邦,建立強大軍隊,控製足利將軍,控製天皇,火風想起也先給自己的目標。
他心裏默默念著。會的,自己能行的,孫子兵法太公韜略,自己都讀過。
在中原這些日子,雖然是跟著也先,可是自己也學到了很多。
想著也先在中原的得失,火風也在謀劃,自己回到東瀛後,該如何做。
這些日子,自己確實學到很多,和中原武林的生死大戰,讓自己明白了很多東西。
已是午後,船慢慢開了,當船離開蓬萊時,也先他們回到自己艙室。熊倜和夏芸躲進這艘船,他們在下麵船艙裏找了無人艙室,躲了進去。
他們那間艙室舒服得很,有窗對著大海。他們準備好白天練功打坐,晚上出去放風。沒事時就在房間看大海,吃的東西也不用愁,隔一日就去廚房拿一些,然後吃一天,他們自己也帶很多幹糧和淡水。
船一直往大海另一頭開,熊倜和夏芸有些暈船,他們迷迷糊糊睡了一覺,等他們醒來,晚上了,一輪明月升起在海上,大海如此美。
熊倜抱著夏芸,親了她一下。
“我們也像徐福!”熊倜說道。
“嗯,可惜你隻有我一個,人家是三千童男,三千童女!還有許多兵馬,各種財物啥的!”夏芸笑了。
“我又不去開國,我隻是想去阻止也先做壞事,你知道,他帶著這幾個武功高手,可以做很多事的!”熊倜說道。
“是呀,你想,火風有基礎,他隻是需要殺了奪了他家族基業的大名,自己就可以控製一個城邦,然後如果有也先幫助訓練軍隊,他很快可以成為最強的大名,這時如果他刺殺了幕府將軍,也許真的就能控製天皇,成為實權人物。那個時候,對於也先進攻中原,真的是有幫助!”夏芸說道。
“是呀,也先還真的有想象力,他的 運氣也好,找到了金一弼和火風他們,還有拉瑪毒牙,這些人都不簡單啊!”熊倜說道。
“打坐,練功!”夏芸這時笑了。
“好吧!這樣枯燥的海上,正適合練功!”熊倜說道。
他們說完就閉目開始打坐,這間艙室正好兩張床,他們各自在一張床上,那些生活用具都是自己帶上去的。這幾日船停在海邊,正好給他們機會。他們舒服的躲在這間艙室裏,打坐練功,度過這枯燥的航行。
晚上沒有人的半夜,他們就會出去放風,隻是他們還是很小心,他們換上的是船上船工的衣服,隻是在船尾去透氣下。
這樣的日子過了好多天,海上有時風平浪靜,有時驚濤駭浪,他們好像都習慣了。他們都數著日子過每一天,不過在船上久了,好像沒開始那樣的田園詩般的感覺了,興奮勁一過,就覺得有些枯燥,熊倜和夏芸時常對著苦笑。他們帶的食物也吃光了,水和喝光了,他們就得更多的出去弄吃的和水,這就增加了他們被暴露的機會。
最大的問題是,船上的吃的和水現在都不夠了,所以不多的食物和水是有數的,不管是也先他們還是船工,都在按照份額發放水和食物了。食物和水突然消失了,那就會引起注意的。
熊倜也知道這個問題,可是沒有辦法,雖然他也在減少拿,盡量堅持,但是這天,當他在半夜,來到了廚房的時候,他剛剛準備拿走一些食物和水,他就看到一個人,那就是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