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找不到老祖,就告訴烘煌祖上,讓他帶另外兩個老祖親自來找!”南宮扶蘇的目光從深淵中掠過,看了一眼南宮然的反應,冷笑了一聲,她的雙手結出了一個繁雜的手勢,一推一板間,隨即有一道無形的波痕從空氣中,筆直的向上散發而出。
南宮然見其的動作,知道她是給皇室的幾個老怪物傳達信號了,不由得臉色一變,老祖雖然神勇,但以一敵三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就在其焦慮之間,一聲比適才更加憤怒的咆哮聲從深淵中席卷而出,巨大的吼聲掀起的聲波連靈氣結成的霧雲都是被擊的粉碎。
而隨著這道威壓十足的咆哮發出,南宮然身上的城市畫卷猶如吃了亢奮劑般,對靈氣的吸收越加的瘋狂起來!
連南宮然都覺察到了身體上異常的躁動!
南宮扶蘇被巨大的咆哮聲驚得花容失色,駭然道,“你們究竟做了什麼,那個龐然大物難道被你們喚醒了?”
南宮扶蘇話語未畢,一股浩然的氣浪排山倒海一般的從深淵之中席卷而出,所過之地,靈氣盡渙,而在這股氣浪的中間,隱隱有一個人影在急速奔逃著,距離被氣浪吞噬,隻差了一線之隔!
如此大的變故直接讓南宮扶蘇臉色變得極度蒼白,南宮然更是一臉的愕然之色,因為那被氣浪追逐的人影,赫然便是老祖。
老祖此時顯得頗為的狼狽,幾乎傾盡了全力規避著氣浪的捕捉,如此高速的追逐中,老祖已經掠至南宮然的身邊,在看的南宮然身上的城市畫卷竟然膨脹到了如此地步,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汲取著能量時,老祖的臉色終於大變。
他道在下麵好好的,為什麼這片空間的靈氣會渙動的如此之巨,甚至將那個龐然大物都是直接的喚醒了,讓得自己挨了一記,原來是因為南宮然身上的那副城市遺址畫卷!
“南宮然,走!”老祖大袖一揮,衣袍可納山川般極速擴大,將南宮然迎頭兜進了其中,連同結界之上來不及逃避的南宮扶蘇!
老祖的身後掠出了一連串的殘影,最後掠進了馬車之中,駿馬一聲嘶鳴,開始了最後的亡命般的逃竄。
鋪天蓋地的氣浪洶湧而至,其中蘊含的龐大能量甚至讓這片空間都出現了些許的顫抖,在氣浪消失之後,未來的及沉寂下去的深淵之中,靈氣被攪動著翻滾而出,旋即有一道模糊的龐大陰影在深淵之中躍躍欲試。
但似乎是顧忌著什麼,這團龐大的陰影縮在深淵中,並不敢出來。
自深淵上空,忽然降下一道猶如天劫降臨的末日威壓,感受著這股令心靈深處都是出現些許顫抖的威壓,深淵中的龐大陰影不甘的縮回了身子,重新潛進了深淵中,而隨著他的潛入,從上方可以清晰的看見有一道類似於人身城首的龐然大物緩緩的滑動過去。
浩如天劫將至的威壓徐徐推進,直到覆蓋在了深淵的出口之處,在深淵的上空徐徐落下三個白發老者。
南宮烘煌並及一處的白色長眉微微的挑了挑,沉聲道,“二弟三弟,助我一臂之力,將城市遺址重新封印!”
二人尊了一聲是,旋即真氣猶如凝實的匹練般彙聚在南宮烘煌的身上,後者操控著這股令天地都為之變色的浩然能量,身軀生生的拔升了一尺,雙掌交錯相扣,極為吃力的捏出一個繁複的古訣,古訣成形,這片空間都出現了微微的蕩漾,旋即一股自靈魂深處燃燒出來的火焰從南宮烘煌身上剝出,糅合進了古訣之中,南宮烘煌操控著這股浩蕩的天地能量,印向深淵。
一道肉眼可見的水晶一般的結界在深淵之上蔓延而出,轉眼將深淵包裹其中,水晶縱橫交錯,形成的赫然是一個網狀,依舊有源源不斷的靈氣從網眼中升騰了出來,不過這靈氣比之先前弱小了不少。
南宮烘煌在施展了這般大印後,猶如虛脫了一般,變得萎靡不振,直接是陷入了昏睡!
二弟南宮煌一、三弟南宮煌皿一臉無奈之色的將南宮烘煌的身體引到了自己的身邊。
“兩次三番燃燒生命封印城市遺址,大哥所耗巨大,這一沉睡,怕又是幾年的時間啊!”
“城市廢墟蠢蠢欲動,這一次封印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再次被衝破,怕那時,皇室中再也沒有了鎮壓他的力量!”
他二人一陣唏噓之色,想當年窮一國之力將皇城建立在城市廢墟之上,本想受其滋養,立皇城千秋萬代,但是沒想到卻是弄巧成拙,如今城市廢墟從沉睡中醒來,是一件極為棘手的事情,弄不好,整個南宮皇室怕都要在城市廢墟之下灰飛煙滅。
“都怪南宮家的那個老怪物,偏要將其驚醒,如果大哥真出了什麼差錯,我一定不會輕易繞過於他!南宮扶蘇也不見了蹤跡,想必是被他掠了去!我去找他要人!”南宮煌皿語氣一厲,就要動作,被南宮煌一喝住,“二弟,此事若不順其自然,怕我南宮皇室的命數已盡!”
“二哥何意?”
“南宮家的那個南宮然,許不是傾覆我南宮皇室之人,而是救我們的!”南宮煌一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