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都不知道?”穆子奢詫異道,畢竟在她心中他雖然殘暴無良,卻本領高強。
白叱血扯了扯嘴角,道:“我為什麼要知道,你真的以為我閑到到處窺探別人的家事嗎?”
“好吧,那我,那我是不是很危險呀現在。”
白叱血點點頭。
“那我,那我····”穆子奢可憐兮兮的看著白叱血,白叱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緩緩道:“看在你是紫劍世女的份上救了你一命,還給你一間上好的客房。我雲顛雖地方蠻大,卻也是不養閑人的。”
穆子奢狗腿的猛點頭,道:“我懂,我懂,我願意留在雲顛當牛做馬。”總比送了小命強。
“當牛做馬倒是不用,畢竟你也是有身份的人。”穆子奢聽他這樣說眼裏充滿了希望,最好是讓她住在這裏天天讓人侍候。
“就當我的貼身丫鬟如何?”穆子奢聽見自己腦子中“蹦”的一聲,希望破碎了,說來說去還不是當牛做馬。
白叱血看她一臉沮喪的表情,問道:“怎麼?不願意嗎?”
穆子奢立刻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白叱血繼而道:“底下的人也會將你當貴客侍候,而你隻要侍候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聽言,穆子奢臉上瞬間光彩了不少,這倒還說的過去,雖然自己也是一個丫鬟,可底下卻有一堆人侍候自己,劃得來劃得來,於是她就欣喜接受了。
他說:“那該叫你什麼好呢,婉婉?”
穆子奢搖搖頭,道:“不知為何腦子中總是回旋子奢二字,子奢,可好?”
他細細讀著子奢二字,穆子奢本以為他還能以此牽連出幾句詩句來,誰知他隻是淡淡的笑道:“隨意。”
於是她便在這個叫雲顛的地方住了下來,原來白叱血的院子就在隔壁,不僅極盡奢華,還有個頗有詩意的名字叫易水居,穆子奢問其由來,不曾想他竟然說引用了他自己的名字,穆子奢這才知道原來他的本名叫白易水,那日,她還記得他深遠的目光,像利爪一般盯住遠方,她卻不知道他在看什麼,那處隻有幾株不知名的樹罷了,他說:“我不介意別人叫我什麼,也沒有人介意我叫什麼,名字罷了。”她是第一次見他這樣,卻不知該說什麼隻能呆呆站著。
後來她也反客為主將自己住的院子名為子奢居,自然事先得問過白叱血哦不,白易水。但讓她驚訝的是這個雲顛之大,屋宇瓊樓,不論上她去過的沒去過的都讓她大飽眼福,這要是放在現代開個度假村肯定賺翻了,住了幾日下來,每日除了早上為白大少(自那日那句白大少後白叱血就堅持讓她用這個尊稱他)更衣,然後吃早飯,然後剩下的一般都是她自己的時間,也不知道那廝究竟是做什麼的,每日忙得不得了,幾乎就是早出晚歸,偶爾才會回來吃晚飯,而她不解的是這裏地方雖大,卻有很多地方不能亂闖,不僅知琴等人跟她說過,就連白叱血都親自跟她說過。
所幸的是,這兒的人雖然大多比較高冷,但對待她還是不錯的,該有的尊敬都有,一番了解下來才知道原來這雲顛有很多是她們這些人禁止進入的,而知琴棋書畫四人是這裏的管事的。