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那三個,應該是峨嵋三英!”吳汗緩緩說道,臉上露出憂色。
“大哥可認識這三人?”熊倜說道。
“他們三個是峨嵋派高手,是三個師兄弟,有事時他們一起聯手出動,在江湖上還是有名氣!”吳汗說道。
“哦,峨嵋派的!”熊倜說道。
他在想,既然宋大哥說,峨嵋派支持塗山派,他們殺了歌樂派的人不足為奇。隻是他們對自己下手,不知道是為何。
熊倜沉默了一會兒,他知道峨嵋三英出手,會改變塗山派和歌樂派的平衡,不知道歌樂派會不會有反製,會不會有更多血雨腥風。
熊倜和吳汗在那裏聊著,討論著,酒喝得差不多了,菜吃得差不多了,劍法也討論得差不多了,他們暈乎乎說著醉話。醉話說得差不多了,吳汗站了起來,他指著一間屋子,“兄弟,今晚,你就將就住在這間屋子了,哥哥我要去睡了,你也早點睡!”
“好的,吳大哥,我也要去睡了!”熊倜說。
想到明日要趕路,熊倜起身搖搖晃晃走進那間屋子去睡了。
屋子很簡單,有一張床,一個衣櫃,就沒其他了。他倒在床上,床上有一床薄被,床和被子倒是蠻幹淨的,熊倜拉過了被子蓋住。
江湖如此寂寥,他想起了姑娘們,想起抱著她們的情景,隻是眼前,隻有漁火漁歌陪伴。很快他就進入了夢鄉。
睡到半夜,熊倜好像聽到了啥動靜,長期練武功已經把他培養出來,身邊有細微動靜,就能驚醒。他一下子醒來,知道有人來了,這人是來找自己還是找吳汗的,就不知道了。
熊倜急忙起身,拿起了劍,他悄悄在窗口往外看。這時,明月照在宇宙,江天無纖塵,不遠處江中,漁歌已經沉寂,蛙聲四起,一切如此真實。隻是有人來了,那幾人應該武功很好,他們不熟悉地形,無意中碰到一塊石頭,所以露了行蹤。熊倜聽著隔壁的房間,好像沒有動靜。
幾個人從懸崖那邊衝了上來,他們躍上來的樣子還是蠻瀟灑,熊倜想起了飛鳥,知道這些人輕功蠻好。
熊倜看到一個人是自己見過的,他的兩隻峨嵋刺在手上,他的手在空中揮舞著,刺發出了錚亮的光。
另兩個熊倜沒見過,一個人拿著兩隻短方天戟,也是不停在空中揮舞,寒光泛著月光,那人姿勢優美,仿佛是在表演。
另一個人拿著一把劍,他躍上來時,劍和身姿也很瀟灑,熊倜感到了他的殺氣。
熊倜知道這三個人武功很好,想起吳汗說過他們的來曆,熊倜不解,他們為何要來到山上,是來對付自己的嗎?
他們來到了茅屋前,他們大聲喊,“琴書子,琴書子,故人來訪,請出來接待吧!”
熊倜想,原來吳汗叫做琴書子,他的琴那樣好,書法那樣好,叫這名字也不是浪得其名。
吳汗房間門開了,吳汗走了出來,他看著這三個人,“原來是峨嵋三英到了,失敬失敬,三位不是一直在峨眉山修煉嗎,為何今日有空來看小弟?”琴書子說道。
“哈哈,巴山風雨,我兄弟受人之托前來會會故人,琴書子,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雖是塗山派前長老,可是你和歌樂派關係也很好,你淌這趟渾水不?”使用峨嵋刺的人說著。
“張亮兄,我隱居山林很久了,幫裏之事不想過問,我聽說現在幫裏不但分裂,還自相殘殺,我很憂心!”吳汗說道。
“哦,那你意思是,你還想管下?”張亮說道。
“我不知道,我希望他們不再自相殘殺!”吳汗說道。
熊倜看到他手在微微做著動作,熊倜知道,吳汗在做準備,這話說完,峨嵋三英就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