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尊意,傳言是這些寒意的名字,修煉這‘門’孤月劍術的人必經的‘可怕’。並且它會慢慢侵蝕人的身體,傳說當將這劍術修煉到孤尊那般的時候,身體會冰冷的如他一般毫無溫度。
吹過贏落身畔的風,忽的寒涼起來。
······
······
在略遠的地方,贏紫道一直看著石子廣場,他避開了贏煆戟這幾日暗中安排在自己身側的眼線。不過想必他也知道,隻憑這些眼線,不可能隨時隨地的觀測自己。
他一直凝望,直到此刻,他終於發現了這些天,他對那個叫做‘贏落’的少年的古怪。
“莫不是·····”
心中暗訝,而後他閉上雙眼,再次睜開。
······
······
現在的你,是過去的記憶和感受的聚集。
我們都從過去而來。包括所擁有過的一切。
如果使用這個劍術需要明白什麼是孤單的話,那麼要做的事情很簡單,一年裏贏落明白了這個道理。時間可以在記憶裏流傳,那麼就在記憶裏尋找到那個孤單的自己,暫時來代替,暫時的揮動劍術。
仿佛一片冰冷的黑暗走動在體內,那種感覺開始很不舒服,到最後漸漸習慣。
或許是因為······你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才能習慣吧。
心底忽如其來的聲音。贏落猛的張開了雙眼,他的玄鐵劍上,青灰的劍身被靈力漸漸鋪滿,一輪缺月湧上劍鋒。
月上略有些斑斑點點的黑色,那月竟如真實一般。風遠曲暗訝,他猛的揮舞銀槍,銀槍的槍尖上劃出道道的水流,水流越是翻轉,便越是湍急,能斷金裂石。
流水溪。亦是風遠曲獨創的術法。
黑衣教習一直凝望,看出了其中玄妙:用‘風’的術法,來運轉‘水’,兩者彼此結合,水流極快,加上其凡聖修行······這術,不會簡單的。
“可怕嗎?”
贏落問,不過並不是問風遠曲,而是風遠曲身後的幾個看似初來學院的新生。他的雙眸布滿了冰冷,那新生看見,略有些瑟瑟發抖。
想來也是,都是些從未受到過恥辱,也沒見過血的人。
隻是,贏落卻還看到,明柔,石原,齊黑他們的臉上,也多了些不自然,當看到現在這般自己的時候。
人總是會懼怕黑暗,痛苦,冰冷這些負麵的事物。
贏落咬牙,他如同手裏玄鐵劍上的缺月那樣,仍舊沒有後退。腳下凝起了靈力,贏落飛撲了出去,疾行向前。
水流彙聚,溢滿銀槍,槍身變作一巨大的圓錐尖槍,看似平靜。但是細細看去,那因為水流已經湍急到了‘平滑’難以看出流動的地步。
銀月與流水。好像要漸漸的相互碰撞。
風遠曲握緊了長槍,他沒有跑去,反而是握緊了長槍。因為贏落正疾行而來,他是等待獵物進入死亡範圍的獵人。
贏落不會退讓,他手上的缺月越來越冰寒。他覺得自己是正在追殺的獵人,在疾行中靠近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