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一說完就暈倒的節奏還是很符合電視劇走向的。
科科,套路。
白玉直接是把蕭彥扛走的,至於那個莫懷生,管他呢,死不了就可以了。
白玉仔細的檢查了蕭彥的傷,看著一條蜈蚣一樣的傷口匍匐在蕭彥精壯的背部,她歎了一口氣。
嚇人。
倫家好怕怕。
然後內心衝雜著些許小激動,蕭彥實在實在實在是中國好隊友,給你擋傷害。
然後白玉又沉浸在自己的腦子裏麵了,她腦子有病,這個毫無疑問。
平心而論,拍拍胸脯說,現在她要是對蕭彥還沒有感覺那一定是假話了。
她也是個女的,她也是會動心,試問誰又會不喜歡一個喜歡自己愛自己長得好看人還好的男的?
若要說不是,隻怕那個人有病。
就是如此不要臉,你管我?
白玉看著他靜默的躺在床上,一言不發。
蕭彥的雙眸合著,嘴角微抿,像一個隨時會被戳破的紙娃娃,看起來很虛弱。
他的眉頭微皺,神色緊張,鼻尖上沁出滴滴汗水,眼瞼微顫,像是振翅的蝴蝶。
她灼灼的視線一直盯著蕭彥,好似要把他看出一個洞,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心中五味雜陳。
這樣,也欠他更加多了呐,怎麼還呢?哎哎哎哎哎,她在歎息中守著蕭彥入眠。
一夜就這樣和著風聲悄悄過去。
天剛至微亮,遠方泛起魚肚白,藍色與淡淡的紅色交融,房內的燭火已經燃到盡頭,一位綠衣少女半臥在塌上,墨發傾斜,遮住她姣好又清亮的半邊臉龐,塌上躺著一位裸露著上半身,背部裹著繃帶的俊俏男子。
他睜開眼瞳,淡藍色的眸子裏蘊藏著笑意,寵溺的凝望著那人。
當真絕色。
女子仿佛是知曉了什麼似得,張開了眼睛,拂去了蓋麵的發絲,撐起手肘,立了起來,一瞬間恍若星光乍開,透露出一層又一層的光輝,她這雙眼睛真的生的極好極美,白玉自己也是如此覺得。
空氣中仿佛湧動著絲絲縷縷曖昧的氛圍,倒是白玉先開嘴打破。
她迷懵的問到:“醒了嗎?可有哪裏不舒服?”聲音如黃鸝鳥鳴,潑灑美好。
蕭彥笑到:“僅僅隻是覺得玉兒太好看看入迷罷了。”聲音還帶著一絲絲沙啞。
白玉給蕭彥拉了拉被角,又關切的問到:“昨晚睡的還好?”
“隻要有玉兒在身旁,這樣都是會快樂些許的。”
“那便好。”她早就對蕭彥這油嘴滑舌有了抵抗,但是卻怎麼也討厭不起來,總是讓人看見他眼底的喜悅與滿足。
氣人。
蕭彥恢複能力極強,僅僅是昨天晚上,傷就好了許多,這也大概是由於河鮫的原因吧?
海鮫與河鮫雖同為鮫人,但是能力卻相差千裏,河鮫喜獨居,海鮫則相反,河鮫能力高超,海鮫卻依附族群,不甚好與打打殺殺,但是這不意味著河鮫就一定會勝過海鮫,兩者都有其各自優點。
蕭彥的恢複能力實屬上層,不過兩天半的功夫,便能下床活動了。
人與人之間差距就是這樣大。
再說起那個莫懷生,他早已經被白玉打發掉了。
用何理由?那理由白玉說的當真是聲情並茂。
白玉就這樣問他:“你們這些名門正道說的話真當是冠冕堂皇,滿嘴仁義道德,可卻又在幹些什麼事?這如今,別人傷我還不許還回去?這如今,自己心中內心齷蹉還得怪在他人頭上?我又哪裏做錯了?你卻把罪名安在我的頭上,你可知曉?你那什麼紅繩可真是厲害,我真是插翅難飛。”
她不過隻是長相絕美,那些人就露出那樣下流的思想,擋都擋不住,當然這話說的有些婊,她長這麼好看,她也很絕望。
莫懷生麵無表情,未搭話,避開白玉的眼神,隻是去查看了一下蕭彥的傷勢,最後給白玉解開了那個束縛著她的枷鎖,走了。
他也該是知道的,白玉好像本身是沒有多大過錯的,那樣也好。
他走出門的時候留了一句:“抱歉以後不會打擾了。”
他若是知道後來的結局,怕是不會這樣說出這樣的話。冠冕堂皇,害人害己。
可是沒有人可以知道後來的事情。
蕭彥花了七天的時間完全恢複,等著他傷口愈合,其間他不習慣穿其他衣裳,可這鮫綃又價值連城,白玉隻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可是mmp,白玉是個手殘,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她哪裏拿起過針線?
沒有什麼是馬克思列寧主義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一定是沒有結合中國特色社會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