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事嗎?”那人態度顯然有些不好,如果不是呂不凡,而是吳清去找他的話估計他連理都不會理吳清。
“難道你認為我是鬼嗎?很多人都這麼覺得,我也不想多解釋什麼了……”
吳清並沒有在意對方的態度而是自顧自的問道:“我隻想知道你們遊戲的詳細經過。”
“詳細經過?之前他們不是說過了嗎?而且我這個‘鬼’說的話你們會信?”
“信不信在於我,說不說在於你,而且我想聽的是在天黑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那個人盯著吳清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後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相信我的話是真的?”
“我說過了,真的假的我會自我判斷……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就去找另外一個殺手了。”吳清毫不留情麵,人或許就這樣,如果你求一個人的話很大可能會得不到想要的東西,因為那個人會認為他奇貨可居,從而獅子大開口。
但是如果你表現出不屑一顧的話反而對方就會慌張了。
此刻對方就是這種情況,他本來就被眾人排斥,雖然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其實心中還是期望有人相信他的。
而此時呂不凡找過來了,作為第一個主動找他並且相信他的人,他寄予了厚望,不過也是因為這樣,原本心中那被壓抑的不忿的情緒也一次性的爆發出來。
可是他又遇到了油鹽不進的吳清。
突然就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吳清的態度很明顯就是:你愛說不說,你不說我就去找別人,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不想再被孤立的心情占據了上風,最後他還是選擇了配合吳清。
“說起來裏麵也有人推斷隻要殺手死光就能結束,但是你要知道,從殺第一個人的時候,我們將人切切實實的殺死後誰還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啊!?而且殺人的也不光我們!那些家夥也殺人的啊!他們如果不投票的話,我還有心情和他們一樣拖一拖,但是他們一個個都再亂投票,我也是害怕啊!”
此時被壓製的抑鬱一次性爆發了出來。
吳清靜靜地聽著,他明白別人也需要發泄,他並沒有阻止對方說這些沒有用的話而是將其中有用的部分提取出來然後加以分析。
“而且我覺得我也沒什麼錯,要算的話,大家都應該算上,而且殺人的話也是我們兩個商量後決定的,要算責任的haunted那個家夥應該和我同罪,其他的人也有責任!”
“你說殺人是你們兩商量後決定的?”吳清突然開口問道。
“啊?什麼?”突然被打斷,發泄到一半的殺手有些不適應。
“我說你們在天黑的時候是怎麼商量的?”
“哦,當然是用手勢啊,又不準說話,當然隻能用手勢了。”
“做手勢不是直接會確定的嗎?”
殺手看了看吳清露出白癡一般的眼神:“怎麼可能呢,殺手手勢和公決投票差不多,不同的是可以取消的,必須要兩名殺手都作出同樣的數字手勢才能確定,所以我們就通過手勢來確認殺誰的。”
“那你們可以阻止對方殺人嗎?”
“阻止?怎麼可能我們是不能移動的,隻能打手勢,哦,唯一算阻止的話就隻有打不同的手勢了,隻要兩人一直處於不同的結論的話就和公決一樣,平局,在三次之後會自動取消,不過這很難啊,因為手勢什麼的隨便就能換了。”
吳清陷入了思考,在一會兒之後聽完了對方的抱怨,吳清讓呂不凡將另外一個殺手找了過來。
又再次問了幾個問題,結果和第一個殺手是差不多的。
“我先離開一會兒,你在這等著我。”吳清對著呂不凡說道,呂不凡點了點頭,此時他正在和兩個殺手聊天,呂不凡的性格讓他可以無視這些東西很自然的和別人打成一片。
或許算是人格魅力,也或許是天然呆吧,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他一般不會在意是人的眼光去對待那個人。
吳清打完招呼後向著人群走去。
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聊了幾句之後獲得了想要的答案回到了呂不凡那裏。
而此時鄭天他們那裏也差不多得出了結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