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行哥的男生,聽完陳碧如的話,也是眉頭一皺,左手依然抓住想要掙脫的肖建,開口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陳家的人吧。我記得咱們前兩項考核的時候應該見過一麵,當時你六叔還在旁邊。今天這個事說起來也就是個誤會,大家同學一場,不如就此打住如何。”
“你是誰?我怎麼不記得見過你,不過就算是你認識我又怎麼樣?那個家夥罵了我就必須對我道歉。”話雖然這麼說,可一聽這人竟然認識自己,陳碧如的語氣也變得稍微緩和了一點。
話說剛才陳碧如說不認識他,倒也不是氣話,關鍵是考核那天她六叔帶她見了太多的人,一時記不住也情有可原。
可這行哥可不知道情況啊,他還以為是這陳碧如故意不賣自己情麵呢。語氣頓時也拉了下來。“我叫易木行,不是什麼大人物,你記不住也就算了。不過今天這事你還想怎麼樣,我同伴不就是一開始說錯了句話嘛。你人也罵了不止一句,氣總該也消了吧。你要是覺得還不夠,你說怎麼辦,我們奉陪就是。”
周博看著這情況感覺有點不對頭,心想可不能這麼下去了,人家有五個人呢,自己一方可完全處於弱勢啊,萬一真鬧得不可開交,在這鬼地方被人家哢嚓了都沒地找去。
伸手剛想拉住陳碧如勸她就這麼算了吧,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回學院有的是機會給他們使絆子。要說耍心眼周博可沒怕怕過誰。
這手伸出去倒是拉住了陳碧如,可這嘴就堵不住了。
陳碧如一甩胳膊把周博推開,大聲喝道:“哼,人多就了不起是吧,人多就可以欺負別人啊,有種怎麼不去別的考核地點,來我們最弱的分組幹什麼,還不是和我們一樣走了後門。哼,一群欺軟怕硬的家夥。”
“好、好、好,好一個欺軟怕硬。”
陳碧如說完,易木行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連說了三個好字。原本一直拉著肖建的左手也鬆開了。雙方的氣氛頓時就變得拔劍張弩起來。
周博一看情況不妙,心想壞了。眼珠一轉,連忙開口打起圓場道:“那個,行哥是吧。小恐龍、呃,也就是陳碧如她剛才走路的時候被野豬給撞了,剛才正在氣頭上呢,說話難免性急了一點,大家都是同學,以後在學院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件事我看就這樣吧,那個,你們忙你們的,我們就不多打擾了,小恐龍,走了。”
說著拉著陳碧如就往後走。陳碧如到底還是沒有拗得過周博,也可能是冷靜下來之後分清了局勢,不在繼續較真了。“哼”了一聲轉身也要離開。
可是就在這時一個格格不入的聲音響了起來。
“等一下。罵完人了,一句正在氣頭上就可以解釋的嗎?
再說了你小子又是哪根蔥,關你什麼事。難道你是這小娘皮的相好不成?她不是想讓我道歉嘛,我現在想好了,隻要她對我好好認錯,我就讓你們走,或者你替她也行。
肖建開口叫住了他們,嘴裏陰陽怪氣的說道。
周博聽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麵無表情的看著肖建說道:“我不是哪根蔥,而且我和小恐龍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請你放尊重一點,否則大家都沒有好處。至於你剛才說的道歉的問題,我想要說道歉的話,也應該是你對小恐龍道歉。”
周博沒想到自己的讓步反正讓這老鼠眼更加的變本加厲。
心裏暗暗想到:“既然來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媽的,誰怕誰。老子昨天剛弄死一個,就不怕有第二個。”
周博把手悄悄的放在了口袋裏,那裏裝著的是自己僅剩的一顆儲靈珠。如果一會真要爆發衝突,周博很樂意把這顆儲靈珠用在老鼠眼身上。
“好小子,膽子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讓大家都沒有好處。”
“哥,你看!是聚靈果。”就在老鼠眼剛擼起袖子想要衝過去的時候,一個充滿驚喜的妙音響了起來。
老鼠眼停下腳步,往那聲音主人所指的方向看去。
周博同樣也應聲看去,隻不過他看的是那聲音的主人,這一看就把眼睛給定住了,再也沒有瞅向別處。
失神的喃喃道:“像,像極了,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